众位侍女:!!!!!她们看到了什么??这位传闻中阴鸷可怕,从来别说女色了,是个人都无法近身的冷血将军居然把悦宁抱回去了,抱回去了,回去了,去了,了……
在场的人都陷入了卡机状态……
真的假的?!!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必定是整个塞莫城都会轰动的程度!
……
“你谁呀!臭流氓!放开我!”
悦宁被抱着,就这么挣扎着折腾叫唤了一路,引得路过的小兵小将们惊掉了一路的下巴……
卧槽!瞎了他们的钛合金狗眼!他们看到了什么,他们的魔鬼将军怀里抱着个穿侍女服的女人……
!!!!!
那女人不但敢骂他们将军流氓,还敢把拳头巴掌往他们将军脸上招呼!
这特么还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这不会是幻觉吧?!还是他们揉眼睛的方式不对?!!
……
不理会怀中女人的抗议,吉尔伯特把人抱进了帐篷,扔在铺着厚厚狼毛地毯的地上。
吉尔伯特站着有将近一米九高,他高高地睥睨这个被他扔在地上的女人。
她的外貌变了,变得像是塞莫的公民,虽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做了这样完美的伪装,但他知道她就是那个美貌的黑发女人。
想到这里,这个冰冷矜贵的男人蹲下身,大手缓缓触上悦宁的脸。用力拽住她的脸皮一扯……
脸被扯红了的悦宁:……
(╬ ̄皿 ̄)
记小本本+1
本来只是想撕破女人伪装的吉尔伯特发现这张脸是居然是真的,他眼中的兴味更浓了,捏住女人脸的手放开,慢慢转移到了她纤细白皙的脖子上。
上次她就是这样要掐他的……
手指一点点收紧,吉尔伯特眼里渐渐变得疯狂……
啪!
悦宁伸手就给了这个犯了蛇精病的男人一个大逼斗……
吉尔伯特眼眸微寒,自从他在家族站稳脚跟以来,再也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自己了,现在族里那群各怀心思的蝼蚁谁见了他不是害怕得发抖,这个女人竟敢掌掴他!
冰冷的声音靠近女人的耳侧:
“你想死吗?”
“你可以试试,看看能不能杀了我。”
悦宁转过头与吉尔伯特二脸相对,双唇之间近得只有一指的距离。
若是没有听见两人冰凉的对话,见到此番场景的人一定以为这是一对暧昧的恋人。
悦宁盯着吉尔伯特的眼,垂眸一低头就咬上了男人的脖子……
“嗯……”
男人轻哼一声,痛感从脖颈像触电一样传递他的心脏,一种陌生的情绪袭上心头。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吉尔伯特说不上来。被挑衅的愤怒?被触碰的新奇?好像都不是,他对这个女人不知死活的态度感到轻蔑,但是他不明白自己身体的那种仿佛期待已久的激动颤栗是从哪里来的……
吉尔伯特心有成算地眨了下眼。有趣,身边多一个这样的玩物也许还能打发那些无聊的时间。
克制住身体想要靠近这个女人的欲望,他再次用力地将人从脖子上扒拉下来,双手按住女人要袭上来的手掌,双膝也压住对方的腿,将人牢牢禁锢在地毯上。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到底是谁呀?!!”
悦宁管她猜没猜出来自己是谁,依旧沉浸在强抢民女的戏份里。你可以自己看出来,但她单方面绝不自爆马甲!!
【?_?】
【不懂宿主这些奇奇怪怪的坚持是从哪里来的?】
吉尔伯特被这个装腔作势的小骗子给逗笑了。这一笑仿佛冰山上的一抹骄阳,虽然足够冷但也让人有了一丝丝暖意。
突然帘帐被掀开,暧昧的气氛被瞬间打破。
“将军,星加迪那边还是没消停,艾欧尼亚的……”
巴德的话在进帐看到地上的两个人后戛然而止,被咚和咚人的两人齐齐向他看过来……
帐内一片寂静。
巴德嘴里一句震惊的卧槽,不停在喉咙里打转,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惊讶地吼出声。
巴德有如石化一般站着原地,只有灵活的脚趾隔着靴子疯狂抠地……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进门的方式不对,于是傻乎乎地退出去一步,又重新掀开帐帘……这两个人还在地上暧昧地贴在一起……靠!?这tm居然是真的?
“巴德,滚出去领20军棍……”
吉尔伯特压抑着怒火低声呵骂。
听到与往日一样冷冰冰的话,巴德才如梦初醒,大声回应了句“是!”就跌跌撞撞地倒退着出去了,临出账门还被外面的大石头狼狈的绊了一脚……
巴德:他大白天一定是见鬼了!这个魔王居然压着个女人!!!
啧啧啧!可惜刚才没看清楚!不知道是哪方神圣啊?!
想到那个冰冷到骨子里的人终于有了铁树开花的迹象,巴德心情突然很好,晃晃悠悠地走到刑罚场,头一次领罚还这么乐呵呵的。
刑罚场
旁边不敢置喙的执法小将看着越打脸上笑意越浓的巴德中将,后背毛骨悚然,他脑子转的飞快,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自己也是领了将军的命令才执刑的,中将大人不会记仇了要搞他吧。呜呜呜~害怕!
巴克听说巴德好端端地被将军打了二十军棍,猜测又是巴德这个缺心眼的大老粗嘴上没把门的,哪里惹得将军不高兴了,于是处理完军务就赶紧赶到了巴德的营帐。
掀帘进来就开始数落:
“巴德你今天又干了什么蠢事?说了多少遍了,让你别总是乱说话,将军他脾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要总是去做一些触霉头的蠢事,也别总是这么自找苦吃。有些话该放在心里就放在心里,别什么话都往外说!”
巴德被打得后背火辣辣的疼,正趴在床上龇牙咧嘴的被医师杰西上药。
杰西闻言眼神微闪,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巴克进来看见房间里还有人,便立刻挥退了杰西,自己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一小罐药粉给巴德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背上药。
巴克被鼻子里的药草味冲得打了个喷嚏,脸色不虞的说:
“什么叫往外说?我往外说什么了?将军他是咱们的兄弟,他又不是外人!”
巴克闻言沉默一瞬。
巴德见巴克竟然沉默,他不可置信地瞪着铜铃大的眼睛,语气也严肃下来:
“巴克·斯克鲁格你什么意思?!将军可救过你我的命!不是他我们早就死了!你居然把他当外人?!!”
“冷静点!趴好!巴德,我……不是这个意思!”
见巴德支着胳膊就要坐起来,牵动伤口流出汩汩的鲜血,巴克连忙按住巴德。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老子是不太聪明,但老子不傻!你今天给我把话好好说清楚了,不然今天这个坎儿过不去。”
巴克避开巴德追寻的眼神,视线瞥到巴德背上汩汩流淌的鲜血,也有些微怒,习惯性的吸着嘴,牙齿咬上脸颊内壁,有些不甘心:
“你就是太实诚了,他如果真心对你,就不会无缘无故就把你打成这样。”
“你这话怎么说的?将军又不是真的把我打个半死,况且也是我做错了事了。”
“你不就是唠叨了点吗,我们是兄弟,我还不了解你,你能做什么错事呀?”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小心眼儿啊?就这,你也要说将军的不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