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等我,我来了!!”
他盯着手环下楼将车辆打开,坐上驾驶座,正准备发动
屏幕上面不对劲了,旁边还有一个兽人呢,这个用郭声边走边谈话,两人聊得不亦乐乎似乎很熟的样子
不得让西复想入非非了,兽人是谁啊,见都没见过,是在外面认识的,还是本来就认识的
不由得他多想西复发动车辆,以着全速前进的方式,开往了目的地
期间遇见了很多巡逻员,要将他的车子拦下来检查
西复将克劳德给他的通行证往外一摆,就没人敢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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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郭珍和傲轩,他俩是用脚走得嘛,速度没有西复快呀,夜深了,路面上有很多来往的兽人,夜生活都很丰富啊
是傲轩有钱,能跑去吃点东西的,可傲轩已经跟她坦白过了,一分钱都没有
身上随时随地带点现金是很有必要的,深夜开的路边摊子,又不能指纹识别,只能现金收账
“傲轩你今年多大了,是出生在首都吗?”
傲轩:“我承认了4年了34,我从繁殖营一出来就是三星环,一直是西区的兽人,在西区还有一套房产呢,不过没用,我在西区混不出来,在首都的机会还是比西区要多,首都至少偶尔还能找到工作,那套房子有当没有一样”
生活不易呀,郭珍说
“咋不租出去呢?西区的房价挺贵的吧,租出去也能抵你的生活呀”
傲轩笑得很苦涩,英俊的五官布满了属不属于他这年龄段的沧桑
“你是雌性你不懂,分配的房子,不能参与买卖与出租,被发现了会被没收,只能靠自己”
郭珍再次体会到人情冷暖
“真不公平,那我觉得房子还是次要的,放在那,不能吃,不能住,要每个月定点给贫苦的人发放救济粮,来的更加实在”
傲轩对郭珍有点另眼相看,一个雌性从小接受到的教育都是娇生惯养,她们天生是生下来享受生活的
可也担当着繁衍的重任,资料上说过,不参与任何的社会责任,生来无罪
能够有这种想法太少见了,还有她的行,在地牢也没有吵闹,被抓了,还会放下身段来讨好他,以求庇佑
雌性从小还会教这些?跟网上说得差别太大,果然不能都信网络
可是接着郭珍又说
“但我没有资格说这种话,我享受到首都带给我的便利了,除非我真心实意的要去改善,否则说什么都像伪善”
“雌性地位是虚高,没有话语权的,但转念想想,总比把你放在外面吃不上饭要好吧,享受到了许多特殊对待,不用强行去要求的太多”
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你生下来就是无罪的,虽然是担当着繁衍的重任,都是各司其职,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你无法将现代世界与兽世世界重合
这里甚至没有给予雌性的职位和行业,早就把这个类别给抛除了
感到庆幸的是,雌性数量稀少,要跟现代一样,雌性数量多,没有社会地位,没有强健的体魄,不能兽化,那将过得极为凄惨
傲轩:“我所理解的雌性,都生活在豪华的房子里,天天不愁吃不愁穿,需要每年诞下幼崽”
的确很停留于表面,雌性之间的竞争,有更多方方面面的,比如地位之间的象征,自己雄性给不给他争气,这些都能拿来攀
而雄性们,他们也会拿实力和自己的地位来做比较,讨得雌性的欢心,雌性和雄性,都有竞争的关系,但两边的种类不同
郭珍:“对,差不多吧,我现在还没有生,想再等两年反正还年轻”
她的宫寒也没调理,恩爱没有戴帽子,还是没怀上,恐怕想怀也不那么容易的
傲轩:“你多大了?”
郭珍:“30”
其实没到30故意骗他的,免得又说她未成年
傲轩:“才刚成年呢,有六个雄性了,你动作搞得真快,你的雄性是几等贵族”
他没其他意思,只是单纯的好奇罢了,傲轩目前没有对郭珍有啥想法,他是私底下的,很自卑的,会摆正自己的方向
他的身份哪能配得上雌性呢,走着也是走着,聊聊天嘛
“他们有一等贵族,有三等贵族”
傲轩:“一定对你都很好吧”
郭珍点点头,对她的确是不错,不过有时让人窒息,但是,总得要取舍嘛
“是的都很好,很在意我的想法,唯一不好的一点是,不希望我离他们太远了,我其实在一个地方呆不住,要到处转转,但他们并不这么认为,觉得留在首都比较安全”
“我想通了,人无完人嘛,都组成一个家庭,不能只考虑自己还要考虑他人”
不是应该这样吗?傲轩有一部分赞同
“留在首都?你曾经想过要逃离首都?带着你的伴侣一起去旅行吗?”
郭珍摇头:“不是,是戴着面具,穿着身卫衣,我自己一个人去,跑到外面都去玩玩,过一两年再回来”
傲轩惊讶不已
“哈?你自己一个人”
郭珍无视傲轩的震惊:“对,我带着面具,谁也不知道我是雌性,小心一点的话能成,但他们不许啊”
傲轩回答:“别说他们不许了,换成我也不许,这多危险呐,被拐了都找不着你,得亏你这次是遇见了我,要在外面人生地不熟发现你是雌性,把你拐到犄角旮旯的小国家去,都没法回来”
雄性几乎都是这思维,连说的话都大径相同,郭珍笑着说
“所以没去成,天天都是憋在一个大房子里,等着白天等着晚上,出来个放个风还被拐了,日子到底啥时候是个头,曾经没有伴侣还自在点…哎,不提了”
不管有没有,现在就已经有了,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傲轩见郭珍似乎对目前的生活不太满意,诉说以前的经历
“我本是出生于西区,手没断之前,很顺当,从繁殖营出来后,没第一选择去当雇佣军,我三星环的实力,正好够得上角斗场的挑选门槛,我去了角斗场工作,在那度过了两年,而我的手也是在对决之中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