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道纹并不止一个大周天之数,而是亿兆个大周天之数。
只在集齐一个大周天之数的道纹布置成大周天纹阵就能演化一世界,在这世界中生予杀夺全凭布阵者的一个念头。在这周天纹阵中还能衍变天道万法。
可是,这真的是区区修真者能完成得了的么?敢情天上的真仙在成仙前都是一个研究疯子么?江龙猜对了!
他过去疯了一百多年才收集到一个小周天之数的道纹,要收集一个大周天之数的道纹那不是要疯成仙了?这种感觉不太好,看来以后的日子都要在疯狂修炼疯狂研究中渡日。
青衣的声音已经很弱了,神秘地说道:“看来公子还不是很了解青铜莲花灯的神奇。因为过去公子很弱,能接触的青铜莲灯之秘甚少,现在晋升真气境了,就会接解多一些。公子要好好利用这灯,因为这是我在修成圣灵之位前的本体,有诸多神妙之处。”
青衣的声音消失了,再次合上双眼,青铜莲灯突然冒起了为焰,储油室中为江龙开放了黄级九个储油格,这些储油格中有灯油也快用完了,这意味着江龙有一段时间没有寻找炼制灯油的材料了,他不是噬人狂魔,没理由为了得到灯油胡乱屠杀修真者,他到时候也不用混了,等着被正邪两道追杀吧。
莲灯点燃后有数道信息涌进江龙的脑海中,青铜莲灯又为他开放了三组神效:明道见纹,炼炉归鼎、焚道洗炉。
光是明道见纹的神效就让江龙吓了一跳,大呼逆天。而炼炉归鼎更是吊炸天,能将天下的妙炉归顺自己的纯阳鼎,炉鼎还能在莲火之上炉鼎共鸣相修,有莲火护持不但万魔不侵,还能不断地吸收道粹在鼎炉上凝炼道纹。有此逆天神器,还愁无法在鼎炉上炼入大周天之数的道纹么?现在要做的就是疯狂收集铸鼎筑炉的材料、疯狂修练以及疯狂替天行道炼灯油。
要问材料哪里多,还得上网刷副本。
至于焚道洗炉,完全是一件艰巨的任务。
江龙看着司空韶华面红耳赤了起来,司空韶华感到莫明奇妙了,这个家伙是出了名的人事绝缘体木鱼脑袋及风花事雪杀手,怎么盯着自己就突然面红耳赤了,要知道自己还是个少女的时候,他拿自己当实验品来做研究时翻腾出的势姿可不止三百六十五个。
“老师,你怎么了?你莫非想干点什么脸红耳赤的事情?”司空韶华问道。
江龙点了点头有点儿害羞地说道:“是一件让人心脏狂跳呼吸急促的事情。不过这是唯一能拯救你的办法。”
司空韶华点了点头道:“哦,原来是为了拯救我。你不是号称有教无类专业拯救问题少女么,这过程肯定是充满了令人小心脏狂跳且呼吸急促的事情,为什么要这般提醒我呢。”
说到这里,司空韶华的指尖勾起江龙的下巴说道:“老师你可知我以后的理想是什么?”
江龙摇了摇头,司空韶华道:“我要当一名伟大的御姐,御姐的第一目标就是被自己的老师征服,或者我征服老师。所以从你收我为学生那一刻起,学身的身心都是老师的,随时为老师准备奉献着。你想如何摆弄学生,学生会好好配合,然后再将经验传授好下面的妹妹们。”
江龙如同一只被踩中了猫尾的老猫,差点就要遁走,最后还是勉强冷静下来。
司空韶华得瑟地笑了,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捂着小嘴说道:“你师你可不能退缩哦,学生还等着你拯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除了我之外,还有千千万万妹妹等着老师去拯救哦,老师如此畏手畏脚的,如何能完成你拯救天下误入歧途的妹子呢。据学生所知,与那些资深绿骨灰腐相比,学生的问题还不算问题哦。学生可是结识了不少误入邪道的资深妹妹哦。要不要学生介绍给你一一拯救。”
江龙脑袋快速读取过一条又一条黑线,这妹子存心在恶心他。
司空韶华咯咯地笑着,如同一个做了一件整古大哥哥的事情,笑得有点小恶意却又天真无邪。江龙心道:“完了,又非正常姐性大暴走了。”
司空韶华安静了下来,她的笑只是为了打消老师的尴尬,她此时不是过去那个还没有发育的小女孩,他现在也不是过去那个脑子中只有各种疯狂想法的老妖孽。
司空韶华脱去了华裳,就如在一个大哥哥面前脱去红绮罗的小妹妹。
她知道自己的老师内心深处还是一个很善良的大哥哥,其实他不用将永远十八岁这句话挂在嘴边,他的心一半是桑田一半春雨。
看着司空韶华身上的新旧伤疤,江龙感到阵阵心痛。这个小丫头一定是为了寻找突破口而一次次在生死间冒险,她虽然没那么轻易被杀死,却仍是血肉之躯,会受伤也会感到长路漫漫,更加会感到一个人修炼的孤独。
江龙忍不住轻轻地在她的背上吻了一下,说道:“忍住,会很痛。老师要开始了。”
“嗯,老师我准备好了。”司空韶华妖喘着说道,原来自己的背是如此敏感,自己还会脸红,他的心是如此的纯净,如同琉璃一般,自己为何还要期待会感到害羞呢。
因为她还是一个小女孩。
幽绿色的莲火在江龙的掌心间冒了出来,木之始纹散落在地上化成一片生机绿盈的草莽,阻挡着阳光的窥窃,也捂住了风的耳朵。
那是一个伤痕累累的身体,那双手要做的就是抚平的伤口,在黑暗之中给她指引出一条通向光明的路。阳光下的小女孩,笑容总会灿烂些,为的就是能看见她十五岁前的笑容,江龙还记得她刚被送到面前时的笑容,他那一刻不忍杀她是因为自己不忍心熄灭这张属于回忆的笑脸。
司空韶华又回到了十四岁时,那一年哥哥十五岁,小山村里的两兄妹是如此的单纯,在山沟沟边他为自己脱下有点儿破旧的红衣裳,用水瓢儿瓢水给自己洗澡。那时候她被村里的小泼皮欺付得伤痕累累,哥哥的手总会抚摸着自己的伤口,觉得那样会抚平自己心里的伤。哥哥的手心是那样的温暖,心是那样的纯净而温柔,他吻着自己看不见的伤口,让她感觉到心里没那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