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财运是怎么回事
求财这件事,实际上很多人都做错了,比如说大家在网上都能搜到的各种求财方法,可千万不要在不知道那些求财方法是干什么的情况下,直接乱用,否则,会适得其反。
像最常见的聚宝盆招财法,这种方法是指在一张红纸上写上‘聚宝盆’三个字,再用零钱将这张纸压在房间里的‘财位’,自此后,每天把身上不用的零钱扔进去,如此往复三个礼拜也好,七七四十九天也好,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但,这个方法实际上是买卖商家所用,聚宝盆就是源源不断生财的生意,如果你只是打工的,上哪去弄这么一个生财的聚宝盆呢?又怎么祈求财源滚滚?
还有。
泥人储备法:
指捏一个泥人后,置阳光下暴晒一个时辰,然后将泥人放在床头,往泥人地下压一张钞票,并每日摸泥人头。
还有人说在愿望达成之后将泥人打碎,用自己头发和鸡蛋混在一起,同时倒掉……
这实际上说的是求‘人财’,什么叫人财?
说的是靠人吃饭,比如说剧场演出,天桥撂地,包括黑社会收保护费都算‘人财’。
若是平时比较宅,待人处事也不怎么接触人,你用这个方法有什么用?你连人都见不着啊,就算是让你求成了,谁能把财给你带来?
还有……当然还有。
地垫求财法:
这种方法比较常见了,只往地垫地下放钱后,口中默念乱七八糟的咒语,每日踩踏地垫和钱产生感应。
这也是求‘人财’,不过是求人往你家里带入‘人财’,对什么人比较好用呢,一般是交友广泛,家里人来人往不间断的,想让这些亲朋好友把钱带入家中。
至于什么‘硬币求财法’、‘家中聚财法’,其实都是差不多的意思,首先你得知道这是干嘛的,然后在进行应用。
就像是如今的商户一般都会买一个聚财的蟾蜍,并在蟾蜍上摆放硬币,实际上这就是从最古老的‘泥人法’转化而来,只不过所有人都用错了,商人用‘聚宝盆’求财才是最稳妥的。
许锐锋将这些求财方式简短说完,安妮眼睛都瞪圆了,看着许锐锋问道:“那我适合用什么方法?”
“你适合求人财。”
明星么,见人见事肯定多,那自然是适合求人财。
这时候捏个泥人,外带着往地垫下摆放硬币,让求财形成连锁效应则效果最佳。
许锐锋说完,还特地去院子里用井水和泥,教了一下安妮该怎么捏泥人才会心诚则灵,等把这一套教完了,还告诉了安妮回家以后要怎么在自己家的地垫下面摆放硬币。
结果,话还没等说完,安妮的电话就已经响了。
“安妮,大导演陈导,就是那个拿过外国大奖的导演打算和你见一面,想聊聊新戏的事,你看你有没有时间?”
安妮此时满脸惊讶的看着许锐锋,只说了一个:“好!”字后,就放下了电话。
“这么快!”
她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手中的泥人,如获至宝。
可实际上呢?
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快的许愿?
财神就算是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也得有打盹的时候吧?
人呐,其实就是这么回事,想要得到帮助时,一旦成功,就会被帮助自己的人感激涕零,她都不带想自己在此之前付出了多少努力的,就觉着这个人牛。
如今的安妮就是如此,觉着许锐锋都牛透了,随便几下,财运就来的,还带起事业运!
可许锐锋呢,看着她只是笑笑而已。
这种事,你是不能告诉她真相的,倒不是骗谁,而是她觉着自己被财运保护的时候,会打心底涌现一股平时根本见不到的精气神儿。有了这股精气神,干什么都自信满满,她觉着自己一定能成。
这是一种状态,只能自己诱发的状态,人只有在长时间的成功后才会出现这种状态,也就是所谓的‘她可真有气质’、‘她可真自信’。
好不容易诱导出来的这种状态后,再去告诉人家,你刚才感觉到的一切都是假的?你损不损啊。
所以许锐锋没说,他不光没说,还拍了拍安妮的肩膀,留下一句:“福灵心至。”
说完,转身回屋了。
那一秒,许锐锋的世外高人气质在安妮心里已经彻底爆炸了,这位女明星在许家院里跪倒在地,冲着许锐锋的背影三叩九拜,拜完,才肯离开。
那时,玉茹和井玉刚好回来。
两个女人在夜幕下手挽着手回忆刚才的电影情节,就是,那个小学老师表现出来态度,似乎不太像是朋友间的亲密。
“姐,刚才的电影好看么?”
“还行吧。”
“我觉着男主和女主不配。”
“我也觉着。”
到这儿位置,双方还在很正常的聊天,可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开始变味了。
“我觉着女主和女二挺配。”
“嗯……啊?”
“你不觉着么?女二多帅啊,那短发,西装,尤其是拿起刀当杀手的时候,帅爆炸了。”
玉茹回头看了她一眼,刚想用力的将自己手臂抽出,井玉却在此时不断摇晃着她的手:“姐,你快看,那是不是咱们刚看完电影里的女主角安妮?”
“什么啊?”
玉茹抬头看去,只见安妮在车灯照耀下上了车,所离开的位置,正是自己婆家!
“还真是啊……”
井玉连忙转身站到了玉茹身前,问道:“姐,你说实话,安妮是不是认识许大师?”
“姐,你能不能给我要个签名?”
“姐~”
玉茹根本不搭理她,径直走向了许家,她走到许家门口以后,却站在远处不动了。
她是想去问问的,可,自己能问什么?
问你怎么认识安妮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问你和安妮在一起时什么意思?关自己屁事!
你就是人家许锐锋的嫂子,不是马子!
想到这儿,玉茹冲着远处的山脚下走了过去,安静的、惆怅的,像是一只站在山峦上四处观望又不知道去哪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