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羽纤容貌的人,立即像植物人一样,盯着那个方向看,好似不盯出个洞来不罢休。
旁边的人见这个人这幅摸样,也像他那个方向看去,可是看到的只是位长得俊美的公子,在那里猛敲门。
那人见此不禁怀疑,这人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啊,怎么盯着一个公子看的那么起劲啊,唉,真是交友不慎呐,我看我还是理她远点好了,万一我也被他看上了怎么办。
这人想着立刻远离了坐在旁边的人,逃似得往家跑生怕那人追上来。
而呆愣的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旁边人的误会,眼神依旧盯着那个方向,希望那女子能够再次出来。
萧月在讲完之后就后悔了,吼完了理智也就回来了。
见到羽纤夺门而出,萧月立即追了上去。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羽纤先一步关上了门。
萧月使劲的敲着羽纤的房门,不肯罢休。
“姐姐,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吼你的,你开开门吧。”
萧月大声的喊着,把客栈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可萧月完全就顾不得这些,他现在脑子里想得就是,如何能让姐姐开门,原谅自己。
好不容易找到的姐姐,现在被你惹生气了,干嘛非要追根问底啊,不告诉就不告诉吧,得,现在好了把姐姐惹生气了,萧月你就是个混蛋。
萧月在心里自责着,一边还不断的敲门,希望羽纤能够开门。
羽纤伤心的奔回屋里,锁上房门之后,就靠着门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眼泪一点一点汇集,溢满了眼眶,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终究眼中承受不了那么多的泪水,留了下来。
羽纤能够感受到,那泪水炽热的温度,一点一点的冷却,流到下颚是已经完全没有温度了。
任凭萧月怎么敲门,怎么喊,羽纤都没有开门的打算。
我···真的是总在伪装吗?我在所以人面前都在伪装吗?
地府时被青落拒绝时的场景,又让羽纤回想了起来,本以为来到这个世界后,自己应该能够忘记的,自从来到了这里,羽纤一次都没有想起过。
可羽纤忘了,没想起并不代表就没有记住,就能够忘了。
只是因为羽纤不敢想了,将那份回忆深深的埋在了心里。
可是埋了并不代表就没有了,并不代表就可以让它永远都消失,今天它还是破土而出了。
都几百年了,孟羽纤你难道就不能将羽青落彻底忘掉吗?难道你就怎么没出息,只是忘掉一个人而已,难道就做不到吗?
双手抱着膝盖,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孤独感再次袭来。
呵,呵呵,呵呵呵!
羽纤苦笑,脑中回想起自己为什么会一直用着温柔来伪装。
现代
阴沉沉的天空中,被一片片的乌云挤满了,到处都在雾的朦胧中,看不到原本很近的大厦,似乎所有的建筑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这么一栋别墅,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了羽纤。
拿起桌上的酒杯,里面那红色的液体,一阵阵的随着羽纤的动作摇晃着,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