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酒馆,或许曾经它叫做这个名字。
不过巴雷特在海军本部旁边重新开辟了一片新的土地之后,以往开在这里的酒馆和其他行业的人都被安排到了旁边岛屿上了,两面紧紧挨着搬离倒也算不得麻烦,不过进行的这么顺利也多少和金狮子史基有着极大的关系。
与其在原住址上重建倒不如到一个鸟语花香的新岛屿上开辟一个更好的店子。
只是同样的,只从这里没有了商业的存在后,以往车水马龙的地方也变的冷清了起来,尤其是近些日子变得格外的冷清。
不过今天这里倒是有了些许的不同,虽然以前的酒馆更改为了普通的海军的住房,但是现在也已经倒塌一片了。
白胡子与海军发起的顶上之战虽然已经落下帷幕,可是显然现在的重建工作还没有开始,周围全是断壁残垣。
路过这片残破的土地再往前走,即将到达海边的位置上却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身影,不在乎地面上到底有多么的脏乱,也不在乎周围那些残破的景象。
“上一次在这里喝酒好像都二十多年了呢。”
斜坐在一旁的波鲁萨利诺手中握着一瓶已经开启的酒水咕噜噜的喝了下去:“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呢,时间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库赞坐在岸边修建起来的台面上,看着海面的风景,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左手举起的酒瓶左右摇晃了下,似乎对波鲁萨利诺的话语表示赞同。
在他的旁边的位置,原本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室的鼯鼠也来到了这里,安静的坐在一边喝着酒水,从旁边丢掉的瓶瓶罐罐可以看出,他喝的是最多的,在他的身边已经布满了废弃的酒瓶。
“确实呢,时间啊过的可真快啊。”
东苟随手指了指还能依稀看到一点点残存的模样的了望塔:“当初我和巴雷特还有拉非特以及库赞你这个家伙一起进入到马林佛多的时候,第一次出来好像逛的就是那里吧。”
而后还指了指一直喝着闷酒的鼯鼠:“我记得还是你小子带的队呢。”
“我也没有想过有人第一次来这里逛首选的第一站居然是歌舞伎町。”
鼯鼠开口说出来到来的第一句话,说完东苟的神情稍微凝固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好像确实如此呢,不过这样的往事还是不要再提了。”
大笑了几声之后东苟拍了拍库赞的肩膀:“倒是你这个家伙,趁我不在的这些年有没有偷偷摸摸的进去逛过啊。”
“我可不是你,这样的问题你应该去问问波鲁萨利诺。”
“怎么说到我身上了。”
波鲁萨利诺拇指和食指握着酒瓶然后双手举起摆出一个投降的姿态:“叔叔我可是相当正派的一个男人呢,可不会去逛这样的地方,再说了,这里可是本部呢。”
“不是本部就可以了咯?”
东苟打趣的问着。
“我可没说。”
已经成为大将的波鲁萨利诺可不会就这样把自己的小爱好给暴露出来。
东苟哈哈笑了几声,连带着原本有些沉默的库赞和鼯鼠嘴角也露出了些许的笑意。
“不过这瓶酒算我敬你的,上次的事情谢谢了。”
看着波鲁萨利诺,东苟举起手中的酒瓶然后一饮而尽。
现在能到这里的也算的上是自己人了,也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哎呀呀,这可让叔叔我有些受宠若惊了呢。”
波鲁萨利诺摆出了一个受惊的模样,也把瓶中仅剩的酒水一口喝了下去。
“你找波鲁萨利诺能有什么事。”
库赞扭头看着二人:“我记得这些年好像你两没有什么接触吧。”
“应该是几年前的事情吧。”
波鲁萨利诺稍微抬起头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那个时候我已经接手了海军科学部队,突然接到东苟这个家伙的电话,虽然好奇他要我办的事情,好在现在看来那次做的事情倒也算的上不错呢。”
“所以呢?”
库赞带着询问的语气看着东苟。
“所以什么,问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吗?”
东苟继续说着:“其实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找波鲁萨利诺帮忙救下了一个人,或者说一个鱼人。”
“汤姆?那个世界第一船匠,是他吧。”
库赞听东苟一提便知道是谁了。
“没错,当时他提出构建出海上列车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他了。”
东苟坦率的点了点头:“在广阔的海域里不依靠船只的流动就能将相距甚远的两个岛屿连接在一起,这对于任何海域而言都是一个意义重大的事情。”
“尤其是它被制造出来的目的是为了防御七海之都那个恐怖的海啸危机,并使七海之都重新散发的生机。”
库赞点了点头,海列车的存在确实是一个划时代的想法。
“之前我也在奇怪为什么西海会有海列车这种东西,现在想来汤姆的手笔吧。”
东苟点了点头:“是的,在他即将完成那个壮举的前夕我就给波鲁萨利诺打了电话,这些年他与世界政府的关系相比于你们而言会更密切一些,这件事情拜托他再好不过了。”
“是呢,我当时不过是向上传达了一下自己的意见就被应许了呢,轻松的让我都有些意外。”
波鲁萨利诺也点了点头:“可能上面对于汤姆也不太想要真正的下杀手吧。”
东苟没有说话,虽然波鲁萨利诺说的风轻云淡的,可是事情不用想也不会那么的简单,就单单汤姆知道冥王战舰的制作图这件事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不过看样子波鲁萨利诺也不愿意谈论里面的事情,东苟也就不说什么了,汤姆有冥王战舰制作图这件事在世界政府都是一个极其隐秘的事情,海军中知道的都寥寥无几,更别提东苟这个在西海坐牢的人了。
库赞也多看了波鲁萨利诺几眼,倒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一个人默默的举起了酒瓶对着波鲁萨利诺比划了一下,然后把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鼯鼠也看了波鲁萨利诺一眼,他终于得知几年前波鲁萨利诺与世界政府的谍报单位闹出的矛盾源头到底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