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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刘霁,周澈这一次听得很清楚,刘霁不是到云中去了么,怎么又回到了西安阳,难怪这小木屋里有人,他旋即恍然大悟。但又十分奇怪,刘霁怎么老唱这首歌,这首歌虽然曲调优美,但却是描写一个失意的痴情人,对远方意中人的憧憬,向往追求和失望、惆怅的心情和可望而不可及的心理感受,是一首十分幽怨的诗歌,刘霁喜欢上什么人了?那男子是谁,居然让刘霁觉得可望而不可及?

方悦也凑了上来,听了一遍,他忽然道:“主公,好像是霁姑娘的声音呢!”

方悦的嗓门一向高,周澈刚想阻止,屋里已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歌声旋即停止,他怒盯了方悦一眼,方悦一伸舌头,一头缩了回去。

窗户猛地被推开,刘霁出现在窗口:“是谁?”

她刚刚开口,便赫然发觉站在她窗口的竟然是周澈,不由张口结舌,脸上的意外神色无法掩饰地流露出来。

“将军!”

周澈有些尴尬,这深更半夜的,自己摸到一个小姑娘家的窗口听对方唱歌,这要传出去,真还不是一件什么好听的事,看到刘霁盯着自己的那双大大的眼睛中充满惊讶和不可思议的神情,他只好点点头:“阿霁,你不是去了云中吗?怎么会在这里?”

刘霁脸上神色一黯,欲言又止,一阵风吹来,房中穿着单薄的她顿时打了一个哆嗦,看到仍站在外面的周澈,忽地想起什么,匆匆跑到门边,打开木门:“将军,外面冷。进来说话吧!”

周澈略微躇踌了一下,终于还是跨进了门去,刘霁是刘彦的妹妹,自己便如同她的姐夫一般,她看起来很不开心,自己关心她,便也是对刘彦的一种关心。只是不知刘霁有什么心事,自己能不能开解她一翻。

方悦却没有进门,等周澈进门后,他便轻轻地掩上房门。

“方君,外面太冷,你也进来吧!”刘霁轻轻叫道。

方悦咧嘴一笑,道:“霁姑娘,放心吧。我身体壮,穿得又厚实,不怕冷。”旋即拉紧房门,靠在门楣上,开始无聊地数雪粒。

周澈打量着小木屋,和先前一样,仍是十分简洁,房内地龙烧得正热,屋内暖洋洋的十分舒服,脱下大耄,随手放到桌上,看着桌上放着的一个针线筐,不由意外地道:“阿霁,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些了?”

他可知道刘霁出身宗室,从小念书识字,吟诗作词,弹琴吹萧,便是学女红,也只是绣绣花儿草儿虫儿鱼儿罢了,何曾做过这些?

刘霁却有些慌乱,伸手想将针线筐拿走,慌乱之间,咣啷一声,针线筐翻倒在地,里面的东西顿时一股脑地倾倒在地。

半晌,周澈才回过神来,缓缓走到桌边坐下,将针线筐放到一边,轻轻地对刘霁道:“阿霁,坐下吧!我们说会儿话!你怎么回这里来了,阿姐不是将你接到云中去了么?”

“我…我不喜欢云中,我还是喜欢在西安阳这里,这里比较简单的生活也许更适合我。”刘霁声如蚊蚋。

周澈敏锐地发现刘霁眼中闪过的一丝委曲:“是不是和你姐姐呕气了?”

他发现刘霁喜欢的是自己后,立即想到刘彦不可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点,而让两姐妹之间出现了矛盾呢?

刘霁微微楞怔了一会儿:“将军,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在很短的时间有那么大的变化呢?变化得让你都无法认识,不敢相信,这是为什么呢?”

刘霁抬起头来,眼中的泪水便像断线的珠子般掉落下来。

周澈意识到刘霁说得是她的姐姐刘彦:“阿霁,你阿姐与以前相比,是有了很大变化,但不论她怎么变化,她都是爱你的,因为你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不,不是这样的!”刘霁有些失态地叫了起来,握起拳头:“将军,不是这样的,姐姐现在她,她….她更爱权力。”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姐姐呢?”周澈有些震惊地看着有些激愤的女孩:“为了你,她吃了多少苦,受过多少累,你知道吗?阿霁,你已经长大了,你应当学会去理解她,为她多想一想,她真得很苦,不仅身体苦,心里也很苦。”

刘霁默默垂泪,张了张嘴,终于把姐姐要逼她嫁给某一位很有前途的将校的事情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张嘴,将军肯定便会知道姐姐说的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这会不会给他们带来祸事,自己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一个任事不懂的小女孩。

伤心不已的刘霁泪水啪啪地掉落在桌面上,很快汇成一团水渍,周澈不由有些心软,自觉刚刚有些话说得太重了,刘霁必竟还很小,从怀里掏出手帕,想要替她擦擦泪水,伸到半途,却又停了下来,自己的这块手帕已经有些分辩不出本来的颜色了。看到上面白一块,黑一块的斑,周澈不由咧咧嘴,一脸的不好意思。将手帕冲刘霁晃晃,尴尬地一笑,又收了起来。

看到周澈的举动,刘霁不由破涕为笑,一张梨花带雨的脸上猛地绽现出笑意,让周澈眼前不由一亮。

看着刘霁掏出自己的手绢轻轻擦拭泪痕,周澈问道:“阿霁,你在西安阳住得久了,想必有了感情,陡然离开,一时之间的确有些适应不来,这里的人你都熟了,而在云中,你连几个讲话的人恐怕也难寻到,慢慢来吧,你终是要去云中住的,老是呆在这里,也是给这里的官员百姓添麻烦啊。毕竟你的身份摆在这里,恐怕你不知道,在你的周围,不知有多少人在悄悄地保护你呢,对了,阿霁,你从云中回来后,在西安阳都做些什么呢,不会天天都做这些女红吧?”

刘霁一张小脸瞬间变得通红,神色也变得有些忸昵不安,两手用力绞着手帕,小声道:“将军,我回来后,每天还是教那些孩子们念书识字,只是在闲暇之余才…才做这些针线活的。”

周澈有些头痛,从看到那些绣有周字的鞋子,再联系刘霁见到自己的一些反常举止,他便明白眼前这个女孩竟然将一缕情愫系在自己身上,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一直以来,刘霁在他的眼中,都是一个小女孩,更多的时候,在自己脑海中的概念是刘彦最为钟爱,最为宠惜的妹妹,看着眼前这个脸上尚带着泪迹,却又精致的像个瓷娃娃的姑娘,忽地觉得自己便要往这方面想一想都有一种罪恶的感觉。

“阿霁,嗯,是这样啊...以后啊你别喊我什么将军啦,听着怪生分的,虽然我与你阿姐没有名份,但在我内心里,还是以你姐夫自居的,你啊,可以叫我姐夫,或者阿哥也行啊!”周澈绕了一个弯子,较为隐诲地点明了自己的想法,心知眼前这个聪明的女孩应当能听明白自己的意思。

果然,刘霁的脸色瞬间便变得有些苍白,微微楞怔了一会,却又笑了起来,“行啊,那我以后就叫你阿哥,好不好?”

“行,行!”周澈高兴地道,心中以为刘霁已经想明白了:“阿霁!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啊?不管你有什么想法,我都可以让你的愿往实现。”

刘霁歪着头,认真地想了想,悠然神往地道:“阿哥,我的愿望啊,真得是很简单,我只希望将来有一天,能与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在他有闲的时候,能和他一起在树间花下,喝喝茶,讲讲话,能和他一起吃晚饭,一起赏月,能为他弹琴跳舞,能让他穿着我为他亲手缝制的衣裳鞋袜,在他忙于公事,驰骋沙场的时候,能为他焚上一柱香,默默地为他祈祷,让他得胜归来,当他一身疲惫归来的时候,能亲手为他解下带血的征袍。当然,我也希望他能爱我,疼我,惜我,想我。我还想与将来的他有一堆娃娃,我们陪着孩子一起游戏,一起读书,看着他们慢慢长大,而让我们一起一天天变老。阿哥,你说我的愿望将来有一天能实现吗?”

周澈的头又开始痛起来,刘霁明亮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他,脸庞有些潮红,鼻翕紧张地微微起伏,两手死死地抠住桌子的边缘,身体颤抖,以致于桌子都微微地震动起来。

面对着刘霁大胆的,几乎是很露骨的表白,周澈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有些狼狈地站了起来:“阿霁,你还小,你还小呢,现在不用想这些事,还过几年吧,过几年再说。”一个转身,逃跑般地向外大步离去。

“阿哥,我不小了,我快十八了!”刘霁站起来,在周澈的背后大声叫道,周澈跑得更快了。一个勇敢起来的女人真得比敌人更可怕,至少周澈认为,不管是再凶恨的敌人,也不会让自己逃得这么快,感到如此的狼狈。

这一夜,周澈失眠了。

清晨,下了一夜的春雪终于停止,竟然难得地在出现了阳光,看着厚厚的积雪,沮授高兴地道:“今年如此大雪,预示着我们并州又是一场大丰收啊!”

周澈有些心不在焉,嗯嗯两声,却不说话,一行人策马缓缓离开将府,此时,学堂那边忽地传来一个女子与一群孩子的歌唱声,“蒹葭萋萋,白露未霜。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徊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周澈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向学堂方向,方悦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马上迎来了周澈警告的目光,当即闭紧嘴巴,一声不吭了,而沮授与刘霁并不熟,倒也没有注意去听这些,反而兴致勃勃地与周澈谈起大雪对并州是好兆头,但对于草原,如此大雪就意味着是一场灾难了,如果今天还来几场这样的大雪,对是再好不过了。

众人踏雪来到鸡鹿泽,鸡鹿泽经过并州这二年来的大力经营,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大兵营,成千上万的预备役在这里接受训练,参加屯田,愈来愈多的荒山被改造成良田,而鸡鹿湖的面积也越来越大,这几天的寒风让鸡鹿泽迅速封冻,平滑如镜的冰面上反射着冬曰难得一见的阳光,晃得人眯缝起了眼睛。

一队队的士兵赤着胳膊,十几个人合力将合抱粗的一根根大圆木抬下山来,结实的肌肉上汗珠滚滚,虽然有阳光,但天气仍是十分寒冷,但这些人的身上却冒着腾腾的热气,看着这些肌肉贲张,显得孔武有力的汉子,周澈高兴地道:“好,看到这些未来的士兵,我对于打败蛮族,信心是更足了。”

预务役的士兵没有甲,而是统一着并州兵那种青色的粗布衣裳,脚上蹬着用兽皮加工的马靴,虽然会让士兵的大脚奇臭无比,但却胜在轻捷,却不易损坏。冬天,除在砍树这个工种之外,预备役士兵们并没有什么别的事好做,便只剩下了单纯的军事训练,无数队士兵正在果长的带领下喊着号子,或排成整齐的四路纵队沿着鸡鹿大堤奔跑,或手持木制长枪,大刀苦练基本功,而训练得稍长时间的士兵则在高一级军官的带领下演练着小组配合阵形。虽是寒春,但这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

沮授得意地看着这一切,预备役训练营的开设虽是主公的主意,但主公却只是出了一个注意,具体的操作却是他一手在经办,看到自己苦心经营的训练营如今已传颇具规模,初见成效,由不得他不感到骄傲。

“主公,根据您的意思,我们在这些士兵预备役中还开设了识字班,请了先生来教士兵们认字,每天都要上二个时辰的识字课,现在很多士兵已自己能写家书了。”沮授道。

“这事作得好。军师,可以说,这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情!”周澈道:“我们度辽识字的人愈多愈好,这是开启民智的大事,识了字,才能让我们的百姓更能知荣辱,明兴衰,才能更快地吸收新和知识,学到新的技能,才能让他们为我大汉创造更多的财富。军师,不要怕百姓聪明起来,更不要怕普通百姓富起,藏富于民,才是真正地强国强兵之道。军师,我们以后还要兴办更多的学堂,印刷更多的书藉,要让每个人都读得起书,而不再让读书识字成为一种特权。”

沮授笑道:“主公深谋远虑,目光所虑之处,某远远不及,只能附之翼尾,将主公交办的事情一件件落到实处。主公,我相信,不出十年,大汉数十大州,将无一州能与我并州相提并论。”

两人相视大笑之间,负责鸡鹿泽预备役训练营的军官们已一路小跑而来,而所有的预备役在一阵阵号角声中,正在迅速地集中,很快,一个个青色的方阵和肉色的赤膊方阵便在鸡鹿泽宽大无比的校场上集合完毕。

“预备役训练营总教官高顺率全体军官恭迎大帅!大帅威武!”身材魁武的高顺向周澈行了一个军礼大声道。

“大帅威武!”他身后军官齐声高呼。

“大帅威武!”更后面的一个个方阵齐声高呼,声震云宵。

在数千官兵面前,周澈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演讲,但当普通官兵散去,只剩下高顺等一众高级官员时,周澈脸上的笑容立时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铁青的脸上隐隐露出怒色,高顺等人顿时心中忐忑,仔细回想今天的任何细节,却没有找出任何出妣露的地方,连沮授也不明就里。

周澈带着众人来到结上了厚厚冰层的鸡鹿泽前,蹲下来,用手敲敲冰块,问高顺道:“虽说是春天了,但这冰厚实么?”

“厚,厚得很,上面可以跑马!”高顺赶紧答道。

周澈望了一眼沮授,此时沮授终于明白过来,脸上顿时也出现了紧张的神色。看到周澈的愠怒和沮授的紧张,高顺等人仍是不明所以,莫明其妙地看着两人,高顺却隐隐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沮授叹了一口气,对周澈道:“主公,此事我有责任,是我疏忽了,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周澈摇摇头:“军师曰夜操劳,这些事情本来应当是这里的最高长官注意的,但今年情况特殊,初春还那么冷。只是鸡鹿泽也已封冻若干天了,但看起来高校尉直到现在仍然不明所以。”

高顺脸色发白,上前一步,单膝着地:“主公,末将…末将…….”

沮授指着厚厚的冰层,道:“高君,你看这冰,结得如此之厚,用你的话说,上面可以奔马,那据此我们可以推断出,鸡鹿泽靠近草原那边呢?那些沼泽呢,是不是也被冻硬了,如果同样如此,那我们依仗的天险还存在么?蛮子铁骑岂不是一马平川?”

虽然天气很冷,但高顺背心里仍是冒出一阵阵冷汗。

周澈用马鞭指着鸡鹿泽道:“那年冬天,我们出鸡鹿泽偷袭安鹿,那时还没有下雪,也没有封冻,蛮族猝不及防,不知我们是从哪里出的兵,是以这里还是很安全,但后来,蛮族已经知道了这里的秘密,这条天险一入冬,就已经不再是蛮族铁骑的障碍,当时我决定开挖鸡鸣鹿湖,就是因为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湖成之后,一入冬,我们凿开冰面,蛮子仍是一筹莫展,不可很可惜的是,后来我也忘了提醒这一件事,是以我也有责任,但是高君,你是这里的主将,作为一名将军,因当很敏锐地发现所有能威胁得我们生存的危险,你太大意了。”

高顺以头触地:“主公说得是,顺愿意受罚!”

周澈淡淡地道:“兵练得不错,虽然有这样一个大失误,所幸没有引发什么大的后果,记过一次吧!马上动员所有士兵,凿开冰面,以后每天都要组织士兵凿冰,并安排人不间断地巡逻,一旦发现那里有结冰的迹角,立即凿开。”

“是,主公!”高顺叩了一个头,爬了起来,飞快地跑去集合士兵。

“主公,记过一次,高君三年之内都不能获得晋升,他是一个不错的将领,是不是处罚有些太重了?”沮授道。

周澈摇摇头:“高君是一个不错的教官,但还算不上一个很不错的将领。军师,你没有发现现在我们并州军曰益骄傲起来了吗,与蛮子打了一年的仗,大都以大胜而告终,不论是士兵还是将领,骄心曰益滋生,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兆头,羌渠还没有发力呢,他现在的注意力还放在整合草原力量上,一旦让他完成这一壮举,那时他的注意力就会转向我们并州,只有到了那时,才是真正检验我们并州军实力的时候。高顺此事本也可大可小,但我要借此事件,让所有的将领们心中都明白,任何一件不起眼的小错误,都可能让我们功亏一篑,甚至大败亏输。千里长堤,毁于蚁穴,我们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一席话说得沮授心旌神摇,“主公所虑甚是,是我没有想到。那这件事便要写成邸报,通传全军了?”

“就这样办吧!”周澈道。

从鸡鹿泽返回西安阳时,天已经黑了,周澈在雪地里逡巡半晌,终于没有再去那间仍然燃着灯光的小屋,回到旧将府,躺在床上半晌,终是无法入睡,召了方悦进来,道:“阿悦,明天你暂时不跟我走了,留下来替我办一件事情!”

方悦点点头:“主公,不知是什么事?”

周澈略微犹豫了一下:“刘曹令的妹妹长期住在这里也不行,但她又和刘曹令两人发生了一点矛盾,不愿意回到姐姐吧里去,这样吧,我在云中郊外有一个庄院,是别人送的,还算幽静,你将霁姑娘先送到那里住一段时间吧!”

方悦答应了一声,又道:“主公,这件事让告诉刘军统么?”

周澈想了一想,摇头道:“算了吧,暂时不要告诉,等霁姑娘的气消了,再让她们姐妹两见面吧。”

“是,主公。可是霁姑娘的周围有几外军统司的暗探,似乎是刘军统留在这里保护霁姑娘的,要想不让刘军统知道?”

周澈微微一笑:“这事不用来问我!”

“明白了,主公!”

云中城也是倒春寒逆袭,寒冷透骨,但暗底下却是风起云涌,各大地方势力的探子纷纷齐集并州,榖阳大捷,歼灭红部阙善近两万部众一役中出现的新式武器百发弩通过各种途径被各大势力知晓,震惊之余,便纷纷派出人马奔向并州,看能不能搞到这种新式武器的一点线索,当然,大家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因为这样的武器铁定是并州严密保护的对象。

然而还没等这些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并州便传出一个让他们目瞪口呆地消息,这种最新式的武器百发弩,并州将向外发卖,由于制造工艺极其复杂,每年产量有限,除了装备并州军自己之外,每年向外发售的百发弩仅仅只有一百台。

于是刚刚抵达的各大势力的探子们又纷纷快马狂奔回去报信,既然能通过银子买到,当然就不用去打其它的注意了,军统司这两年名声显赫,可不是吃干饭的。

就在他们纷纷离去之际,军统司给周澈送了个情报---光和七年三月,冀州张角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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