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秦浩命人将这些韩国商人都一一给押到这菜市场,凌迟处死,这监斩官不是别人,正是秦浩,秦浩听着那些韩国商人的哀嚎声,惨叫声,他是面无表情
可这底下的秦国百姓们,倒是义愤填膺。
“杀得好”
“我们大秦帝国绝对不允许韩国人在我们的土地上胡作非为”
“应该每割下一块肉,就抹上一把盐,不能让他们死的太痛快了。”
“”
“”
秦国的老百姓们,倒是一个个叫好。
这其他国家的商人,有的暗暗叫好,有的则是一脸五味杂陈的表情,毕竟他们由始至终都不是秦国人,所以他们真的有点怕,秦浩日后用着同样的手段去对付他们,不怕不行。
秦国的商人倒是一个个觉得是个庆贺的日子。
当然,也有一些暗暗庆幸的韩国商人。
这些人都是些狡诈的家伙,一个比一个猴精,从一开始他们就觉得此法肯定是行不通,毕竟这可是要弄出人命出来。
这可是在秦国的土地上,弄出韩国人的『性』命就算了,可弄的是秦国的人命。
再说了,出头鸟向来都没有好下场。
他们不想抱大腿,反正只要前面成功要到钱,他们的那一份也跑不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冒这一风险。
现在他们虽然没有事,但是看到断头台上的那些人,特别是刽子手的凌迟处死,那惨叫的哀嚎声,他们都已经吓得瑟瑟发抖,有的若是没有下人搀扶的话,现在可能就要直接摊到在地了。
这韩国使者肯定是要去抗议的。
“秦皇,你不能这么做”韩爱国这胖子倒是真的服软,也知道害怕“您都已经杀了我们好十几个人了,您也应该杀够了吧”
韩有国紧接着说道“秦皇,您这么做就不怕战事再起码”
韩忠国接着说道“秦皇,您就饶恕他们,这钱我们就当做赔偿得了”
秦浩却一脸斩钉截铁说道“血债血偿,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在我们大秦帝国的国土上,如此逞凶作恶,若是不拿他们的『性』命去填的话,那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吗我们大秦帝国在列国面前的颜面还要吗钱我们有的是,再说了,你们觉得这钱就能够还来这些死去的人的『性』命吗”
秦浩昨晚胜利者,所以他能够摆出一副高姿态。
可韩爱国他们代表的失败者,弱者,战败国,在胜利者和强者的面前,他们有的也就只有卑躬屈膝的份,因为他们没那个底气去叫板。
秦浩的强势面前,韩爱国他们的任何口舌上的逞能和威胁,对于秦浩而言,他们都是纸老虎,他可以把他们都给当成空气。
监斩过后,秦浩的心情倒是松懈了不少。
龙椅上,躺着睡,就躺在年慧娘的身边,年慧娘倒是一边给秦浩捏着腿,一边说道“皇上,您不觉得您的杀业过重吗”
“是有点重”
这一点,秦浩倒是得承。
秦浩也知道,杀业重的话,对于一个帝皇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物极必反“可朕也是没有办法,那些韩国简直太过分了,『逼』宫就算了,居然还用钱买我们秦人的『性』命,朕要是不杀他们,秦国的百姓会怎么看待朕,列国诸皇会怎么看待秦国,所以他们必须死。”
这一点道理,年慧娘是看得懂的。
“臣妾就是善意提醒您而已。”年慧娘说道“少杀生,多造福百姓。”
“朕会听你的。”
秦浩纠结着一张脸说道“可是现在,秦国百废待兴,朕要管理的可不是一个三北那么大的一点土地,而是整个国家,特别是刚刚战后没有多久,很多地方都很贫穷,有很多地方还有人饿死。”
“臣妾知道。”
“臣妾知道您很辛苦。”
正当秦浩和年慧娘你一言,我一语,谈得正欢的时候,老太监倒是小声地推开了门,低着头,弯着腰走路,免得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皇上,韩使求见。”
“他们肯定是憋着一肚子的坏水来的。”秦浩没有好声说道“朕现在不想见到他们。”
老太监已经弯着腰说道“皇上,他们好歹也是使者,您要是这么打发出去的话,那以后秦国还怎么跟其他列国交好,我们还是得见一下,再打发走也不迟。”
“皇上,字忠说得对。”
年慧娘就像是哄着小孩一样说道“他们好歹是代表韩国的使者,您要是一句话都不说,甚至连面都不见,就把人家给打发走,那以后是不是要落人把柄,吃亏的还是我们自己”
“行行行”
秦浩心里可明白,他们三个前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所以他现在听到他们三个来的时候,他是真的想把他们都给打发走,而不是接见。
年慧娘都好话说尽,秦浩要是不去见一下的话,都显得他有点不给面子。
秦浩一脸不情愿地起来,带着一脸极度难看的脸『色』出声说道“那就带路,朕这就去见见他们三个。”
御花园。
这里的花草树木。
或者说,秦浩每天至少得有一次穿过这御花园,所以他现在就算是闭上眼睛,他能够能够走完整个御花园
亭台楼阁。
一处假山的后面,一处楼阁,韩爱国他们三个就在这地方候着,等着秦浩的到来。
秦浩这一路故意走得拖拖拉拉,他就是要他们三个等着自己,要是等得不耐烦,自己走了,那可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不过,这点小伎俩,想要难住一个使者,根本就是不可能,因为能够担任使者的人,这心态就不用多说了。
刚见到秦浩的时候,他们三个倒是主动给秦浩弯腰行礼“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秦浩倒是在心里不由得暗暗嘀咕道“这不要脸的人,朕不是没有见过,可是像这么不要脸的人,朕还真的是第一次见过”
秦浩就是故意不吱声,可韩爱国他们三个倒是能够忍辱负重,见秦浩迟迟没有出声,他们倒是继续弯着腰,就这样僵持着,一句怨言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