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那,你你说那里有这样懂得邪术的奇人异士呀!”张兴听了老中医的话,他似乎是又看到了一丝光亮。
“哎,小伙子呀!这事,我可也帮不了你呀!我只是听说这世上有一些懂得邪术的奇人异士,可这样的人是凤毛麟角很难找到呀!”
老中医虽然知道,什么人可以来治疗张兴的病,可他也知道这样的奇人实在是很难找,不是去医院看医生,只要到医院就可以了。
“老先生,请你给我想想办法,到哪里能找到这些奇人异士呀!”张兴又听老中医这么说,他心里一下子非常紧张,不知道自己这病是还能救不能救了。
“小伙子呀!这么说吧!能够看你这种病的奇人异士,到底在哪,我当然是不知道了,不过,你可以从风水师这个行业的人群之中去找,说不定你要找的人,就可能是某一个风水先生。”
老中医感觉,普通人是不能看好张兴的病的,也就只有懂的风水之术的风水师,或许可以看好张兴的病了。
“风水师!老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找一个风水先生来给我看病了。”张兴感觉老中医就是这个意思,觉得他的病,医生是看不好的,或许风水先生可以看好。
“是呀!小伙子,你现在也只能找一个风水先生试试了,我反正是无能为力了呀!”老中医一边说一边就站起身和张兴告辞了。
张兴听了老先生的话。感觉自己这病,应该还是可以看好的,毕竟。风水先生还是很容易找到的吗!
就这样,张兴的家人把老中医送走后,就又在街坊邻居之中,打听谁认识风水先生的。
后来,就有一个邻居给他找了一个风水先生,他来到了张兴的家中,他先拿着罗盘看了一会。然后就对张兴说:“小兄弟呀!你的病是犯了损阳煞了,要想把你的病看好。你得找一个地方住,不能再住在你们家了。”
这位风水先生觉得,就是张兴家里的风水有问题才导致张兴生病的。所以,要想把张兴的病治好。也只能让张兴一家搬走了。
张兴不明白地问这位风水先生,为什么自己会犯的损阳煞了。这位风水先生就说,张兴家的房子从北朝南,正是背对着太阳,还有张兴是属猪的,猪在五行之中是属于木的。木没有阳光照射,自然不能生长了。张兴想把病治好,就必须要换一所房子。这样病也就会慢慢好了。
张兴听了,感觉还有些道理。于是就和父母商量一下,在城里租了一间房子,一切是按照风水先生说的方位租的房子。
张兴这下还很高兴。感觉自己这一下病一定会好了。于是还给了风水师一个大红包,就等着住过去后,自己的病就会好了。
可是一切不是张兴所想象的,他就算是住了一个朝阳的楼房之中,每天晒太阳,可病情是一点没有减轻。相反还越来越重了,他已经不能下床走路了。身上瘦的是皮包骨头,就算是每天吃肉,也无济于事,他的身体还是一天天地瘦下去了。
这时候,张兴才知道自己是上当受骗了,赶紧又打电话找那个风水先生,可那人早就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了。
这下可把张兴给气坏了,他的病越来越严重,最后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就剩下一口气了。
张兴的父母也是万分着急,可也没有什么办法,医生也看了,风水师也找了,可就是没有用呀!
没有办法,张兴的父母只好又去找那个老中医了。那老中医听了张兴父母的讲述,他心里也很同情他们。可他也没有好办法,可以治疗张兴的病呀!
最后这老中医就对张兴的父母说,现在张兴的病,只能找一个了解邪术的风水大师,才有可能把他救过来,要是找普通的风水大师,根本就没有用。
张兴的父母一听这话,就又有些生气,他们想,我们就是按照你说的,找了一个风水大师,可最后,他骗了我们的红包,根本没有给他们儿子的病看好呀!
老中医听了张兴的父母的话,就对他们说,你们找的风水师,可能是一个骗子。可要治张兴的病,只能是继续找山风水师呀!”
老中医还是建议张兴的父母再找一风水师给儿子再看一看病。“张兴的父母听了,就有些不相信这位老中医的话,感觉他才是一个骗子呢!
老中医听了就有些生气地对张兴的父母说:“你们上一次找到的风水师是一个骗子,他当然不能把你们儿子的病看好了,你们要找一个真正的风水师,说不定能把你儿子的病看好。这样,我听说在风水街的地方,有一个风水事务所,听说那里有一个年轻的风水师,他的风水这术还是可以的。你们不如去看看能不能把那个年轻的风水师请过来吧!”
老中医也住在风水街一带,有时候在大街上溜达,也看到了高阳的风水事务所,听一些朋友说,这个风水事务所有一个年轻的风水师,他的风水之术还是很灵验的。
“好,谢谢老先生,那我们就再去一趟风水事务所吧!看看能不能见到你说的年轻的风水师吧!”
张兴的父母看儿子的病情很严重,也只好再请一个风水师来看看了。
这天,高阳正在自己的风水事务所坐着,他还看着一些财经新闻,还想要再去炒股呢!
可这时,就有一个中年男人走到了他的店里。
高阳一看有客人来了,就赶紧站起来问道:“大叔,你是要看风水吗!”
那人看见高阳。先是愣了一下,之后脸色忧郁地说道:“是呀!是要看风水,不过我不是给我的房子看风水的。我是给我儿子看风水的,不知道先生,你可不可以给人看风水呀!”
中年男人说完,表情很紧张地看着高阳。
高阳没有想到,有人会这么问他,一般来找他看风水的,都是说要看房屋的风水。那有说要给人看风水的呀!
高阳听了这位长相粗壮,一脸胡子拉茬。一看就是一个乡下老农民的中年男人的话,他非常奇怪,那有人看风水不是看房子的,而是给人看风水的呀!
“大叔。你怎么会给你儿子看风水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高阳非常奇怪地看着这位农民大叔。
“是这样------”
这位农民大叔,就把他儿子的事给高阳说了一遍,并且恳求高阳能给他儿子看看病,说他儿子已经奄奄一息了,情况非常危险。
“啊!那赶紧走吧!我看看你儿子是得了什么病了呀!”高阳听了中年大叔的讲述,他感觉很奇怪,一个人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呀!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得赶紧去看看去。
“那好。你要是把我儿子的病看好了,我们一家都会感谢你的。”中年男人,本来想。自己这样说,这小伙子会不会说,自己只是一个风水师,可能看不了生病的人。没有想到,他一说,高阳比他还着急呢!就想要马上给他儿子看病呢!他当然也很感动了。
“大叔。别说了,我们赶紧到你家去吧!”高阳说着。就出了风水事务所,然后来到了外面,他坐到自己的小车里。
“大叔,快上车吧!”高阳招呼大叔也坐到了他的小车里。
“谢谢!”大叔看高阳对他很客气,还自己开车到他家里给他儿子看病,他也非常感动。
高阳开着车,很快就来到了中年大叔的家里。
到了他家里,高阳进屋后,一眼就看到一个瘦的皮包骨头的年轻人,躺在病床上,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看上去和一具尸体差不多,要不是高阳胆大,光这病人的样子,就能把他给吓跑。
“高先生,这就是我儿子,他---他快不行了呀!”中年男人说着,眼泪都掉了下来。
而这时,有一个中年妇女来到了高阳面前,她早就泪流满面了。看着高阳,就对他说:“求大师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呀!”
高阳看着中年妇女说道:“阿姨,你放心,我先给你儿子看看病,看看他得的是什么病,虽然我是一个风水师,不过也给一些病人看过病,你儿子的病,我估计是可以治疗的。”
高阳为了安慰这老两口,自然也说了一句大话。
“谢谢大师,你赶紧给我儿子看看病吧!”中年妇女,说着就坐到了儿子的床边。
“嗯!”高阳说着也来到了床边。
他只看了这病人一眼,就感觉有些眼熟,可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了。
“大叔,你儿子叫什么名字,之前在什么地方上班呀!”高阳先看了一眼病人,感觉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于是就又随便问了一句。
“我儿子叫张兴,之前在一家投资公司当保安呢!”大叔站在高阳面前,给他说了自己儿子之前是在什么地方工作的。
“张兴!他之前是不是很胖呀!”高阳一听中年大叔说,他儿子叫张兴,他马上就想到,自己之前在投资公司见到的那个胖保安,就是叫张兴呀!难道他们会是一个人吗!可这个张兴也太瘦了呀!根本不能和那个张兴相提并论呀!
“是呀!我儿子之前是很胖呀!大家都叫他胖子呢!可是自从上一次去公司上班,也就半个月,他就一下子瘦的不成样子了,现在只能呆在家里了呀!”中年大叔给高阳又说了一下张兴的情况。
高阳一听,他可以肯定这个张兴就是自己之前在郑明君的投资公司认识的那个胖子了,只是短短半个月,他就从一个胖子瘦成了一副皮包骨头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胖子怎么会一下子变瘦了呀!他这算是什么病呀!”高阳一时还真不太明白呢!
“大叔。你们之前给张兴看过病吗!他这得的是什么病呀!”高阳先问了一下大叔,想要知道别人是怎么给张兴看的病。
“之前去了一此医院,可医生根本看不好。查不出来张兴有什么病,后来我们请了一个老中医,他说我儿子是阳神损耗的太厉害了,没有办法治疗了。”
中年大叔看着高阳,把那个老中医给他儿子看病的事说了一遍。高阳一听,更加奇怪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一个人好好的,怎么会阳神耗尽呢!
高阳想着。就用自己的异能金瞳看了一眼张兴的身体,他看到张兴的身体上有一层淡红色的气场,这一层气场似乎是在不断地在散发,淡红色的颜色也是越来越淡呢!
“怎么回事。张兴的元神正在消失呀!要是不赶紧想办法,他的小命怕是就要没有了呀!”高阳用异能金瞳看了张兴的身体,感觉他的身体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张兴的阳神损耗的厉害,而我是纯阳之身,之前在自己的家乡明海市的时候,自己不是在卧龙山庄救了十个女孩吗!当时,自己就是用自己的鲜血救了她们呀!
现在张兴的情况,虽然和她们不大一样,可都是元神受损呀!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用自己的鲜血来给张兴治疗呢!”
高阳想到这里。就对大叔说:“麻烦你找根针过来,我开始给你儿子治病了。”
大叔听了高阳的话,感觉有些不理解。
“大师。你要针干吗呀!是给我儿子打针吗!”大叔看着高阳非常奇怪地问道。
“不,大叔,不是给你儿子打针,是给我‘打针’。”高阳对大叔笑笑说道。
“大师,不给我儿子打针,那怎么给他治病呀!”大叔还是很不解。
可站在高阳身边的阿姨已经听到了。她看着高阳问道:“大师,是要家里缝衣服的针吗!”
高阳点点头。说道:“是呀!缝衣针就可以了。”
“好,我去找!”阿姨说完,就到里屋拿出一根长长的缝衣针,然后递给了高阳。
高阳接过针,然后伸出食指,把指头放在张兴的嘴唇边,之后,又用针刺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
一滴鲜血就从高阳的手指头中涌了出来,之后,又滴落到了张兴的嘴唇边。
高阳又掰开张兴的嘴唇,把自己的鲜血滴到了他的口中。
“大师,这---这样子,就能给我儿子治病吗!”中年大叔和中年阿姨看着高阳的举动,他们俩都很吃惊,从来都没有看过医生用自己的鲜血从病人治病的。
“是呀!你儿子可能是中了损阳煞了,我用我的真阳之血,就有可能让你儿子苏醒过来呀!”高阳非常自信地看着大叔和阿姨说道。
“这样,真的能让我儿子醒过来吗!”大叔还有些不相信呢!
“当然,一会儿,你儿子就会醒的。”高阳看着大叔说道。
就在高阳和这大叔在说话的时候,就看到张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吃惊地看着高阳和他的父母。
“儿子,儿子,你终于醒了呀!”阿姨一看儿子醒来,赶紧就过去拉着儿子手,一脸都是喜悦的泪水。
张兴看着高阳一时就非常吃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大叔看自己的儿子只是看着高阳,他就对儿子说:“儿子,是这位大师救了你的命呀!你还不谢谢人家呀!”
张兴这才看着高阳张了张嘴,慢慢地说道:“谢谢!高兄弟!你救了我的命,我一辈子都记着你的大恩大德。”
高阳则开玩笑地看着张兴说道:“张兴呀!你怎么能这样呀!不想请我吃饭了吗!我怎么能让你走呀!我还等着你请我吃饭呢!”
“等我身体好了,我一定请你吃饭。”张兴有些吃力地看着高阳说道。
“好了,张兴,你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了,我回去了,你在家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了之后,我们在一起吃一顿饭吧!”
高阳说完。就想要回去了呢!
可这时,大叔就对高阳说:“你要多少钱呀!我给你取钱去!”
高阳对大叔摆摆手说道:“不用了,大叔。我和张兴是朋友,等他养好了身体,请我吃一顿饭就行了。”
“是呀!爹,你不用给高大师钱了,等我病好了,我会给他钱的,”刚才还感觉少气无力的张兴。这一会,就感觉身上有了力气。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好,要是这样,我也不给高大师钱了,我本来也没有多少钱。也拿不出手呀!儿子呀!你可要多给高大师一些钱呀!人家可是救了你的命呀!”
大叔看着儿子,给他说了一下。
张兴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高阳说着,就走出了张兴的家了。
过了几天,高阳就接到了张兴的电话,说他要请高阳吃饭呢!
高阳听了,自然就答应了。
高阳现在也不是为了什么钱的问题,他知道,现在自己救了张兴的命。那他一定会帮助自己了。要说以前他还能护着他的老板的话,这一次,他怎么着也得说实话了。
高阳和张兴一起来到了春风大酒店。
张兴做东。两人在一个雅间里坐了下来。
张兴点了几个菜,又要了一瓶好酒,就和高阳开怀畅饮起来。
“高大师,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这一条小命也就完了呀!”张兴看着高阳。先给高阳倒了一杯酒。
高阳看着张兴,笑着说道:“怎么样。这下,你也不用当胖子了吧!这也叫因祸得福呀!”
再说张兴被高阳救了之后,没有几天,身体就又胖了起来,只是没有之前那么胖,和正常人一样胖,看上去,也比之前的胖子好看多了。
“是呀!这都要感谢我遇到了你这一个风水大师呀!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已经去见阎王了呀!”张兴看着高阳,想着自己的神奇遭遇,不得不再一次感谢高阳救了他。
“张兴,我现在想知道,你怎么会得这种病呀!难道你遇到了什么异常的人了吗!”高阳之前在明海市的时候,也遇到了一些会邪术的人。这些人,会用一些奇异的邪术去害人,高阳也和金胡子还有他的那个义女胡梅发生了许多相互争斗的事情。那个叫胡梅的女人,也害了不少人。都是用她的邪术害人的。高阳经历过这些事情,自然也就对这样的人比较敏感了,只是他来杭舟之后,也没有遇到过什么样的邪术之人,所以也没有往这方面想,可是当他遇到了张兴这样的事情之后,他也就想,是不是在杭舟这个地方也有样一些会邪术的人,自己只是还不知道他们是谁罢了。
“我---我没有呀!我遇到的都是正常的人呀!”张兴还不愿意说,自己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人了。
“张兴,你才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生病之前,和什么特别的女人接触过。”高阳之前在明海市的时候,也帮着警察破坏了一起邪术之人害人的事情。当时,就是一个会邪术的女人干的这些坏事。
当高阳看到张兴的病情时,他也想,张兴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特别的女人了,这女人一定也会什么害人的邪术了。
“高大师,这里也没有外人,既然你已经猜出来了,我就把我之前遇到的一件奇怪事情给你说一遍吧!”张兴想,这事和高阳说了也没有事,他救了自己的命,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对他隐瞒什么呢!
“好,你说吧!我绝对会给你保密的。”高阳看着张兴,要他尽管放心说就是了。
“是这样的,我之前来这春风大酒店吃饭。当时想要找一个小姐,可是这里的小姐都有人预订了,我当时没有找到小姐。心里就有些空落落的。
可就在我向公司走的时候,在半路就遇到了一个漂亮的女人,这女人,我在上班的时候,还看到她从我们公司的门口走过,她当时还回头对我笑了笑。
当我走到那女人身边时,她突然就叫住了,然后问我要不要玩小姐。我当时很吃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