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闫赫,你说你脑子里怎么净想些不纯洁的内容呢?”苏佳叹息两声,“真怀疑你是怎么把陆氏集团捧上去的。”
“这两者没关系。”他凑到她耳边低笑了声,意有所指道,“好像长大了不少。”
等他头发全干,苏佳才关了手中的吹风机,她看向他温和地笑,“你好像也……长大了不少,嗯?”
“找收拾呢?”陆闫赫语带威胁,一把将她的身子扯过来。
苏佳尖叫着挣扎,两人以一下一上的姿势滚到沙发上面。
客厅内,暧昧的气氛正浓。
……
晚上的时候,苏佳孤身一人打车去了医院。
苏母十年前被判定为精神异常,至今为止病情只有恶化,从未好转。
这么多年,也就这样过来了,无望的打发着剩余的悲凉时光。
苏佳到的时候,她刚刚从噩梦中惊醒,昔日艳丽的脸庞已经长了不少皱纹。
陆家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跟法院协商,想要尽最大的能力保全她。
她如今已经是精神病人,法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她的刑期也就视而不见了。
陆母则派了两个人守在医院里,照顾着她的饮食起居。网
其中一个保姆认识苏佳,自然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叫着另外一个一起退了出去。
苏母双眼空洞无神,看着走进来的人,极力的辨别着她的身份,回想着脑子里的记忆。
想起来的时候,蓦地瞪大了眼睛。
“佳佳……”她喃喃的唤出这个名字,一瞬间泪流满面。
苏佳跨步上前,抱住床上已经瘦得皮包骨头的人,颤抖地唤出那个久违的称呼,“妈……”
苏母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跟她说着话。
苏佳看着她这样子,心痛的几乎要碎掉,那感觉仿佛有人将她给活生生的按在了水里,让她窒息,让她生不如死。
苏母最后是在哭泣中睡着的。
苏佳又在病房里守了会儿,才离开医院。
刚下楼,陆闫赫就打过了电话来。
她按下接听键,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佳佳。”
苏佳鼻尖忽然涌上一股强烈的酸涩,莫名其妙的想趴在他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陆闫赫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像是在接待客户的场所。
“佳佳?怎么了?”他拿着手机走出包厢,开门的声音传到苏佳那边,然后就变得安静了许多。
苏佳听着他低沉的脚步声,心中苦涩异常。
“闫赫,你过来好不好……”她忍了许久,最终憋不住痛哭出声,泪流满面的乞求,“我想见你。”
夜风吹过来,扑打在她的身上,带起一阵刺骨的寒冷。
苏佳蹲在地上,抱紧了自己的身子,目光茫然无措。
她蹲在原地泣不成声,就连声音都带着明显的颤栗,身体上的温度也在一点点的褪去。
陆闫赫顿时慌了心神,“你在哪里?佳佳,我去接你好不好?我现在马上去。”
苏佳声音颤抖,“我在医院……”
冷风袭来,吹得她纤弱的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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