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烛秋光冷画屏,皇宫的夜『色』还是那么的深冷,奉天殿的龙床,不远处的窗户,透进了一缕缕淡淡的光华
烛光下,秦浩坐在床上。
年慧娘跪坐给他捶背,项少雪跪坐给他捏腿。
或许这一切都是许许多多的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但最终还是由你的心说了算。
秦浩闭目养神,他觉得很累。
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
国库里头缺钱少粮,各种麻烦事,他觉得压力很大,闭着眼睛缓缓出声说道:“都说了,熬夜对女人的皮肤伤害很重,你们没有必要跟着朕一起熬夜。”
秦浩知道,容貌是一个女人的第二次生命。
特别是对于深宫中的女人来说,这容貌决定了她们的命运
“你天天都在瞎『操』心些没有的。”年慧娘说道:“你觉得我们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吗?”
项少雪没有吭声,也没有搭话。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地位。
她表面雍容华贵,但实际的处境,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秦浩倒是伸手将跪坐在地的项少雪给拉了起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休息,朕明天还有击个会议。”
秦浩倒是把这早朝给改了。
弄成了公司或者大企业的会议。
少了许多繁文缛节的麻烦,纯是浪费时间,更多是方便,快捷
这当臣子不用还没三更天就起来,现在甚至能够睡到五更天,何乐不为,自然都赞成了。
不过,这得提前把这奏折给写好。
这奏折就是报表。
同时也是企划方案。
这么一来的话,也少了一些争吵,弄得上个朝就跟进了火『药』厂,充满了火『药』味,一点星星之火就可以彻底引爆
少了这些争吵,秦浩的日子也好过许多。
正当秦浩打算躺下睡觉,年慧娘推搡了秦浩几下“皇上,您当王上的时候,可是说什么来着?您现在都已经是皇上了,难道要结束这大争之世才要子嗣?”
“这?”
秦浩有点郁闷,他现在还没有二十岁,按照古人的算法,他现在才十九出头,按照他上辈子的进程,他现在还是个学生党,估计是在上高中,还有四年大学,大学后还有研究生,硕士,博士,路还长着,三十四五岁结婚,那都是属于很正常的事。
“可是朕才十九岁,是不是有点早了?”秦浩面『露』尴尬说道。
年慧娘带着一脸的埋怨说道:“寻常百姓家,臣妾估计早已经是两三个孩子的娘亲了。”
秦浩记得,康熙11岁结婚,13岁就当老爸。
这习惯,他还真习惯不来。
这按照年慧娘的说法,他的确可能是两三个孩子的娘了。
“你这是要『逼』真?”秦浩回答得有点猥琐,一脸的『色』眯眯。
清晨。
秦浩顶着一双熊猫眼,老太监字忠在外面已经催促了好一阵子了。
秦浩这才慢悠悠走了出去“这天才刚刚亮,你急什么?大臣们的奏折估计还没准备好呢?”
“胡大人已经等您一个时辰了。”
“胡才?”
老太监要是不提这事的话,秦浩还真有可能把胡才给忘了。
“赶紧带路。”
奉天殿的偏殿,正有宫女给胡才送来早膳,胡才倒是刚吃了一半,秦浩就来了。
“臣胡才,叩见我皇。”
“吾皇万岁,万万岁。”
胡才心里怎么想的,秦浩是再清楚不过。
秦浩示意了一下老太监,老太监也知道该怎么做,一个手势,下面的人倒是一一退下,临走的时候,门倒是没有忘记,顺手就把门给关了。
听着脚步声的离去,秦浩示意胡才一并坐下“胡才,朕知道你的心,你想当这相国。”
胡才的表情不由得一亮。
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可是秦浩接下来的话,让他喜忧参半,或者说,不知道该失落,还是该高兴。
历朝历代,到了明朝初期,还有左中右三位宰相,中书省,被誉为相国,说是真正的宰相也不为过。
胡才就是想要当相国。
可是秦浩已经有人选了。
“胡才,相国这位置,现在必须由你的恩师张奎来做,他镇得住这些人,他退下了,这位置就是你的。”秦浩继续说道:“他的年纪也不小,能当得了几年,您跟着他,多熟悉一下,不做这左相,朕倒是替你留着,等你能够镇压得了六部的时候,再任命你为相国如何?”
“谢皇上厚爱。”
“臣一定会跟着老师多多学习,不负皇上您的期望!”
胡才是聪明人,他现在站在秦浩的角度思考的话,他的确不适合当相国的第一人选,毕竟秦朝还有不少的老臣,新皇上位不宜造杀业,所以就需要一个吃得开,能够镇压得了的老臣当这相国。
张奎本来就是宰相,虽不是相国,但这权威还是有的,相国造反被杀,秦朝三相就剩下他一个宰相,而且秦浩对他有恩,他一定会尽心尽力辅佐秦浩,所以这相国的位置肯定是非他莫属了。
“字忠,把张奎叫来。”
虽然这距离是有点远,但是对于武功了得的他,听力自然也不弱,很快就到这奉天殿大门外叫人。
字忠伺候了三代皇帝,说是三朝元老也不为过。
这些大臣,那怕是皇亲国戚,见了他都得叫一声千岁爷。
“张大人恭喜您了。”
字忠说道:“皇上要见你。”
“千岁,喜从何来?”张奎边走边出声问道。
“待会这圣旨就要下来,很快就会昭告天下,您这宰相就要转为相国,是不是得恭喜您。”字忠说道。
“千岁,张某要是真当了相国,肯定会大摆筵席,到时候您一定要来。”张奎不知道有多高兴。
相国比这宰相虽高上半截,可这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别!”
“皇上现在正缺钱缺粮,您还是等以后再补办,否者皇上一怒,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是是是”
“千岁说的是。”
张奎笑呵呵说道:“您不提醒,我倒是把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