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你太过分了,我陈午周与你拼了!”
被慧心这样一激,陈长老整个人的面目都开始扭曲,愤恨中运起十成内力,向慧心打来。
“滚!”
拍苍蝇一样,陈午周就被慧心随手击飞。
连武宗都不是,还想自找苦吃,慧心实在不想搭理,但又必须给他一个震慑的下马威。
王翰州扶起陈午周,怒视慧心斥责道“你竟然敢对陈长老如此无礼,视我道门如无物,难道不怕我道门群起而攻么,现在对陈长老磕头认错,为时还不晚。”
独孤无醉冷笑道“道门,你武当说了算?王翰州我看你是看不清形势,道门虽然是国教,但也不是你武当一家说了算,更何况慧心是本王认同的侄女婿,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穷途匕现,陈午周和王翰州没想到独孤无醉会为慧心出头,脸色铁青,非常难看。
慧心摆手道“看在武当张老道的份上,本座不与你计较,不过再一不可再二,若有下次,本座绝不轻饶,滚!”
毕竟是武宗,实力不是区区名头可以压制的了。
就算张三丰在此,只怕慧心也未必会认输,更何况只不过是个传功长老,对慧心而言只不过是随手就能打发的苍蝇。
王翰州冷笑道“王爷,你太让我们失望了,我们走!”
扶起陈午周,王翰州与陈午周结伴走出南陵王府。
宴会中,慧心出手宰了张广威阳神的事情,则传遍南都,又引起一阵波澜。
谁成想武当会为龙虎门强出头,只怕他们一些弟子,并不知道高层的决定,对于龙虎门已经成为道门的毒瘤。
就连皇室都非常厌恶,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龙虎门飞扬跋扈,倒施逆行已经引起大乾帝国不适,慧心也不过是个导火索而已。
“可恶,可恶的小贼,竟然敢这样做,老夫绝不饶他,这就请祖师出面!”
王翰州摇头说道“看样子那贼子已经让独孤无醉接受了他,在南都我们根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如请龙虎门掌教出面,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应付的,你看他根本就没把我道门放在眼里。”
陈午周又吐出一口鲜血,深吸一口气哼道“我就不信,他没有弱点,只要他还在大乾国土,肯定有办法杀了他为广威兄报仇!”
“不错,南都这边西门世家和武当私交很好,或许有办法让他们替咱们出手,只是这代价......。”
“我来想办法,王兄弟你毕竟是南都城主,不可一而再三的与王府结仇,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王翰州怒道“陈兄你说的哪里话,当初若不是张广威兄长抬举,我如今怎么会成为城主,饮水思源,这个仇我王翰州必须要给张广威兄长报仇雪恨。”
慧心睁开眼睛,冷笑一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二人如此敌视我,原来是与那张广威有故,不过本座可没在怕。”
两人的言语,被慧心借由玄光镜播放给在场所有人看。
独孤无醉嗤笑道“别说他只不过是个武当长老,就算他是武当掌教都不敢对本王无礼,真不知天高地厚,这是要给他武当招灾啊,你们都看到听到了吧,这件事还不通告江湖!”
许封站起身,拱手道“盟主,王爷,天机谷已经将此事禀告给总部,相信不久后,陈午周的长老身份就会被武当抹除,他一切的行动立场都与武当无关,这是武当发过来的机密。”
“哟,本王还不知道,你许封啥时候可以接收武当消息了!”
“惭愧惭愧,天机谷毕竟是谷主和武当祖师共同建立,武当自然也能算的上是天机谷高层,如今陈午周只怕想借着武当的名头,招揽西门世家为其出力,这根本就是自取灭亡,我许封怎么能够看他越陷越深。”
独孤无醉拍拍慧心肩膀,介绍道“许封他可不仅仅是伏虎帮客卿长老,也是天机谷南都负责人,更同样是个老好人,书画也是一绝,有机会你们切磋切磋。”
“当然可以,这是本座的荣幸!”
“盟主折煞在下,如今龙虎门的实力已经不足以维持顶级大派,天机谷有意排除龙虎门道门四门身份,这件事恐怕过一段时间就会通告天下,这也多亏了盟主出手,威力无穷尽啊。”
在场的来宾,皆是独孤无醉的之交好友,听闻如此消息,都倒抽一口凉气。
只不过短短两个月足而已,龙虎门就被慧心伙同邪盟弄下神坛,暗地里都曾警告门下不可招惹慧心。
更可怜龙虎门成为慧心成名的踏脚石。
“各位抬举本座,这件事只不过恰巧为之而已,不值一提。”
墨门和丹门对视一眼,看慧心那种谦虚的样子都面面相觑,不知为何都突然打了个冷颤,就算武宗,可面对道门四顶级大派都有些发虚,更何况慧心所做之事,简直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曾经一度是龙虎门掌教的张广威竟然魂飞魄散,这个结局简直无法相信。
宴会其实到这,就隐约要结束了,毕竟出了这档子事,众人都没兴致继续在王府待下去,纷纷告辞离开。
独孤无醉有些气愤道“这个陈午周和王翰州,真不是个东西,本王怎么就没发现两人的眉目。”
“二叔不必生气,我看他们针对慧心,恐怕也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筹划许久,否则也不会联手发难,只可惜他们找错了人,以为就算借着武当身份,能够以势压人,真是可笑可悲。”
“坐井观天之辈,王爷不必为此纠结,本座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会在王府出手,不过若有下次,本座可没那么简单会放手,哪怕他是张老道徒孙!”
慧心似乎并不在意,不过眼里寒光一闪,就算独孤无醉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天知道慧心这个无法无天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来,暗自里也对此感到不爽。
“好啦,你们两个就不要在这样啰嗦,我都饿了呢,二叔不然我们去喝酒吧,难得出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