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难道咱家说对了吗?”常德一脸悠闲自得的表情,那副德『性』,秦浩已经不止看过一遍。
常德这副德『性』,代表他想要讨取好处费。
秦浩不由得暗暗咒骂道:“还真是一只贪得无厌的老狗!”
“啪~”
秦浩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常德给抽到在地。
“你?”
“北王,你好大的胆子!”
“咱家可是代表皇上来的!!”
见常德那颤颤巍巍的右手中指,秦浩不介意掰弯它一下,只见咔嚓一声,痛得常德是满地打滚。
“秦浩,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年有余急了。
年有余这时候巴不得狠踹常德这老狗一脚,可他就是不敢,没胆,要不然早就动手了。
秦浩鄙视年有余,光打雷不下雨,怂包一个。
“你刚打咱家?”
“咱家可是代表皇上!”
“咱家一定会禀报给皇上。”
常德这手指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幸亏缩得够快,不然秦浩非把它掰折了不可。
“禀报王上,将军,熊将军他打破酒缸出来了。”一小兵急冲冲跑进来。
熊大胆一脸惨兮兮跟了进来。
熊大胆一脸怂了,直接就给秦浩跪下“北王,您就给我来一百军棍行不?”
“怎么能行!”
“本王一言九鼎!”
秦浩冷冷说道:“你们把熊将军架下去,一样的酒缸,记得把酒填满了,将军可还想喝酒呢?”
熊大胆彻底慌了。
熊大胆一脸眼巴巴看着年有余。
年有余正要开口就被秦浩打断“老年,家有家规,军令如山,一军统帅要是言而无信的话,那以后还怎么统军?”
“这?”
年有余被秦浩三言两语就给说得哑口无言。
只见熊大胆惨兮兮地被士兵给拽了出去。
这一幕看得常德是心有余悸,以前熊大胆老怂自己,现在的熊大胆在秦浩的手里,那就是一只吓破胆的小老鼠……
特别是熊大胆刚才的表情,要说有多凄凉就有多凄凉,想到这,常德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是真的怕了。
他真的怕秦浩把他给宰了。
秦浩现在在大秦帝国的分量如何,他不是不知道,常德也知道,自己想在秦浩面前,狐假虎威,还嫩了点“北王,年将军,皇上派咱家来,就是想要催促一下,军饷和粮草,怕后期有些供应不上,才催促的。”
“军饷?”
“粮草?”
秦浩可不相信,大秦帝国的军饷肯定还能够支撑几年的开支,粮草再支撑三五个月肯定不成问题,很显然帝国内部已经暗流涌动,已经到了随时可能揭翻一切的可能了。
这结果也不是秦浩自己想看到的结果。
不管秦浩出于何种的目的,大秦帝国一『乱』,强国必定齐心分之,对于他而言,他没有什么好处,有的也只有是坏处。
有些事看破,却不能说破。
秦浩和年有余两人对视了一眼。
秦浩转身出声说道:“来人,带公公下去休息。”
秦浩的神情,包括他的眼神还有语气,充满了杀机,吓得常德逃似地离开。
秦浩把常德弄走后,回来原来的座位上问道:“老年,你现在有什么法子?”
“唯一的解决办法,那就是用我们手里的韩宝赵。”年有余说道:“我们只能用韩宝赵向韩国求和,毕竟我们有筹码在手,他们也不敢太过分。”
年有余这提议,一下子就被秦浩给否定了。
“不行。”
“若是他们要我们放人彰显诚意的话,你放还是不放?”
“只有他们来找我们,决定权在在我们的手里!”
韩宝赵在秦浩的手里,所以秦浩否定了,年有余也没有办法,只能听从秦浩的决定了。
秦浩的否定,年有余眉头是微微皱起。
“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秦浩转身看了看地图,指了指西下的龙野郡说道:“把兵马都调动回来,全军休养三天,只要从这攻打下两座城,我们就能够直接打到韩国的国土,到时候你说他们会不比我们着急不?”
“可是他们要是前后夹击的话?”年有余眉头微微一皱说道。
“这三个地方的兵马加起来也就四五万,我用一万兵马消磨他们就成了。”秦浩回道。
这可是相差四五倍的兵力。
如果是年有余的兵马的话,他可没这自信,想要拖住他们,他至少得都用三万的兵马,可是秦浩只需动用一万的兵马。
秦浩这支军队的精锐程度,年有余是知道的。
年有余叹息了一口气“那时间呢?”
“时间?”
“争取半个月将这龙野郡给打下三分之一,他们就会主动投降,跟我们谈判,我们还可以得到一个郡的土地。”
“这?”
秦浩这话让年有余有些难以置信,更多的是难以相信,可现在的兵权就在秦浩的手里,他说怎么行军就怎么行军,他要怎么打就怎么打。
“这时间会不会有点长了?”
“这已经是最短的时间了,要是等我们收复其他的土地,再让这韩国主动降和的话,至少得再用一两个月的时间。”
“也只能如此了。”
常德来这,可不仅仅是作为监军催促秦浩他们行军,更多的是对秦浩的监视。
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赶得这么急。
常德见四下无人,将一只鹰隼给放飞走了。
这飞鹰传书的话,估计用不了三天的时间,就能够抵达大秦帝国的帝都咸阳。
可这一切都被秦浩给看在眼里“看来这货这次来的目的就是监视我的?”
不过,秦浩还是带着疑『惑』。
常德这种人,派来催促的话,还可以,但是要作为监视的眼睛,他还不是那块料,若是自己是秦太阿的话,秦浩肯定会派别人来。
“这货看来是大有问题。”
秦浩知道常德这老狗肯定大有问题,却不知道他的问题究竟出在那里“看来有空的话,还得对他用一企鹅扫码才行。”
常德将鹰隼放飞后,便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开始以钦差的身份,带着一小队人,在这军营里头到处瞎逛和『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