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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伟、陈盼两人不知,黄牛角之所以会有此意,却是与波才、何曼前两天的整编有关。他们这个县的道徒虽然到现在还没有改编完成,但看波才与何曼的架势,早晚是要改编的,他手下只有十几个人,如果被改编,也就是个“什”的规模,最多当个“什长”。

这几天他为正为这事儿发愁,没想到正瞌睡递来枕头,今儿个出来掠食,路上碰见江伟、陈盼这一支颍阴的“溃卒”。江伟、陈盼带了一百五十个人,加上他原来的十几个手下,就是一百六十多人。一百六十多人,差不多能编成两个屯,一个曲了!若能将这支人马拉到手下,那可就是一个“曲长”!一个什长,一个曲长,选哪个?不言而喻。因此,他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又是自吹,又是吓唬,唯一的目的就是想把这支“溃卒”哄骗到手。

江伟、陈盼再又对视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黄牛角觉得遇到他们这伙人是“正瞌睡了递给枕头”,对江伟、陈盼而言,黄牛角拉他们入伙,何尝不也正是“瞌睡了递来枕头”?自无不允之理,但也不能答应了太快了,以免这位黄牛角生疑,——虽说估计他不会生疑,但戏还是要做全套的。他两人故作迟疑。

黄牛角佯怒说道:“怎么?我怜惜尔等性命,故才愿意让尔等跟着我,你们反而不愿么?”他身后的十几个兵卒为他仗声势,有刀的抽刀威胁,没刀的举锄吓唬,或者嚷嚷大叫,骂他们不知好歹,或者循循善诱,劝他们快点答应“勇冠全军”的黄牛角将军的话。

江伟、陈盼这才说道:“多谢将军好意!吾等愿从将军。”

“好!”黄牛角哈哈大笑,瞧了瞧他二人,心道,“这两个竖子不识抬举,这年轻的倒也罢了,这个老的在刚才我说话时,一双眼不住往两边、后头瞄,看着就不像个听话的,定然是个老奸巨猾、别有心思的。待过上几天,待我找个机会,先把这老的除了!然后再宰了这个年轻的。这一百多人,哈哈,可不就都是我的了?”

陈盼真是冤枉。他头回干此等大事,就算镇定,也怕自家的子弟们心虚,所以刚才在黄牛角说话时,忍不住再三回头,示意身后的人稍安勿躁,不要露出破绽,却未曾想到,这点动作落入黄牛角的眼中就成了他“不像个听话的,定是个老奸巨猾、别有心思的”。

江伟问道:“将军不在县里,出行路上,是奉了命令在巡逻么?”

“呸!巡什么逻!我黄牛角勇冠全军,巡逻这点小事哪用的着我亲自来做?我这是出来抄食的。”

“抄食?”

“县里本就缺粮,昨天上师率主力南下时又把军中这几天抄来的粮食大多带走了。咱们这些没随着南下的要想吃饱肚子,只能再出来抄掠了!你们也是运气好,刚好碰上了我。要不然,你们即使去到县里,也是没饭吃,要饿肚子的。走罢,跟着我抄粮去也。”

江伟、陈盼面面相觑,投入到这位黄牛角手下本是想趁机混入城中,却没想到在入城前还得先跟着他去抄粮!不过却也从这个黄牛角的嘴里得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确如周澈等人所料,波才果然是把留驻汝水北岸的一万人平分成了两部,郏、襄城两县各有五千人。

这个黄牛角在襄城待了不少天了,对抄粮这一套熟门熟路,带着他二人等沿着官道往回走了一截,然后从官道上下来,转往路边的乡中去。

到的乡里中,诸人齐齐动手,如狼似虎地一家家闯入,摔锅砸盆,翻个底朝天。

黄牛角一边指挥抢掠,一边教江伟、陈盼等人:“这几天县里都被抄掠好几遍了,你们不要只看外边的东西,要往里边去,看看有没有地窖之类!仔细点才能搜掠到东西!要是搜掠不到,今天晚上你们就挨饿罢!”

乡民百姓不敢拦阻他们,忍气吞声,老人跪下磕头哀求,妇孺们哭声不绝。

陈盼不忍目睹此百姓惨状,暗自叹气。一个他族中的子弟问道:“盼师,你叹什么气?”

陈盼见左右无人,乃说道:“大贤良师教吾等守直行善,看这些贼兵四处抢掠,夺人粮财,又哪里有半点守直行善的样子了?唉,幸好吾等没有从之,幸好吾等没有从之啊!”

陈盼庆幸他没有“从贼”,而十万黄巾军中也并非人人都像黄牛角,抢掠百姓毫不留情,也是有像陈盼这样的人的,只是形势比人强,数万众聚集两县,没有粮食,不抢怎么吃用?纵兵四掠也是万不得已而才为之的。别说贼兵了,就算官军,打仗时难道就没有抢掠的么?贼过如梳,兵过如篦。官兵抢起东西来比贼兵更狠。所以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只要有兵乱,受苦的总是百姓。

江伟找个空闲,与方悦、陈盼商量:“吾等出来前,将军与吾等相约,说吾等何时能潜入城,他就何时在外应之,不意今日如此顺利,有黄牛角为掩护,今天定是能入城的了。你们看,是不是派个人去通知将军?也好叫他心中有数。”

方悦、陈盼都赞同。

三人遂选了一个精细的部曲,叫他趁人不注意时偷偷溜走,回颍阳去给周澈送信。他们总共带了一百五十人,少掉一个也没人注意。

因为波才、何曼带主力南下了,留守襄城县的黄巾军士卒,如黄牛角等人可以不再局限於原本划分给他们的“取食之地”,可以自由自在的四处抢掠了。抢完这个乡里,收获不多,只有不多的糟糠,一点财货而已,黄牛角很不满意,带着诸人转战别处,继续抢掠。

直抢到傍晚,先后换了四五个乡里,黄牛角才一声令下,带着诸人归城。

一百多人大部分都抢到了点东西,肩扛手提,踏着暮色回城。路上不时遇到“友军”,这些也都是抢掠完后归城去的黄巾军士卒,皆兴高采烈。道左相逢,碰见熟人,往往还会彼此询问几句收获如何?有抢到好东西的便拿出来得意洋洋的给对方看,遇到慷慨的,还会说晚上请对方吃酒。

走到护城河外时,江伟抬头观察城中守备。

只见城门打开,门外松松拉拉地站了一二十个守卒,城墙上有些士卒巡逻。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守备的措施。方悦在今天的抢掠中表现得很勇猛,得了黄牛角的喜爱,现被提拔为亲卫,侍从在黄牛角的牛后。江伟、陈盼也跟在他后面。

江伟拽了一下方悦,示意他往城墙上和城门外看。

方悦看了几眼,了然点头。

过了护城河,与归县的别部兵卒汇成一股人流,人声喧杂,嚷闹不休。

在城门口,守城的二十多个守卒只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就叫他们进去了。

诸人进入县内。

原本黄巾军主力在时,在县内住宿的只有波才和何曼两人的嫡系,其余各部都在县外驻扎。现在,波才、何曼带着主力渡过汝水南下了,为了方便守城,留守的这些黄巾士卒就都搬到了县里住。规划的有营区。不过很多士卒嫌营区简陋,没有去住,而是自行在县中抢占民宅,在外居住。

黄牛角家本贫户,如今跟着造了反,起了事,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行此造反之事,当然要好好享受享受,因也没有在营区里住。

他住在城北。这里原是城中一个“中家”的家宅,在襄城县被攻破后,何曼纵兵入城抢掠,这个“中家”的人试图反抗,结果全家都被杀死了。黄巾主力还没南下时,这个宅子是被何曼麾下的一个嫡系队率占据。昨天,黄巾主力南下后,这个宅子就空了出来,黄牛角趁机住了进去。

他手下那十几个人也都跟着他住在这里。

宅子不是很大,毕竟只是一个“中家”的家宅,住不了太多人。江伟三人带的这一百五十人没办法住进来,本是该直接回营中去的,不过,今天是黄牛角从“什长”将要变成“曲长”的好日子,他决定请这些未来的“手下”吃饭,因把他们也都带来了。

宅子小,宅内坐不下,就坐在宅外里中的巷子上。

这个里中原来有三十多户百姓,现在只剩下了十几户,剩下的要么被杀,要么逃走了,空出的这些宅子如今住的都是黄巾军中如黄牛角这样的小头目。他们彼此相识。黄牛角叫手下去找他们借来了一些案几、食碟,沿着门外的巷子铺展出去,把整个巷子都快弄满了。

接着,他叫人去把今天抄掠得来的东西全集中一处,又变魔术似的从自家住的里屋里揪了一只公鸡出来,笑道:“今天是新人入伙的日子,好日子!给大伙儿开开荤!”几万黄巾士卒在襄城、郏两县住了好几天,早把这两县的地皮扒了一遍又一遍,别说鸡,现在连个鸡子都难找着,黄牛角手下的这些人欢呼大叫,说道:“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黄牛角自得其乐,甚是满意地掀须大笑。

案几铺开,生火做饭,住在同里的那些黄巾军的小头目、士卒闻听了黄牛角的“喜讯”,纷纷前来祝贺。黄牛角来者不拒,只要来的,一概留下,请他们同吃。

陈盼是太平道的老资格,对太平道的典籍很熟悉,交谈的时候不会露出马脚,上前应付他们,而江伟、方悦退到宅子的角落。

江伟低声说道:“咱们与将军相约,说今晚三更在城中生乱。天助吾等,叫咱们顺利地混入了城中,算是完成了第一步。只是有一点,咱们须得多做一手的准备。”

“哪一手的准备?”

“这宅中不够人住,饭后,也不知这黄牛角打算如何安顿吾等?会不会把吾等打发去营中住宿?营中不比此处。此处贼兵少,营中贼兵多。咱们得做好准备:若是在此处,该如何发动;若是在贼营中,又该如何发动!”

方悦想了一下,说道:“依我看来,也不必想那么多。今晚,咱们就在此处动手便是!这里离城北门不太远,在这里动手也方便咱们盗开城门,迎将军入内。”

“你这话说的不错,在这里动手肯定强过在贼营中,可是万一黄牛角将吾等打发去贼营中住宿?”

方悦笑道:“江君,你有时太过谨慎,太过虑了。依我看啊,他不会打发咱们去贼营中住的。”

“为何?”

“等吃完饭,天早黑了,他总不能再让咱们冒黑去营里?便是他想打发咱们去营里,咱们也可拒绝不去。这里中除了住有贼兵,还有另一些民宅里只有百姓,咱们可以主动要求去这些民宅中住!”

江伟点头表示赞成,小心地望了下左右,说道:“这里中住了不少贼兵,今晚动手的时候不能大意。”

方悦点头应是,说道:“这里中的贼兵就交给我罢。今晚动手时你只管招呼那黄牛角和他的手下就行了。”

“也得防备当吾等动手时外边会有人进来,以及里中的百姓惊呼乱跑。”江伟思忖片刻,有了定计,说道,“咱们带来的那百人,你领八十人,去对付里中的贼兵,另外二十人由我带着对付黄牛角和他的手下。请盼师领着他带来的子弟们看住里门,同时管束里中的百姓。”

“甚好,就这么办。”

“今晚动手时不可容情!待将贼兵杀掉后咱们就举火烧屋,然后鼓噪而出,往北城门去!沿途可乱丢火把。总之,把县里搅得越乱越好!”

方悦应了。计议定了,觑个机会,江伟又将这计划对陈盼说了。陈盼没有异议。

暮色越来越深,宅中升起烛火,巷子里也点起了火把。

饭食煮熟,先呈给宅子中的黄牛角、江伟、陈盼、方悦以及几个住在这个里中的黄巾军的小头领,接着呈给坐在巷子里的众人。饭不算好,连糙米都不多,多是糟、糠诸物,也没甚菜,四五人一碟酱罢了。那仅有的一只公鸡,只有黄牛角、江伟、陈盼、方悦等人有口福享用,余下的人只一人一小椀“鸡汤”,说是鸡汤,近两百人分喝,几无油水。亦无酒。

饭菜虽然简单,但那几个黄巾军的小头领,还有黄牛角的手下却都吃得津津有味。

这些人在起事前都是贫苦的百姓,平时能吃到东西就不错了,吃了上顿没下顿,就连这糟糠之物也不是常能吃到的。

黄牛角人逢喜事精神爽,不断劝人吃肉喝汤。实际上也用不着他劝。一只公鸡,几乎转眼间就被那几个黄巾军的小头领抢了个干干净净,剩下点鸡汤也被抢着分了个干净。吃完肉,喝完汤,不过瘾,有两个小头领又弯腰把早先扔掉的鸡骨头拾起来,放在嘴里品咂咀嚼。

对此情态,江伟三人倒是见惯不怪。他三人都是长在乡中,家中原本的条件也不好,见惯了穷苦人吃饭的样子。

吃过饭,夜已二更。那几个黄巾军的小头领告辞离去,自归宅中休息。

黄牛角安排三人人住宿时,真的就如刘邓预料的一样,因见夜已晚,黄牛角觉得不好再打发他们回营中住宿,便索性将之分到了里中别的民宅中,一家住上一二十个。

黄牛角心情大好,精神振奋,不困,安顿好诸人的住宿后,拉着江伟、陈盼,又在屋中秉烛夜谈,不断地自吹自擂,告诉他们:“你两人如今跟了我,真是跟对人了!我告诉你们两个,上师曾经说过:这王侯将相也不一定非得是贵种才能当的!吾等亦能为之!待到来日,我道功成,黄天代了苍天,行大顺之道,大贤良师致了太平,你我也算是功勋贵人了!只要你们跟着我好好干,万户侯不在话下!”

夜色深沉,月影西移。

快要到三更了。

江伟心道:“将军应该已到县外了?”约定的是三更动手,不能再等了。他装作不经意,往窗外瞧了眼。隔着薄薄的窗纸,见院中人影憧憧,听见方悦的大嗓门正在说些什么。方悦今天抢掠“勇猛”,被黄牛角留为亲卫,因能得以留在院中。这也方便了他们动手。

黄牛角兴致勃勃,谈性正浓,却见江伟扭脸向窗外看,不高兴起来,说道:“本将军正在说话,你不好好听着,乱看什么?”

江伟转回首,冲陈盼使个眼色。陈盼会意点了下头,悄悄把手探向了腿侧。

江伟笑道:“将军,你刚才说‘上师曾经说过:这王侯将相也不一定非得是贵种才能当的’,我觉得你这话说的不太对。”

“哪里不对?”

“故司刑令使、今度辽将军周君,文武双全,国之英才,将来肯定是能出将入相的。他家乃汝南望族,是前汉名臣周宣光后人,他的诸祖父、诸父多有仕至两千石者,他就是个贵种啊!”

“我说的是‘不一定非得是贵种’,又没有说‘肯定不是贵种’……,咦?不对!你叫周贼什么?‘周君’?”黄牛角品过味儿来,顿觉不对,瞥眼见陈盼伸手往大腿边摸,急按住坐席,欲腾身跳起,喝问道,“你想做什么?”

江伟、陈盼被黄牛角叫入内室对谈前,把佩刀都取下了。陈盼摸出腿边的“拍髀”,操刃在手,一跃而上,扑到黄牛角的身上,以刃连刺之。

黄牛角倒在席上,挣扎痛呼,大叫问道:“尔等谁人?为何刺我?”

室内除了江伟、陈盼、黄牛角外还有一个黄牛角的手下,歪靠在墙边坐着,在打瞌睡。

江伟也抽出短刃“拍髀”,跃起身来,一个箭步到此人身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一刀把他刺死了,随之转回身,奔到正扭成一团的陈盼和黄牛角的边儿上,跪在地上,与陈盼合力,按住黄牛角的胳膊,一个刺他的胸腹,一个刺他的脖子。

鲜血四溅,黄牛角拼命挣扎,却无力挣脱,既骇又恐,盯着江伟,因被刺伤了喉咙,声音喑哑,“嘶嘶”地叫,似还在问道:“尔等谁人?为何刺我?”

他的鲜血溅到了江伟的脸上,江伟随手抹去,笑道:“我的名字早就告诉你了,我叫江伟,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无名之辈’。”反手挥刃,割断了他的咽喉。临死这一刻,黄牛角双眼圆睁,满脸的不可置信。三人搏斗时撞翻了烛台,室内的席子被点燃,火苗冒起。月光撒入室内。月光、火光,鲜血。黄牛角横尸在地,“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充满豪气的话还在耳边,而他本人已成了地上的一具尸体。

江伟、陈盼提刃推门而出。

院中倒了四五具尸体,方悦赤手空拳立在尸中,他的衣服上和江伟、陈盼一样,也全是鲜血。死在院中的这几个人便是他刚才杀的。

“黄牛角手下另外的人在哪里?”

“在里中民宅里陪咱们的人。”

“在民宅中陪咱们的人”,无异羊在虎口。原本计划江伟带人杀黄牛角的人,现在用不着了。江伟当机立断,说道:“盼师,请你速带人去里门守御,不得放一人入内,不得放一人出去!方君,你我现在去杀里中的其它贼兵,你从北往南杀,我从南往北杀!”

三人踏月出院,分头行事。

到了第二天,襄城县隔壁的郏县。一大早就有人叫开了县衙大门,连跌带撞地跑了进来。官寺里住的是留守郏县的黄巾军渠帅,姓蔡。

寺外冲进来的这个人推开试图拦住他的两个侍卒,冲到后院,叫道:“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昨天晚上两个忠心的手下给这位蔡渠帅送来了一个美女,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还没有睡起,过了好一会儿,才披着衣服推开窗户,懒洋洋的问道:“怎么了?”

“有人从襄城县逃来,说周贼在攻城!”

蔡渠帅吓了一跳,面色大变,抓住窗棂,探身出去:“周贼在攻襄城?”

“是啊!”

“消息可靠?”

“报信的那人我认识,是留守襄城的一个小帅。他说……。”

“说什么?”

“昨夜有人在县中生火作乱,周贼伏兵县外,趁机攻城!”

“城破了没有?”

“他来时城还没破,现在就不知道了。”

“快,快带他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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