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梅虽然也很生气,可想想郑前宏是自己的亲弟弟,她也没有办法,只能答应郑前宏等他姐夫下班后,她就帮他把他炒股赔钱的事经陈志宏说说。
可正当郑前宏和老姐说了,老姐答应了之后,就感觉有些困,也就去休息了。郑梅生病之后,整天就非常奢睡。大白天的就想要睡觉呢!
郑前宏听老姐说她困了,也就让老姐去睡觉了,他就想要回家去了。可他刚要走,陈志宏也就回家来了。
现在陈志宏听了郑前宏的话,那是气不打一出来,当即就给了郑前宏一脚了。
郑前宏没有想到姐夫会打自己,他一下子就让陈志宏给踹倒在地,还大声地哎呀了一声。
这一下,自然是把郑梅给惊醒了。
她披着衣服就来到了客厅之中。一看自己的弟弟让老公给踹倒在地,就过去拉着陈志宏说:“老陈呀!你这是干吗呢!干吗要打前宏呀!”
陈志宏指着郑前宏大声骂道:“都是你这个混蛋弟弟,让我在股市里赔了几十万呀!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是让上级领导查到,我把那些罚款都贪污了,并且还是去炒股了,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呀!我都有可能去坐牢呀!”
陈志宏是越想越害怕。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呢!
郑梅听了老公的话,也有些生气,她指着弟弟道:“你怎么去炒股呀!你是不是不想在环保局干了呀!不知道公务员不能炒股吗!怎么。现在还带着你姐夫一起炒呀!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全都迷上炒股了呀!”
郑梅在发病时,她是和正常人一样的。只是她现在受到病魔的折磨。惜日的风采已经不在了,并且脸上还有伤疤,她很少出门,就是不想让别人笑话。
现在一听老公说,弟弟去炒股,把环保局收的罚款都炒股了,她心里也是一惊。
“姐。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呀!你生这病,要花很多钱呀!姐夫已经没有钱了。我就想给他想点辙呀!本来是想要在股市之中赚点钱,好给你治病呢!谁知道,运气不好,这两次全都让套住了呀!”
郑前宏想。现在绝对不对说是为了自己去炒股,要是那样的话,他老姐也不原谅他的。
“弟弟,你怎么能这样呀!老姐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你们就不要再花钱了。现在你都把钱砸到股市里去了,那可怎么办呀!四十万,也不是小数目呀!要是那天上级领导来你们环保局查账,那可怎么办呀!这钱还得要赶紧还上呀!”
郑梅听了弟弟的话,也感觉非常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陈志宏现在看着郑前宏是气不打一出来。
“老郑呀!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我们那四十万,要怎么才能赚回来呢!这事可不能拖的时间太长了呀!要是让市领导查出了问题,我们俩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呀!”
陈志宏也没有办法。现在只能把这球还踢给老郑了,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把那钱从股市里捞回来,那也只能靠老郑想办法了。
“姐夫,是这样。我想过了,现在我们唯一的途径就是继续向股市挑战。继续筹钱炒股呀!”郑前宏也没有别的个办法,总不能去抢劫吧!
“你,你还敢说炒股,是不是还要我揍你呢!”陈志宏已经很生气了,他根本不想再炒股了,不想越陷越深了。
“是呀!弟弟,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呀!怎么还敢去炒股呀!你是不是想把房子也卖了呀!”郑梅听了弟弟的话,她也非常生气,感觉弟弟这是无可救药了。
“姐,谢谢你提醒了我,看来,我还真的要把房子给抵押出去了。要不然,我们无法翻身呀!”
本来郑前宏还不知道要怎么去筹钱呢!现在一听老姐的话,他还真感觉眼前一亮呢!
“弟弟!你是不是疯了呀!你要是把房子也输了,那弟媳还不和你离婚呀!你到时候,可就什么也没有了。”
郑梅一听弟弟真的要去抵押房子,真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郑前宏,你是不是疯了呀!你怎么会这样呀!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你现在的家了呀!你敢去抵押房子吗!”
陈志宏听了郑前宏也非常生气,感觉郑前宏真是无可救药了。竟然要抵押房子了。
“姐姐,姐夫,你们听我说!我们现在只能这么做了,我有一个朋友,前几年炒股也是赔光了一切,最后把房子都赔进去了。所有的钱全套在股市里。他们一家只能出去租房子住。
可是现在牛市来了,人家一下子就解套了,他之前上套的股票,现在全都涨停了,他不但把房子又赚回来了,还又赚了一百多万呀!
这就是股市呀!套牢不要紧,只要主义真。一直坚持者,终久会解套。我们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只能继续投入钱财,等到我们之前股票解套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发财的时候呀!”
郑前宏看姐夫和姐姐都不同意他再炒股了,他又举例子给二位听了,当然,他说的这事也真事,在股民当中,有很多人就是这样,在熊市被套住的,有可能在牛市时又解套呀!
“真,真的能这样吗!你是不是胡说的呀!陈志宏听了郑前宏的话,他还有些相信,可又感觉不太靠谱。
“姐夫,你相信我,只要我现在再把房子抵押出去,就一定能把之前的钱再赢回来。”郑前宏已经豁出去了,他只能这么做了。
“这,这可怎么办呀!要不,老郑呀!你就这么做吧!反正。你可以不用上班了,我一直给你放假就是了。”
陈志宏想,反正你又不是抵押我的房子。你要做就去做吧!到时候套牢的又不是我,要住大街的也不是我,你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弟弟,你怎么能这样呀!你这样做太危险了呀!要是再让套住,你可就一辈子翻不了身了呀!”
郑梅还是很为弟弟担心,觉得他这样是太冒险了。
“姐。你放心吧!我这一次不会轻易就买股票了,我想过了。炒股是很须要技术的,这一次,我一定要找一个高手,先学习一下炒股技术再去操作。这样赚钱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郑前宏从上两次的操作经历来看,自己的炒股技术实在是太差,总是上庄家的当,在庄家出货时,自己吸仓。在庄家吸仓时,自己想要出货,结果总是让庄家给套住。
这一次,自己再去炒股一定要多学习一些招式再说,决不能象上一次一样。盲目地把钱都投入到股市之中了。
所以说,现在郑前宏就想要请教一个高手,学习一些炒股技术呢!
“嗯!老郑呀!你说的很有道理。是应该先学习一些炒股的技术。可你要向谁学习呢!”陈志宏听了郑前宏的话,感觉是有些道理,可要向谁学习呢!这还是一个问题呢!
“是呀!姐夫,我现在也有些为难呀!你说要向一些专业人士请教吧!那是要花钱的呀!证券公司有的是证券分析师呀!可你要向人家讨教,那不是白给你指教的,那是要收费的。这不是我们这些小散户能够请的起的呀!”
郑前宏怎么说。也炒过股票了,知道在证券公司有很多专业的分析师。就是给一些大户或者是有钱的散户讲解炒股技术的,可人家是专业人士,不会白给你讲的,每讲一个小时,那都要上几百块的费用呢!
并且就算是这样,你买了股票,那还不一定有用呢!没准,你是白花了钱呢!
“那可怎么办呀!你要向谁请教炒股技术呢!”陈志宏听了郑前宏的话,他也感觉有些无奈。
郑前宏想了一下,突然感觉眼前一亮,他还真想到了一个人,他应该也算是炒股高手了。
“姐夫,我突然想到一个人呀!他应该也是一个炒股高手了呀!”郑前宏看着陈志宏,眼睛之中有了一些亮光。
“谁呀!”陈志宏还有郑梅,都奇怪看着郑前宏。
“高阳,就是这小子,他一定是一个炒股高手呀!”郑家宏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高阳!你,你是说,就那一个开花店的小子。”陈志宏一听郑前宏的话,他愣了好一会,还真不明白,郑前宏说的高阳会指的是谁。
“是呀!就是那小子,他是一个炒股高手呀!要是能向他请教一二,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他也不会收费的。”
有一句话叫灵机一动,对于郑前宏来说,现在自己被逼到了这份上,他还真就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炒股高手。
“怎么,他是一个炒股高手,他不是一个风水师吗!”陈志宏看着郑前宏心里有些不大明白。
“姐夫,这事你就有所不知了,上一次,我去罚款的时候,本来,我想罚他十万,他一定会受不了的,一定会说,要给我请客,然后让我少罚一点。
可没有想到,他根本不在乎,随手就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银行的金卡,随便就给我转了十万元钱。看上去就象是一个大款一样。
我当时就有些奇怪,想他一个风水师,怎么会这么有钱呢!怎么能用得起银行的金卡呢!我问他这卡上有多少钱,他说也就几百万罢了。那口气,他肯定还少说了呢!
我当时就很奇怪,想不明白,一个根本没有什么名气的风水师,怎么会这么有钱。
于是我问他一个风水师,怎么赚这么多钱的。他就说看风水当然赚不了几个钱了,他的钱都是炒股转来的。
我当时就很奇怪,想,你一个风水师,怎么会去炒股呢!这不有点不务正业吗!还有,看风水的那一套。和炒股的技术不是风马牛不相及吗!用看风水的方法去炒股,那又怎么可能赚钱呀!
当时高阳那小子就说,他就是用看风水的方法去炒股。因为看风水是用《易经》之术。而炒股也可以用《易经》之术。他说《易经》是包罗万象的哲学著作,可以用在任何地方,不但可以去看风水,还可以用的股市之中。
之后他又给我详细说了一下,他说看风水要用罗盘,而炒股要用大盘。二者从字面上看,都是有一些联系的。
看风水首先要学会看罗盘。而炒股就要首先学会看大盘了。风水之术之中有阴阳之术,而大盘之中也有阴线阳线。也有阴阳之术呀!
正因为这样,他一个风水师,也可以用风水之术去炒股呢!他现在已经用风水之术炒股的方法赚了几百万了,现在他还要继续炒股赚钱呢!
郑前宏因为几天家。刚刚和高阳打过交道,现在自己想要学习炒股技术,自然首先就想到了高阳这个人了。
“老郑呀!你说的是很有道理呀!可高阳是我们罚过款的人呀!等于说,我们已经把人家得罪了呀!那人家又怎么可能再帮我们呀!”
陈志宏虽然听了郑前宏的话,感觉有些道理,可他又想,自己已经得罪了的人,那又怎么好意思求人家呢!
郑家宏听了,就赶紧对陈志宏说:“姐夫。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大官,也没有什么面子可言。我明天就给高阳那小子打电话,向他说一些好话,看他愿意不愿意帮我。”
陈志宏听了老郑的话,也只能点点头:“嗯!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了。你明天就求求那小子吧!看他愿意不愿意帮你吧!最好能请他吃一顿饭,这也是人际交往必须要走的过场吗!”
“好。姐夫,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只要能从高阳那里取到‘真经’。那我就可以把赔到股市里的钱全部赚回来呀!”郑前宏现在也又回复了自信,想只要有高手帮忙,那一定能再把输的钱赢回来。
“行了,那我去上班了,你明天就给高阳打电话吧!”陈志宏说完,就又出了家门,到环保局去了。
郑前宏也又回到了自己家里,他休息了一下午。晚上感觉心情也好多了,吃饭也多了,晚上睡的也挺香。要知道,这半个月来,自从股票被套住后,他就茶饭不思了。
现在感觉找到了一线生机,只要能请高阳这个股神帮忙,那他就一定能再把输的钱赢回来。
郑前宏晚上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早早起床,随便到街上吃了一些早点,就给高阳打电话了。
“高阳刚刚起床,正在洗脸,突然听到自己床头的手机响了,这就擦了一把脸,赶紧去接电话。
他想,可能是诗月打来的。要知道,他的电话,大部分都是诗月打的,除了诗月,几乎没有别人的电话。
可高阳一拿起手机,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有些奇怪,想不明白是谁打给他的。
可既然有人打电话,那也得接电话呀!
高阳拿起手机就问了一声:“喂!你好,你是那位呀!”
“高大师,你好,我是郑前宏,你不记得我了吗!”郑家宏十分客气地在电话里和高阳说了一句。
“郑前宏!我,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谁了呀!”
其实高阳一听那人叫郑前宏,他已经想起来是谁了,就是前几天,刚刚罚了他十万元的环保局的一个小队长吗!
只是高阳就是装着不认识。他现在对这人很生气,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呢!
“高大师,你不记得了,几天前,我们环保局的同志们到你女朋友开的花店去罚款,这事,实在是不好意思呀!这都是上级领导让我们干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呀!这事还希望你不要太在意呀!我现在先向你道个谦呀!”
郑前宏一接通高阳的电话,就赶紧给他道歉了。
高阳有些莫名其妙,想这人怎么回事,都过去几天了,现在怎么又给自己道歉呢!
“郑队长,没有这必要吧!你说的不错呀!你是在执行公务。这有什么好给我道歉的,不管怎么说,那大树是长在我女朋友的花店门口。你说是我们锯的,就算是我们锯的吧!反正已经罚过款了,我也不在乎,不就十万元钱吗!罚都罚过了,还说这些干吗呢!”
高阳对于郑前宏突然给自己打这个电话,他很是不解,不明白。这事都已经过去了,他也罚过款了。怎么又来向他道歉呢!真是莫名其妙呢!
“高大师,话是这么说,可我现在有一件事,想请高大师帮忙呀!不知道高大师。能不能赏脸,让我请你吃一顿饭呢!”郑前宏还没有直接说,是因为炒股的事,他只是说有事要高阳帮忙呢!
“哦,那是不是看风水的事呀!要是这事的话,当然可以了。要是别的事的话,那可就免谈了。”高阳似乎已经预感到这家伙找他是干吗呢!他先给郑前宏一个警告。
郑前宏一听这话,本来还想说是因为炒股的事呢!就又不敢说了,只好编了一个谎话说:“是呀!我家里的风水可能有些问题。我想让高大师给看看呢!不知道高大师能不能先让我请你吃一顿饭,我先给你聊聊我家里的情况。”
高阳一听,也想。既然有人请客,那又何乐而不为呀!
于是就对郑前宏笑道:“那好,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就和你见一面吧!”
“好,谢谢高大师了,那我们就到西湖大酒店吧!我作东。已经订好了房间了,你过来就行了。”
郑前宏非常客气。直接就说到五星级大酒店呢!
“靠!有这个必要吗!郑队长,我一个小小的风水师,到一般的酒店不就行了吗!”高阳一听郑前宏的话,还真有些吃惊呢!不明白,这家伙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客气,就要自己给他看看风水,就要请自己到五星级酒店吃饭呢!
“哈哈,高大师你是风水大师,我怎么着也得请你到五星级酒店呀!”郑前宏还是非常客气,让高阳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好好,既然郑队长这么客气,我也就赶紧过去吧!”高阳看人家对他这么客气,他也只好赶紧去西湖大酒店了。
高阳洗完脸,换了一套新西装,然后就出了门,开着自己的车,去了西湖大酒店。
到了酒店之后,按照郑家宏说的房间号,就见到了郑前宏。
郑前宏已经饭菜酒水准备好了。
看到高阳进门,就赶紧站起来,来到了高阳面前。
他满面笑容,非常客气地看着高阳说:“高大师果然来了,真是太谢谢了。”
高阳看着郑前宏,那一脸谦恭的样子,还真让他感觉有些别扭,心想,这人怎么了,前几天还对自己‘横眉冷对千夫指’呢!怎么才几天,现在就又对自己‘俯身甘为孺子牛’了。这也太奇怪了,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哈哈,郑队长,太客气了,让我这个小小的风水师感觉有些受宠若惊呀!”高阳和郑前宏握了一下手,然后也客气地向郑前宏笑了笑。
“高大师,请!”郑前宏向高阳伸出了一个请上坐手势。
高阳一看,赶紧也客气道:“郑队长,这怎么可以呢!再怎么说,你是当官的呀!我可是一介草民呀!我怎么能上坐呀!还是你上坐吧!论年纪论地位,你都应该上坐呀!”
高阳还不愿意上坐呢!想要给郑前宏一些面子呢!怎么说,郑前宏也是一个小官,并且年龄也比高阳大很多呀!
“不!高大师,在这里没有什么官不官的,我现在有事求你,你就是官,我才是民,你还是请上坐,我坐到旁边就行了。”
郑前宏还是非常客气,一定要高阳坐上坐呢!
高阳推让了一下,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坐到了上位。
郑前宏看高阳坐好后,就坐到高阳旁边的偏位上,并且赶紧又起身弯腰给高阳倒了一杯酒。
“高大师,请!”郑前宏端着一杯杯满满的茅台就放到了高阳面前。那样子说多客气就有多客气。仿佛高阳是领导,他是下级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