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您就是规矩!”裘亿天说道:“您只要一开口,谁还敢说个不字?”
“君无戏言就是君无戏言,不能有戏言吧?”秦浩这表情,那可是越说越是愤怒。
秦浩的恼怒,也让裘亿天和赵全他们看得出,想要让秦浩放他们进这商会,购买粮食,那已经是不可能了。
既然秦浩不愿意卖给他们粮食,他们或许可以用别的办法,眼下却不能跟秦浩交恶。
片刻之后,他们对这粮食的事,那可就是只字不提了。
秦浩为了表示自己的盛情,倒是把他们两个都给留下来一起吃饭,而且还特别为他们加菜,一人一只鸡
这有点把裘亿天和赵全给看懵了。
他们也没有想到,秦浩怎么也是个皇帝,他的用膳居然就是只管饱
当然也是比老百姓吃的要强。
有菜有肉。
这时候,很多的老百姓的吃饭,真的叫吃饭,菜未必有菜,吃的是货真价实的饭。
秦浩好歹也有菜有肉,他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吃完饭,秦浩就目送裘亿天和赵全他们两个离开了。
“让人盯着他们,记得别打草惊蛇,凡是得先向朕汇报,等待朕的命令行事。”秦浩说道。
“诺”
还没出这皇宫,裘亿天和赵全见到四处无人,便出声说了起来“你看这秦皇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秦国真的已经没有粮食了吗?”
“不知道,我们就偷偷『摸』『摸』收米试试看好了?”裘亿天说道:“我们就伪装从别的商人手里买来就可以,顶多给一些好处费,我们不就可以光明正大把这粮食都给运送回去吗?”
“这个如意倒是一点都不错!”赵全是一脸乐了。
他原本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毕竟要弄那么多的粮食回赵国,就算是买到了,可别忘了这地方可是秦国,光是一路的光卡就是个大问题,所以要是从别的商人手里买来的,让他们把这些米带到这边境,到时候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他们也就是出一下他们的商引,这买卖对于他们来说,那可是稳赚不赔,所以肯定会有人干。
一百两金子不够,那就一千两金子,再不够就一万两金子,只要钱到位,还是会有人愿意冒险。
想到这里,裘亿天和赵全两人是对视了一眼,『露』出一脸坏的表情,彼此笑得很坏很坏。
可能是为了麻痹秦浩,裘亿天和赵全次日就让他们的人都去申请这商会的商引。
当然,很快这些商引就被送到秦浩面前。
秦浩看到这些商引的时候,自然是看都不看一眼,很快就被人给抬下去。
秦浩可不是傻子。
秦浩都已经把话给说得如此明了。
正常来说,既然知道是没有希望,肯定就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肯定要另辟蹊径,可是这重新申请的商引,那已经足以说明了问题了。
秦浩挥了挥手,这小太监上前询问道:“皇上,您有什么吩咐?”
“他们两个背着朕在搞什么小动作?”秦浩问道。
“他们出了逛青楼,就是在这客栈里头,他底下的人倒是在到处找那些商人买米,有的价格动听了,就把手上留着的份额卖给他们了。”
“这样?”
秦浩可不会相信他们背地里会那么老实。
无论是燕国还是赵国,短时间内都是需要大量的粮食,所以他们肯定会在这短时间内有所动作。
秦浩下意识陷入了一脸沉思。
小太监赶忙问道:“皇上,您请下令?”
“那就继续紧盯着他们好了。”
“记得别打草惊蛇。”
“诺”
小太监急冲冲就便去办事。
他若是想要成为秦浩身边的贴身大总管的话,那他就得证明自己的能力,只有证明了自己的价值,那么他才有资格成为这秦皇宫的大总管。
笑红尘。
这是一家青楼的名字。
只见裘亿天和赵全两人搂着女人走了出来。
“大爷,记得常来玩。”老鸨的声音叫得真一个响亮,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裘亿天和赵全他们两个出手大方,一个顶上一百个客人,这样的客人,就算去了哪里,谁都喜欢,更何况青楼,只有陪伴喝喝一杯小酒,一出手就是一百个客人的利润。
这老鸨想不热情都不行。
很快这些情报是再度被送到秦浩哪里了。
转眼瞬息三天就这么过去了。
“他们这几天,都是进出青楼吗?”秦浩问道。
“是的,皇上。”
“就是去喝喝酒?”
“回禀皇上的话,他们确实包下整个青楼喝酒,而且还出手不凡,一给就是几百两黄金的赏赐,就像是那些纨绔的寻欢作乐斗富差不多。”
“这?”
秦浩手一挥,小太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小太监做了一个后退的手势。
小太监知道,秦皇宫现在明面上的大总管是他,但是背地里的真正大总管却是剑来雪,他们两个也算是各司其职
小太监知道,自己的能耐,根本就取代不了剑来雪这个暗面大总管的位置,所以做个明面大总管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他现在的位置还没有坐稳。
“有事吗?”剑来雪一下冒了出来。
“裘亿天他们的手下都在干什么?”秦浩问道。
小太监,小德子还没有权利调动四象,所以秦浩只能从剑来雪这里获得他想要的情报。
“他们雇佣了不少我们秦人,到处收购大米。”剑来雪问道:“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触碰到了你的底线?我想是天罚该出动的时候了!”
剑来雪这个大管家,说白了就是替秦浩杀人的影子罢了“别动他们,我们倒是可以用这招,让他们血本无归,到时候只有哭的份。”
“是吗?”
剑来雪倒是听从秦浩的计策后,他也就不再出声了,既然秦浩已经做出他的决定了,那么他就尊重他的决定
因为剑来雪知道,这方面得听从秦浩的安排,因为他会的,只会杀人,其他根本就不会,所以秦浩说什么,他便做什么,这便足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