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果然是你们两个浑小子。”
早在路上卡普就已经有了些想法了,毕竟能闹出这样的动静的。
又没有太大的敬畏之心的,也就是东苟和巴雷特了。
库赞是自己的一手发觉出来的。
什么性格自己还算是了解的。
虽然偶尔也会有些冲动,但是毕竟年轻嘛,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像这样刚到一个地方就在基地附近开始这样大范围的打闹,搞破坏的行为是做不出来的。
而拉非特,一个富家子,多少也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的。
那些莫名其妙的规矩是自己最厌烦的,但是也是这些富家子弟最需要学习的。
而且不是卡普自己小看了拉非特的实力。
天赋是有的,但是能在一年的时间中做到这样的地步。
恐怕是有些难的了。
尤其是在很远的地方就能听到的轰鸣,更是一些老牌的将领才能打出来的效果。
拉非特要做到这样的程度,还是需要一些光景的。
至于其中自己不太熟悉的鼯鼠。
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毕竟是本部出身。
而且听闻是用剑的好手,打击起来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效果。
况且,自己还是比较了解本部的教育风格的,也不会出来想现在这样不合时宜的事情发生。
看着还在下面激情碰撞的二人。
卡普的怒气直接拉满,愤怒的面孔已经遮挡不住了。
“剃。”
“砰!砰!砰!”
还早自由搏击的二人被突如其来的拳头给击倒在了地面之中。
脑袋狠狠的扎进了土里,身子还在外面抖动着。
“是谁,谁人偷袭的我。”
一个鲤鱼打挺又站立起来的东苟左看右看,想要看看是谁下的黑手。
虽然没有看到自己的模样,但是那种带来的阵痛感,是骗不了人的。
现在的自己肯定是破相了。
打哪里不好非要打我这俊朗的……
“卡普先生…您回来啦。”
环顾了一下发现了站在一旁,对着自己拳头吹气的卡普。
东苟立马从凶神恶煞的模样换成了一个乖宝宝的样子。
站立在了卡普的旁边。
顺便捶捶肩,按按胳膊。
巴雷特倒是没有出现什么大的损伤。
不像是东苟一样,头上顶着一个大包。
这么多年的生死关头,早已经给巴雷特带了好像是一种心灵感应一般的能力。
能够感知危险的靠近。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所以早在卡普动手的那一刻,冥冥之中就已经有了些许的感觉。
在卡普的拳头将要靠近自己的脑袋的那一刻。
直接动用了强大的武装色包裹住了将要被袭击的地方。
虽然庞大的冲击力依旧把自己击打进了土里。
但是好在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看着不停的献殷勤的东苟,巴雷特发出了不屑的表情。
“我不在日子,支部就是这样被你们霍霍的?”
卡普漫不经心的说着。
“瞧您说着,那不能够啊。”
一边帮卡普捶着肩膀一边在旁边说话:“这不是看您不在,想要提前练习一套拳法,到时候好表演给您看嘛。”
“就是这样表演的?”
卡普指了指旁边已经变的稀烂的地面。
“你小子说瞎话的样子,倒是颇有老夫……朋友的几分风范。”
差点说漏嘴的卡普还好更改了过来。
不过越想越觉得东苟与自己够匹配。
看着刚到就送给自己一份大礼的东苟,卡普感觉往后的日子应该不会那么无聊了。
每天在大海上漫无目的的找罗杰的日子也该要结束了。
“嘿嘿嘿,这不是您教导有方吗。”
东苟摸了摸头,略带憨笑的说道。
“少给我打马虎眼,别以为这事你逃得掉。”
卡普指了指那些被损坏的地方:“别的不说,这里的修补费,你必须给我原原本本的交上来。”
原本G3就有些财政问题,本来以为自己到来之后一切都可以给自己安排妥当。
哪知道G3是独立处在新世界的海军支部。
旁边也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其他兄弟部队。
以往就是靠着庞大的兵力和火器,还有强大的驻守将领,来震慑周围的宵小。
可庞大的兵力和火器带来的就是更大的花销。
更别提自己到来之后更是马不停蹄的向着周围开始了清扫。
花费的资金就更多了。
好在…
卡普看了看两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是吧,又要来。”
东苟看着远处的破烂的地面。
“这不都是荒地吗,这玩意也需要修补?”
“你懂什么,这些原本就……不存在的土地,都是由我们海军一点一点给填补上的。”
指了指那个威严的海军基地:“那些也是由我们海军的部队,一点一点修补上去的。”
“花费的,都是我们无穷的精力和金钱啊。”
东苟看着大义凛然的卡普,如果不是中间稍带的停顿,或许自己就信了。
再说,这个位置不是本来就有的嘛。
别以为自己不看报,就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那个卡普中将……”
“别给我说了,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卡普挥了挥手,就要准备离开。
“哦对了,明天我会把这次的修补服用发给你……和你。”
卡普回头看了看东苟又指了指巴雷特。
之后又看着东苟:“还有,小东苟,你的理想老夫在新世界也略有耳闻哟。”
拍了拍东苟的肩膀:“不错,有老夫当年的几分风范呢,哈哈哈哈。”
之后不能二人再说些什么,直接加速逃离了这里。
毕竟好不容易找到两个冤大头,一个二个的都别想跑。
“哎,卡普先生?”
“喂……”
看着已经跑到没有踪迹的卡普,东苟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这个老流氓!”
随后看着巴雷特:“你说,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不怕,我有钱。”
说完,不再管旁边伸着颤巍巍的手指指向卡普离去方向的东苟。
直接越过东苟的身边,向着之前他们所处的方向离开了。
原地只留下东苟一个人,保持的原来的模样。
好像是一个静止的雕像。
“咔~”
哦,现在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