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厉害又怎样,有能力又怎样,一个女人要是想要抓住一个男人,那么最根本的还是身体,只要是自己能够得到他的心,到时候自己再天启殿的日子便会好上更多。
所以抱歉了我的小姐,既然你如此的护着小梅,那么便再护着我一次吧,想必我日后能够有一个依靠,也是你最想要看到的吧。
想到这里小梅的嘴角维维翘起,看着隔壁的房间面色竟然有些微红,犹如少女怀春,却没有看见此时杨梦琳的头已经微微抬起,那通亮的眸子已经锁定在了她的身上。
“你身体可好了?”
杨梦琳给韩晟戎切脉的时候,发觉经脉已经渐渐平和,显然是脱离了危险。
“有你这个圣手毒医的传人在,我自然不会有大碍的。”
韩晟戎笑着起身,舒展了一下僵硬的筋骨,可是看着杨梦琳却感觉她的脸色有些不好。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
“晟戎,你还记得我曾说过,我想要离开天启殿吗?”
“这是自然,但是不也说好是从长计议吗?为何突然又提起了?”
韩晟戎用手摸着杨梦琳的脸颊,力道温存,而且手掌上带着那让杨梦琳最为眷恋的温度。
杨梦琳用自己的脸颊蹭着那双手,并将自己的手掌附上,两人依存的样子无比的温暖。
“这本就是我一直的心愿,如今师傅也离开了天启殿,虽说药王谷不是劳不可崔,但是却也是安全的,所以我想着也是时候开始谋划了。”
“你这话也是有道理,可是有想法了吗?”
韩晟戎的手掌微微动了一下,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不变,但是眼中一闪而过的光彩却让杨梦琳无法忽视。
“天启殿中何事最为常见?”
杨梦琳笑着但是左手却拽着衣角,力道大的惊人,险些将衣服扯烂。
“那想必便是争斗了吧。”
“没错,但是最多的恐怕就是死亡了吧,要知道这争斗之下的无主孤魂可是能把天启殿的房顶撑塌了,所以我便想着,是否可以凭借诈死逃脱。”
“没错,这倒是个好主意,但是实际却不太好掌握,毕竟暗哨无处不在,且行踪诡秘,想要炸死需要一网打尽才行,不然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不必如此,我没想着要大开杀戒,只不过是想要他们认为我们死了罢了,这其实并不算难,意外、药物都可如此。”
杨梦琳拉起了韩晟戎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眼神之中充满无限渴望。
“即使如此,也应有详尽的计划才是,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说到这里韩晟戎用手摸着杨梦琳的秀发,眼神中透着遗忘所谓有的坚定。
“如没有完全的计划,难道说还要你日后吃苦、受罪。”
“我可以——”
“我知晓你懂的岐黄之术,日后定然不会太难过,可是我却不远让你如此,我虽算不上什么人上人,但是也不像我的心上人收到什么委屈,所以交于我,可好?”
“好、好。”
杨梦琳此时只能是默默的拉着韩晟戎的双手,感觉这那以往的温度,可是却不是为何,眷恋依旧,寒气入心。
“不知你身体可好了?”
知道韩晟戎恢复之后,第二日连城月变过来看过,但是态度依旧是那般慈祥,并且有任何的改变,丝毫没有因为被杨梦琳撞破而有何异样。
“让前辈挂心了,已无大碍。”
韩晟戎深施一礼,相对于对其他人而言,算得上是礼数周全,毕竟他这个人天生的有些狂傲不羁。
“那便好,但是不知道下一步你究竟有何打算,是要回总教去,还是接续调查摩诃叶的事情?”
“其实我倒是想要继续,毕竟这天启殿的任务要是完不成,可是会有惩罚的,虽然我这边倒是不打紧,但是估量着玉箩宫的宫主是不会放过梦儿的。”
“你说的可是煞箩吗?”
连城月捋着自己的胡子,眼神空明,好像在回忆着脑中的那段记忆。
“挡住那丫头也算得上是天真浪漫,但是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到那步田地,说起来也算是造化弄人了。”
“前辈竟然知晓煞箩的事情?”
杨梦琳顿时有些惊讶,但是脑子里面却突然一闪,对方竟然跟杜日天是一辈的,虽然可能差了一些年纪,但是肯定也会知晓不少自己不知的事情,晓得煞箩的事情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嗯,其实这也是师兄造孽呀。”
连城月对于杜日天并未有何特殊的情绪,面容之上不喜不悲、不怨不狠,只不过好像对方只不过是一个不相熟的人罢了。
“那时候师兄已然犯了心病,不知道修炼功法的关系,还是因为早年间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产生的影响,总之整个人有些阴晴不定,最最信不得的竟然是自己从小代带到大的几个徒弟,终日害怕这几人篡权,不但用了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最后竟然还直接将他们舍弃了。”
“舍弃?这是何意?”
“很简单,他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孩子直接接任了天启殿。”
这可谓是重磅消息,之前杨梦琳只知道五宫宫主也是上一任教主的徒弟,但是却不知道原来现任教主不过是临危受命,最后关头才接替的天启殿。
“那时候其实煞箩和他的心上人早就梦生了退役,想要脱离天启殿,但是我师兄却不肯,害怕他们只不过是阳奉阴违,脱离之后定然还有其他的手段,所以质疑不肯,最终才酿成了惨剧。”
杨梦琳静静等待下文,但是没想到连城月突然间话锋一转,看着杨梦琳说到:“丫头,这几日你来这边,想必没有看到什么好的景致,今日不如我带你去盐湖看看,虽说不上是什么绝美的景色,但是却也算得上是特殊的,怎样,可否赏脸?”
“那晚辈却之不恭了。”
杨梦琳是个懂进退的,虽然还是很好奇,但是却也事知道不要为难别人,既然连城月不说清楚,那便是又不说清楚的理由,所以无畏为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