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也需要这般了吗?”
杨梦琳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心中多少有些不悦,而且不知怎的,心里面那个人影也是一闪而过。
“主人无需在意。”
璧灵的面容天然的极具亲和力,所以这一笑之下杨梦琳竟然感觉心中的那种郁闷之气开始渐渐散去。
“虽然说这是惯例,但是毕竟圣女的地位无比崇高,日后的夫君也可自行选择,这一点不过是为了防止有人心怀叵测的靠近罢了。”
即便是如此,那心怀叵测的人显然也是不少的吧。
只是这番话杨梦琳并未说出口。
“圣女大人,有人求见。”
在璧晴、璧寒、璧灵三人的操办之下,圣女加封的仪式进行的如火如荼,因为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内情,之前也从未来过来过玉顶峰,所以一直都是隐在暗处,并不出门跟峰上的人进行走动。
所以这一直以来杨梦琳也未见过什么特殊的人,真没有想到今日竟然有人提出求见,真的是号声让人好奇。
“好吧,有请。”
杨梦琳并没有拒绝,因为不知道是否是她心中有事,所以此刻竟然有种感觉,这个人的到来应该可以解开自己心中的谜团。
让杨梦琳意外的是,这个人竟然是跟随之前哑巴的那个男子一起过来的。
虽说杨梦琳一开始的时候见到的的确是那个哑巴男子,但是自从那次时候,这个男子便直接消失在了杨梦琳的视线之中。
关于这件事情杨梦琳并没有在意,也没有多在乎,毕竟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个外人,手下一个侍奉的人,既不认识也没有立场问些什么,但是现在看见这个人进来的时候,杨梦琳就感觉这里面好好想有什么事情不太对。
“圣女。”
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看样子应该是三十左右,一身白衣显得格外的风流儒雅,而且此人显然是不喜不悲,面对着杨梦琳圣女身份,也是完全不卑不亢,仅仅是弯了弯腰也就罢了。
“无须客气,请问您是哪位?”
杨梦琳对于这种类型的人,向来都是颇有好感的,于是直接起身相迎。
“圣女客气了,虽然您还尚未继承圣女的位置,但是却有着圣女的血脉,所以我等尊重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话在理,所以杨梦琳直接点了点头。
“就是不知道您如何称呼,还有今日为何前来?”
这话说完之后,只看见那个哑巴的男子私下的仔细开始观看,眼看了一圈之后确定无人之后,这才对着那个身穿白衣的男子点了点头。
“其实我们二人此次前来为的不是别事,而是想要知道当年圣女失踪的具体情况,因为我们二人正是当年圣女预备匹配的两名后补。”
“你们两个人是上代圣女的预备夫婿?”
“是的,我的名字叫做良天祝,这位的名字叫做刘子瑜,还有已经去世的孟成恩,我们三人有幸被圣女选中,成为上一任圣女的预备夫婿。”
杨梦琳一开始有些惊讶,但是转念一想却也是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这两个男子单看外表的确是人中龙凤,即便是那个哑男也算得上是面容俊朗,这两个人当年身为圣女的预备夫婿一点都不奇怪。
但是圣女自从下山之后,却直接失踪,这两个人想来必然地位及其尴尬,可是这恐怕不是这个人前来的真正原因。
可能看出了杨梦琳眼神中的怀疑,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说道:“圣女果然聪慧,这里面的确是另有内情,而且当初预备的三名夫婿都因为种种原因遭到暗算,一死一伤,只有在下幸免于难,我们三人自幼一起长大,关系极好,所以我们都想要弄清楚,这里面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说有人故意暗害你们。”
“不止于此,我们甚至怀疑当年圣女失踪,也是暗地里面有人暗下毒手,而这个人这些年一直隐秘者,现在既然圣女的血脉归来,很有可能这个人还会出手,所以现在圣女您恐怕要有危险。”
“你们可有什么头绪?”
一死一伤,这可不是一个寻常的现象,要知道这三人按理来说都是玉顶峰上面数一数二的高手,能够暗算这三个人的可不是一般人。
“你们可有什么线索?”
“没有,对方很厉害,之前突袭的时候也是没有见过真实的容貌,但是却有一件事情可以确认,这个人绝对是玉顶峰上面的人,而且这个人的武功只可能在上一任的圣女之上,不可能在圣女之下。”
“竟然如此?”
要知道每一代圣女都是有着单独的功法,这些功法和其他玉顶峰上面的人承袭的完全不同,所以不管那些人如何的修炼,那武功绝对是比不过圣女的。
所以这个人究竟是谁?
而且这两个人可都有什么可疑之处?
“我两人自然知道,空口无凭,很难让人取信,但是事关重大,所以我等这才过来提醒圣女一下,这玉顶峰之上看似安静祥和,其实暗流涌动,想要在这里站稳脚跟,也是及其的不易,圣女身为一个外来之人,即便是有着血统的关系,那定然也是有人会心生不满,所以万事切记小心,要是有什么用得着我们二人的,只要到听竹轩来找我,必然肝脑涂地。”
“好,多谢二位。”
杨梦琳没有相送,但是两个人却也并不生气,这种非常时期,不紧反而安全,所以这两个人对杨梦琳还是比较满意的。
这件事情很蹊跷,也很重要。
杨梦琳坐在房间里面,默默地用手摸着面团的毛发,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这个人不管是谁,定然是肯定存在的,但是自己到这个地方的时间也不短了,而且在公开的场合也证实了自己的血脉,那么为何这人还不动手呢?
那么只可能有一种原因,那边是自己身上有这个人想要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暂时还无法得手,却要等到特定的时候才可以,这个人不过是在等着时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