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咬你?我干嘛咬你啊,再说了,我特码咬死你,我们也出不去啊。”皇甫阳不解道。
“哎呀,我特码没让你咬我的肉,我是让你咬绳索,你把绳索咬断了,我就能帮你解开,然后我们再俟机逃出去。”龙小山纠正皇甫阳的理解道。
“呸呸呸,凭什么是我咬,干嘛不是你来咬我的绳子?说得好听,那绳子咬断了,我的牙齿还不知道能不能要了呢。”听说是咬绳子,皇甫阳立马就抗议。
“现在小命随时都可能会丢,是命重要还是牙齿重要?孰轻孰重,你不知道吗?大不了回去了,我出钱给你装满口的金牙,你以张口,就金光灿烂。”
“滚你个乌龟王八蛋,老子稀奇你那金牙吗?小命丢的是我一个人的吗?你,你来咬,回头出去了,我特码给你满嘴镶钻石牙。”皇甫阳骂道。
“你牙齿好啊,咬得快,我不行。再者说了,有钻石牙吗?你特码买得起吗?我起码还有个店,镶一嘴金牙还是可以办到的。”
“给老子滚一边去,你要是咬开了,没有钻石牙,我也给你弄出来,买不起,我回头将我的车押给你。”
这两个难兄难弟,也不看看是什么环境了,还为了谁咬开绳索来个狗咬狗,那除了剩下一嘴毛还能有什么。
他们也不想想,难道弄开绳索就能出去了吗?当人家看守是废物不成?
“你们两个哔哔哔的,吵个球啊,让老子听听个球赛都听得不安稳,信不信老子再每人赏你们一只臭袜子。”此时,头顶上的一道小门打开,一个光头男探出头来。
一听到臭袜子,皇甫阳和龙小山就差点要吐出来。
这两个家伙,刚才可是领教了一番的,那满嘴的脚丫子味道,直接顺着气管往五脏六腑里灌。
两人是求爷爷告奶奶,表示愿意配合,这才得意将那臭袜子拿下来。
现在,他们二位是宁可再被打一顿,也不想再含什么袜子了,简直要了老命咯。
“都特码怪你,害得差点又遭罪。”皇甫阳咬牙切齿的瞪着龙小山道。
“干嘛又怪我,我只不过想出一个好办法了嘛,这也是为了你和我啊。”龙小山压低声音道,生怕再被看守听见。
“狗屁,你丫太损了,我真后悔认你这个朋友。”皇甫阳咬着牙,也憋着声音道。
“后悔,后悔个毛线,现在,是我特码陪着你,要是做了鬼,也是我特码陪着你,别吵了,不咬就不咬,省点力气吧。”龙小山没心没肺的道。
......
李文杰扒开一根树枝,在果园里到处轻手轻脚的查探。
在果园深处倒是有两间小木屋,但是李文杰靠近,没发现里面有灯光,将耳朵贴着木墙,也没听到里面有任何的动静。
要是以往,让李文杰一个人大晚上在黑布隆冬的林子里转悠,李文杰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的。
李文杰不信这世上有鬼,可是那玩意信不信是一回事,敢不敢一个人走夜路又是另一回事。
现在他敢,一方面是真的救人要紧,人命关天,恐惧感必须要克服。
另一方面,就是跟着韩光晨练,每天都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进行,有时候韩光跑得快,李文杰在郊外也相当于是自己一个人摸着路跑的。
反正就是,现在李文杰的胆子变大了。
果园里面转了挺长时间,一无所获,李文杰最后又只能回到路上去。
这也没有,那也没有,难不成是自己判断错了?李文杰抓耳挠腮的腹诽。
倏然,李文杰看到下面海边停靠着的那些渔船,对,还有这些船没看过,他们会不会是被关在船上呢?
自己真是猪脑子,相比之下,船上是要安全得多的嘛,一个不对劲,开着船就出海了。
此时,路上已经没有认了,家家户户已经开始进入梦乡,就是那些船,也基本上是一片黑暗。
李文杰偷偷摸摸的来到鱼船码头。
尼玛,这么多渔船,大大小小随便四五十艘,这怎么查看啊,有些船,就只有一根绳子远远的拴住码头上的柱子。
难道自己把船拉近?又或者吊住绳子溜上船?
李文杰有点犯难。
这些船上有没有人,李文杰并不知道,他没有在渔村生活过,不知道当地人会不会留人看船。
还有,如果他被发现,被人家当成是小偷,那么一顿毒打相信少不了。
目前大江南北民间处理小偷的方式方法大致差不多,因为法治的不够健全,那都是先揍一顿再说,有一些直接是先打个半死才扭送派出所。
如果自己被当成小偷狠K一顿,就太不划算了。
然而,想到自己此来的目的,李文杰又不能打退堂鼓。
不管了,先看看这些靠在岸边的船再说。
李文杰先摸上了一条船,趴在船身上听了一会儿,除了微幅的海浪声,没有听到任何人类活动的声响。
反正,李文杰不可能搞一颗灯打亮了看,那除了暴露之外,似乎啥用处也没有。
一艘船不行,李文杰就接着看下一艘船。
一连看了十几二十艘船,什么收获也没有。
当然,有两艘船上是有人的,一艘是有人在偷情,另一艘,则是有人呼呼睡在甲板上。
李文杰通过分辨与判断,都觉得他们不像是自己索要找的。
一路找下去,能够不用太困难摸上船去的,就只剩下最边上的一艘了。
那艘船个头稍微大一点点,它与岸边相距三米的样子,有一块四五十厘米宽的木板连接着。
船上的人可以通过木板上下船和上下货。
李文杰俯下身子,轻手轻脚的顺着木板上去。
突然,李文杰听到船上吱呀一声,这特码是有人出来呀。
李文杰一下子就很急,这,这可咋整,这里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除非跳下海。
可跳下海的话,不也等于暴露了吗?而且,跳下去容易,再想爬上来,可就困难了。
已经没多少时间给李文杰思考,他灵机一动,一个翻身,双手抓住木板两边,自己的身体则掉在木板下面。
李文杰这是赌,在这黢黑的夜晚,没有谁还注意到他紧抓住木板的手,也不会弯下腰来看看木板下会不会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