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史大人直接跑了出去。
“皇上英明。”众大臣纷纷跪地叩首。
“行了行了诸位爱卿,你等还有什么折子要奏?”
下方无人说话,他们要说的已经说了。
宋度宗笑道:”既然这样,那我等也就不要在说了,来人啊,去把朕的蛐蛐拿来,今日朕要与诸位爱卿好好玩玩。”
与此同时此刻的太平县内,衙门之中,宋清众人也是吃过食物,紧接着来到了大堂之中。
“月月姑娘,你直接带着女眷去屋内询问,朝副将,你派人保护。”
“是大人,同时大人,咱们的五百将士全部出现在了院子内,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任何事都瞒不过我们。
宋清点头,紧接着又吩咐尤川将老知县带到了大堂。
老知县江焯目光囧囧的看着众人紧接着开了口,“宋清,宋小友,本官也是知道你的事,很厉害的一个年轻人,蛐蛐几月,已经立下汗马功劳。
“但是本官想说的是,我说宋小友啊,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宋小友这般的不把退下的知县当回事,就没有想过数十年之后的你?”
“宋小友,本官觉得你的确是一个好官,真真正正的好官,可是吧宋提刑,你有些事做的太过火了你知道不?”
“过火?”宋清心想,做提刑官就得够狠,不然还怎么镇住官场了?
“江老知县,既然你说宋某过火,那么不知道你能否把事情仔细说上一说?嘿嘿,宋某做事究竟怎么过火了?老知县要是不拿出一个说法来,宋某将会十分失望啊。”
江焯道:“嘿嘿,宋提刑这是在故意装糊涂呢?你做事怎么样,莫非宋提刑心里没有数?这么说吧,就是南宋的官场,像江某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宋提刑你这样的人又太少太少了。”
“我说宋提刑啊,你这么做,可谓是与南宋的官场处处为敌,你这么做,可谓是把官场上面的人全部都得罪了,我的宋提刑,日后你若是出了一些什么事,究竟还有谁会替你说话啊?”
宋清道:“宋某做事只求心安理得,不求别人怎么想,只在乎老百姓怎么想,同时,宋某也承认自己不喜欢为官,不喜欢朝廷上这些虚假的客套话,但是,宋某又知道,我若不为官,大宋这天下将会更加的腐败。”
“还有江老知县,宋某承认你说的有些道理,在大宋这官场上,有时候太认真了,的确是容易得罪人,甚至是得罪一批人,因为嘛,你们都是同一类人。”
“但是,既然宋某做上了这提刑官,就得替老百姓考虑,就得替大宋的官场考虑,我说江老知县,既然已经把你请到了这里,我想你也知道秋后追责的说法了吧。
江焯呵呵一笑道:“知道,知道了又如何?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用得着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宋提刑,本官已经六十多了,这辈子也风光够了。”
“且不说你是否要定本官的罪,就是你要杀了本官又何妨?再说,人这辈子谁不死啊?”
一旁尤川猛地一声厉喝,“大胆江焯,到了此刻你还不认罪么?”
此话,明显是底气十分不足,甚至还软弱无力。
江焯道:“我说尤知县,你此刻可是威风了啊,知道长江后浪推前浪的道理,嘿嘿,你就不怕退下来之后,有人同样会盯上你?”
尤川被这么一呵斥,他本来胆量就小,现在更加的不敢顶嘴了。
宋清道:“行了江老知县到了现在,宋某也不废话了,你直接告诉我,你此刻还能有什么话说?关于这金家兄弟,你还打算隐瞒到什么时候?”
“金家兄弟?本官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现在才是第一次听说,我说宋提刑,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啊?”
宋清道:“他们是什么人,我相信江老知县心里一定知道,同时还十分清楚,怎么,莫非你不愿意告知?”
”抱歉本官还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本官已经退下来好几年了,实不相瞒,当年正是被你父亲宋慈所拿下,他还算是有了一些良心,并没有砍了本官。
“但是吧,这个宋慈宋提刑,他怎么就没有把这金家两兄弟拿下呢?不然今天你宋清宋提刑也不会抓来本官不是?”
尤川继续怒喝,他已经知道了,既然都得罪这些人了,那就只能一条道走到底,死死的跟着宋清,要是做了墙头草,说不定两头都要遭殃。
“大胆江焯,你此刻还有什么话说?既然本官与宋提刑敢抓你,那就代表你的确已经违法,就算现在没有,但你当年也是有过。”
“宋提刑,既然此人不老实,那么卑职建议将动用大宋的大型伺候怎么样?”
宋清摇头,“此事可不能,江焯年事已高,我等若是逼供他死,此事要是被知道了,恐怕你我=人难逃其责。
“我说江老知县,你还打算隐瞒到什么时候?你是否知道,这个金家兄弟已经被引起注意了,他们绝对难逃一死,你就是继续死不承认,信不信不久之后,宋某也能将他抓获?”
江焯道:“真是笑话啊宋提刑,你看你说的,金家与我何干?他们是谁本官根本就不知道,你要本官怎么做?将他们杀了么?
“我说宋提刑,你就算要问话,也得问本官知道的吧,再说,本官已经退下好几年了,你为什么就要说本官认识他们?”
在宋清的意料之中,江焯完全就是死不承认,他也不急,此事哪怕就是对方一个字不提,自己也有办法将其逐个击破。“江老知县,宋某已经给给了你机会了,你确定不珍惜?一旦宋某一会离开了大堂,你就是有检具的功劳,也不会被我承认,你自己考虑清楚。”
后者完全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趾高气扬的道:“宋提刑,你也不必吓唬本官,关于这二人,你休从本官口中得到任何的线索。
“碰。”
江焯脑袋往墙上一头狠狠撞了过去,普通一声鲜血飙了出来,染红一大片。
他的身子也是慢悠悠瘫倒在了地面,甚是凄惨。
他的伤势太重了,额头骨头清晰可见,皮肉外翻的,非常的惨。
宋清一惊,他未曾料到江焯会自杀,此刻心里有火。
尤川也是十分震惊,倒也并没有多想,死了也好,日后自己也就没有那么多后顾之忧了,你说是不是?
江焯道:“宋.....本宫~..本官已经说了,你休想.....休想从本官口中得到任何的线索,关....关于金家,本官一个字也不知道。”
说完这话,他没有了气息,很显然已经一命呜呼了。
宋清二人无奈,此事太过于突然了,根本就无法阻止,此刻就这般没有了性命,令让唏嘘。
尤川道:“宋提刑,此人一死,我等现在该怎么办?你说,这件事被金家兄弟知道了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说尤知县,到了此刻你莫非还在害怕么?依我看除了强制性抓人之外,再无他法。
尤川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吩咐衙役把江焯尸体带走,紧接着跟着走出了大堂。
屋外,刚好唐月月已经带着几个女眷走了出来。
”大人,刚才我已经问完话了,这几人全部都已经说了。
宋清问道:“她们说了一些什么?有没有透露什么好的消息?
“大人,据几个女眷交代,他们声称金家兄弟几乎每个礼拜都会去到老知县府上,同时还带着大量女眷进行鱼水之欢。”一个礼拜?他们为什么要到江焯府上去?莫非是自己屋里不方便?这个问题宋清想不明白。
“月月姑娘,那她们有没有交代金家兄弟每一次前去将会带多少人?以咱们的兵力,是否可以拿下他们?”
“大人,他们每次都是携带数十人,不算很多,以我们的人力,完全可以拿下他们,大人,我们要不要将这些人全部一网打尽?”
“而且,据说就在今晚上,又该是这些人出现的时候了,大人,我们不能继续拖延了。”
宋清咬牙道:“朝副将今日安排将士们早些吃晚饭,然后我等晚_上杀入江焯府上。”
“是大人。”
一天很快就过,不大一会儿就已经到了夕阳落山,衙门内,在尤川的张罗之下,总算弄了一大堆食物而来。
众人匆匆吃过食物,此刻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宋清领着尤川与五百将士往江焯住所而去。
由于此人已死,同时他的家人也不知归处,内一片安静,就连管家等等也是一个不在。
这里寂静的有些可怕。
众人来到院子内,宋清布局之后,又交代了许多,紧接着道:“朝副将,立即将尤川家产搜出,然后我等给予没收做军饷。
”是大人。”
他的速度很快,不大一会儿就已经搜出好几口大箱子,打开亲点之后,既然超过十万两。
这数字震惊到了所有人,哪怕是宋清也是如此,他从未想过此人竟然如此大胆,哪怕是朝廷的这些大贪官估计也没有这么多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