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躁动的心
“自己的运气看来真的不错,算是这只鬼脸尸蛾,自己居然已经成功得到了五只寄生毒虫!”
“寒玉冰蚕小冰,火蜈蚣小火,变异赤练蛇小赤,瞌睡虫后小迷糊,再就是这只鬼脸尸蛾……等等,不是五只,而是六只,我差点就忘了刀不平。”
“唉,也不对,刀不平可不是毒虫,而是寄生人。也不对,的确是六只,我怎么把小白给忘了呢?”
上次的耍蛇大赛上,萧逸飞为了帮宋美月击败查猜,暗中将她的白宝变成了寄生宠兽。
只不过,萧逸飞并没有让小白跟着自己,而是让它继续跟在宋美月身边,当她的宠物,顺便也能保护她。
而时间一长,他把这事差点给忘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想到小白,自然就想到了宋美月,自从上次在养蛇场见面后,转眼又有好久没见过面了,也不知道自己这位助理现在情况怎么样。
再想到梦露一家遭遇白蒙袭击的事情,萧逸飞不禁有些担心,担心自己的那些仇敌,会找宋美月,以及她姐姐的麻烦。
想到这里,萧逸飞念头一动,迅速与小白建立了视野共享。
很快,他眼前的景象,就切换成了小白的视野,刹时间,眼前出现了白花花的一片。
这种白,水嫩如乳。
“怎么会这样?”
萧逸飞感到有些纳闷,不知道这小白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怎么眼前看到的都是一片乳白呢,而且,耳边依稀还可以听见哗哗流水声。
正感到奇怪的时候,却发现一粒粉嫩的豆子,忽然就跳进了视线之内。
这粒粉红的豆子,在一片乳白的背景下,显得格外的惹眼,美味,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它一口吞下……
“咕噜!”
萧逸飞艰难的眼下一口口水,几乎瞬间,他就已经明白了这豆子,还有那片乳白色,到底是什么东西。
明白之后,他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腹部火热滚烫。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道略显熟悉的女声,对小白道:“白宝,来,让姐姐给你洗白白!”
这声音是……
萧逸飞心里倏然一惊,连忙将意识从小白那边抽离回来,眼前的景象猛然一变,又变回成后院的景致。
“嘘——”
萧逸飞有些做贼心虚的吁了一口气。
虽然眼前的景象已经变回来了,但是脑海中,却还是重复播放着刚才的画面。
本来他还准备今晚好好修炼的,可是发生了刚才的意外,根本就没办法沉下心来修炼,索性回到了别墅。
萧逸飞回到别墅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前,萧逸飞不禁看了对面紧闭的房门一眼,想到云烟正在里面休息,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了跟师姐同居……一屋的机会。
尽管在诊所,他们也同居过,但是当时的同居,有些名不副实。
他在诊所住的时间本来就不多,而云烟也是一样,而且,往往云烟在诊所留宿的时候,他不在,他留宿的时候,云烟又回家了,所以基本上没有真正住在一起过,哪里像现在,他和云烟不但终于同住在一起,而且还要一起同住很长一段时间。
“要是一辈子都能跟她住在一起,那就好了。”
萧逸飞暗暗想道。
可是很快他就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些对不起梦露。
而且,云烟毕竟已经是跟人有婚约的人了……
“不行,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嫁给那个聂远航的!”
萧逸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看那个聂远航很不爽,而聂远航也是一样,也是对他怀有很强的敌意,再加上发生在营地里的事情,二人势必势同水火,萧逸飞怎么能接受云烟嫁给这样的人呢?
想到聂远航,萧逸飞顿时兴致索然,连刚才因为那场意外而变得躁动的心,也冷静了下来。
翌日,清晨。
云烟从美梦中醒来,尽情的伸了个懒腰,舒服得发出一声轻吟。
她已经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难免有些发愣,但是很快就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知道自己现在住在萧逸飞的别墅内。
不,按照萧逸飞的说法,这栋别墅不是他的,他只有居住权。
只是云烟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无知少女,哪里这么容易就相信萧逸飞的解释。
她昨晚之所以没有追根问底,只是不想看到萧逸飞继续绞尽脑汁的编故事骗自己。
其实,经过这些天的接触,云烟已经意识到,她的这个师弟非同寻常,远非表面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而且,随着她对萧逸飞了解得越来越多,却发现他变得越来越神秘。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让她忍不住想要探寻。
所以,说不定这栋豪华别墅的主人,并不是萧逸飞说的那个病人,而真的就是他自己。
这种情况看似不可能发生,但是却偏偏极有可能。
对于萧逸飞,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不然,为什么让众多名医都束手无策的黑僵病,在他手上,怎么就好像普通的病一样,轻轻松松就给治好了呢?
想到黑僵病,云烟就忍不住想起在营地时,自己被萧逸飞治好后,从昏迷中醒来时的情形。
当时她刚刚醒来,就看到病床边站着的萧逸飞,正用无比关切和心疼的目光凝望着她,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他呢?
可是,当她看到萧逸飞的眼睛里,还有脸上,立刻浮现起无比惊喜的神情,并且对她喊出师姐的时候,就知道这并不是做梦,而是真实的。萧逸飞他真的来到了营地。而且她很快就明白,肯定是萧逸飞治好了她。
而后来的事情发展,果然证实是萧逸飞将她从鬼门关里救了出来。
得知这件事之后,云烟心里自然非常惊喜和感动,而最让她感到感动的,还是知道萧逸飞为了救她,连防化服都不穿,也不顾被传染的危险,坚持要给治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