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提刑官大人,司长昨夜晚上喝多了,目前还躺在床上熟睡,要不,你的事先等几天?”
“等几天?”宋清睁大眼瞳,等几天或许黄花菜都凉了,你说是不是?
此案已经不允许继续拖延了,他知道,现在情况非常的紧急,已经不允许继续耽误,说不定将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于是,众人终于往前方行走,打算去找季大人帮忙。
衙役大喊,“宋提刑大人,你不要着急啊,你快点回来,你等上几天不就好了?”
宋清等人落寞的往前方行走,他们一边走一边问路,紧接着终于来到了季府门口,内心更是激动了许多。
一敲门时,屋内过了一会儿终于大门被打开了,一个老管家探出脑袋,倒也开了口。
“这位小友名字....不是不是,这位大人,不知你是?”
宋清道:“管家,你们季大人可在?能否传话,就说宋清有急事需要问话,不知道能否告知一下。”
管家道:“大人,你可来的真不是时候,我们老爷上早朝还没有回来,要不..要不你去登上一会儿?”
宋清疑惑,“上早朝用得着这样?之前不是一大早就已经结束了?”
管家叹息阿,“大人,那可是之前,现在这个宋度宗皇帝可是每次在上朝后把诸位大人全部留下玩蛐蛐,我们老爷也是被逼无奈阿。”
宋清的脑袋已经空了,这是为何为何?为什么回这样?这是巧合,还是已经被人为的控制了起来?
他不知道,但是内心已经彻底的震怒,大宋完了,已经不可救药了。
宋清等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前方行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知道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否则将会是另外一个结果。
管家在后面大喊,“大人,你为何要离去?不如就在屋内等候如何?”
宋清不予理睬,继续往前方行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季大人不在,他已经没有可以信赖的人了。
宋清立即带着人往皇宫而去,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去找这个宋度宗,否则事情将没有转机。
此刻,皇宫后花园之中,宋度宗与文武百官再一次在草坪中各自捕捉蛐蛐,非常满意。
包括朝廷中各位大人都在此,还有季大人,他是万般无奈的参入其中,想走不敢走,非常的的憋屈。
诸位大臣们大喜,不时说着恭维的话,差点把宋度宗给高兴死。
“数日不见,皇上斗蛐蛐的水平更高了,真是令人十分意外啊皇上,整个朝廷之中,我等根本就不是对手。”
“是啊是啊,皇上就是厉害,可谓是玩蛐蛐一大高手,莫说是我等之中了,就是整个大宋内,也罕有可以与皇上相比之人。
宋度宗将这些夸奖统统收下,今日他已经赢了好几百两银子,非常高兴。
“诸位爱卿啊,你等可怪朕赢了你们银子?不过不碍事,朕决定从此月起,每人俸禄长一倍,你等可满意?”
“多谢皇.上。”他们跪地叩拜。
“嗯,我看今日时辰也不早了,我等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行了诸位爱卿,你们可以离去了。”
大臣们纷纷告退,斗了一天的蛐蛐,每个人都是身心疲惫。他们拖着落寞的身子走了出去,很快就出现在皇宫外,宋清见到了,他的眸子不断在众人身上扫过,很快便见得季大人。紧接着立即阔步上前。
“季大人,你等可算从里面出来了,宋某真是等的心急啊,要不是有急事需要找季大人,宋某也不会贸然进京。”
季大人也是为之一愣,倒也开了口。
“宋贤侄,此刻已经天黑,你怎能等候在此?为何又不进皇宫面圣?”
宋清道:“宋某前来时,已经过了上早朝时候,侍卫自然不会让我进去,同时,宋某也不会料到直到夜幕降临之后你等才出来。”
说着,他就是一声叹息,宋度宗都如此,更何况是大宋的百姓了,这个国家可以长久才怪。
“季大人,今日宋某前来此地也是逼不得已,这不是,开远县知县与当地的另外几位大人勾结,在民间搜刮民脂民膏。”说着,宋清就把事情详细说了出来,季大人一听,怒火攻心。
“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简直就是不把大宋律令放在眼里,实在是令人气愤,贤侄不要担心,本官立即带人前去。
他们原路返回,紧接着又到兵部调集三千人马,终于往开远县城连夜赶去。
此刻矿洞之中,由于夜幕降临,犯人们早已经收工,衙役们出去追捕了一整天也没有任何的消息,此刻十分的无奈。
满昆在此,知州曹监,知府袁正喜以及制直史张开亮皆在此地,他们在商讨着关于有人逃跑一事。
满昆道:“三位大人,衙役出去整整搜捕了一整天,卑职怀疑,此人要么已经彻底的逃之夭夭,要么就是已经彻底的离去,以三位大人看,我等该怎么办?”
曹监衡量了一会儿,倒也开了口。
“满知县,还有另外两位大人,此事我等不用着急,本官觉得此事应该没有任何不妥。
“不信你等看看,此地距离临安非常非常的近,如果真的是提刑官宋清,估计,早就已经带人而来了吧,怎能等到这个时候?”
张开亮也是点头道:“不错,作为提刑官,他应该在被抓当天表明身份,这样才对得起他这提刑官吗?再说,本官还从未见过有那个大人愿意进牢房。”
袁正喜也是开了口,“不错,二位大人分析的完全合理,本官觉得事情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本官真是万分欣慰,此人不是提刑官最好。”
众人松了一口气,关于宋清,此刻在他们看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罢了,没有什么好值得关注的,走了也就罢了。同时当时天降大雨,说不定这些人都已经落入悬崖摔死了呢。
四人坐在酒桌上开始吃饭,桌上有美食,也有许多美酒,比较可口。
他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完全不把朝廷律令当回事,与牢房中的犯人相比,差距十分大。
“满知县,平日里吧,这个矿坑都是你一一个人在打理,此地你可是要小心了,据说这荒野之外山体随时滑坡,那可就...满昆大口吃下一肉类,紧接着摆了摆手道:“三位大人完全不用卑职操心,至于这大自然嘛,这乃是天意,谁也不能阻止,卑职有办法逃脱。
“但卑职担心的乃是这个官场上,毕竟有些大人物一句话就可以要了卑职的脑袋啊,你说是不是?”
“关于这个问题,满知县可以放一万个心,官场上的事,由我们三位大人处理了,但是这个煤矿嘛,嘿嘿,满知县还得继续努力是不是?”
曹监道:“不错,我等怎么说在临安也有些熟人,嘿嘿,你等莫非真以为本官在临安白混了?”
满昆放下心来,此刻万分高兴。
“三位大人,有了你们这般话,卑职就放心了,以后咱们就携手共进,这个....这个银子嘛,大家一起赚。”
“呵呵,有了满知县这句话我等就满意了,来来来,今日不醉不归,我等喝个痛快好不好?”
宋清与季大人带着三千人,他们连夜赶路往开远而来,不敢耽搁半分。
同时,他们更是心里万分期待着可以将其一网打尽。终于行走了一夜,内个人都是身心疲惫,困的不轻。
“以到开远境内,在走上一个时候,就会到煤矿,希望这些人并没有收到什么风声,然后桃之天天。
但是,也希望煤矿的人不会太多,这样一来伤亡将会十分大。
他们又行走了一会儿,此刻终于停下稍作休息,一会该将对方一网打尽了。
季大人道:“宋贤侄,要不是这个宋度宗执意要把我等留下玩蛐蛐,恐怕事情就不是你所想想的那样了,哎,这些人若是逃了,宋度宗难逃其责。”
“可悲啊,我大宋的皇帝一代不如一代,一朝不如一朝,令人唏嘘,更是令人无比心寒。
宋清也有这个意思,他已经感觉出来了,之前宋宁宗时期时,大宋官场还有所不同,可是但随着宋度宗的继位,他发觉此刻是更加的腐败了。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一切都是原自蒙古?又或者是与这个贾似道有关?
他也不知道,内心的怒火从未如此大过,对于大宋的腐败,也是从未如此失望。
“季大人,咱们远了不提,就提这些年吧,看看吧,这些皇帝不仅是昏庸无能,而且还携大臣在皇宫斗蛐蛐,令人心酸。”“一个国家的皇.上如果整日都如此,那与市井之徒没什么两样,那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希望?尤其是军营内这些人可是大宋的盾牌,他们的盾若是禁不住蒙古的矛,那么国破是迟早。”
二人叹息,一脸的苦涩,脑海中更是有了许许多多的不好画面一闪而过。
在此地歇息了许久,紧接着他们开始赶路,终于一个时辰以后来到了这个煤矿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