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叶蓁的『性』格也和温亭湛和夜摇光不同,他不是很喜欢说话,面的母亲的夸奖弯了弯眉眼,那模样实在是萌得夜摇光差点流鼻血,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在,她一定要把儿子搂在怀里,狠狠的亲一口,考虑到醋夫在侧,她就按耐下心思。
温亭湛漆黑的眼眸也『荡』开笑意,『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才开口对众人道:“既然它可以为了这颗珠子,费尽心思,我想我们得到了珠子,它自然会现身。”
他们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东西感应到夜摇光或者琅霄真君的气息而隐遁起来,也担心就算把它给引出来,这东西指不定也会在战斗过程之中隐匿,他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它拉锯战,护着喻家的人迁移也不是长久之策,只有将它给彻底诛灭,才是根本解决之法。
如今正好,他们可以先一步拿到双头兽所需之物,就不怕它还藏着躲着。
“我们晚些时候再去吧。”玉塱婉转的开口,“让我们打扫一番。”
夜摇光点头,他们这么多人吃住都在山洞里十日,就算山洞安排得再合理,只怕此刻也是脏『乱』不堪,从村民身上的痕迹就能够看得出来:“金子,你去山洞外守着。”
她担心这家伙这么聪明,突然察觉到什么来个突袭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师傅,我要吃红烧鱼!”金子立刻试图索要奖励。
“去去去。”夜摇光直接将金子扔出去。
不过到底是把金子的话记下,转头就把鱼竿交给温亭湛:“钓鱼去。”
“钓鱼钓鱼,吃鱼鱼!”温桃蓁立刻欢快的拍手跳起来。
此时正好是黄昏之际,夏日的夜晚极长,少则还有一个时辰才会暗下去,钓鱼的时间充足。女儿这么期盼,温亭湛是不可能拒绝他宝贝女儿的要求,更何况还有更不能违背的夫人之命,于是温大人只能扛起竹竿,拎起水桶,就带着儿女去了河边。
琅霄真君虽然没有想要体会垂钓之乐,但也跟着。玉塱他们还要整理村庄,夜摇光准备好一些食材,然后看着跟着她的朱氏:“秀姐,你们日后有何打算?”
朱氏顿了顿,才叹声:“我们在这里落脚多年,我娘家也在村外的镇上,家里虽无亲戚,可父母的坟头都在这片天地,像我一样从外村嫁进来的人不少,我们本来都打算接续安定于此,可这次的事情,让族里的人都意识到我们不能独居,没有这本事。”
夜摇光听得出朱氏以及其他人对这里的眷恋,但是双头兽的出现,让他们明白独居深山,哪怕是一个村子里不少人,也会在危难时孤立无援,求助无门。以往是他们没有办法,身上有诅咒,不敢和人长期相处,害怕暴『露』,现在他们已经得到自由,自然会选择迁居。
沉默着站起身,夜摇光除了厨房的门,寻到了玉塱,正好玉塱和玉宏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她就走上前:“玉村长,玉族长,我有些话想问问你们。”
“温夫人请说。”玉塱和玉宏都很客气和尊敬。
“这里已经大半被毁,你们日后作何打算?”
玉塱看了看玉宏:“不瞒温夫人,我方才和叔父也在商议这件事,我们打算迁出此地。”
果然和她料想得一样:“可你们很是舍不得,并且已经习惯了隐居的生活不是么?”
“温夫人说的不错,这里有我们成长的痕迹,从当年的故土迁居,一路南下,走走停停,到了这里才重新扎下了根,自然不想轻易离去。”玉塱举目四望,眼里有着深深的依恋,“可经此一事,我们也不能不顾念族人的安危,人只有活着才能言其他不是么?”
“此地风水极佳,很是一个栖身好地方。”夜摇光早就看出这里的环境风水很好,“我有个想法,等到我们将怪物斩杀,此地少则十年不会出现妖物,你们若是不想离开,等我将事情了结之后,折回来为你们打造一个真正的隐世之村。”
“隐世之村?”玉塱颇有些兴致的望着夜摇光。
“一间屋舍都按照我所绘制的形状来建造,我以屋舍为阵,替你们布下一个八卦阵,日后寻常妖物都不敢靠近,也不会有凶猛野兽闯得进来,哪怕是遇到战『乱』,你们也不会受到分毫打扰,将村子隐在深山之中。有歹意之人便是进来,只要没有你们村子里的人带路,也是有进无出。”夜摇光早就手痒想要布下这个阵法,可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地方。
杜家村那里屋舍好好的,也不好特意将之推到重建,正好遇上了这里的事情,夜摇光觉得是个机会,她可以过瘾,也能够帮助到玉家缘的地方。
夜摇光的话让玉塱他们惊愕不已,他们家擅长机关术,对于玄学是有所了解,只不过不涉猎,也精通不了,对于这样的村子他们也是听说过,但没有见过。
惊愕过后,他们都是激动得手足无措,玉塱有些过意不去:“我们不好再劳动温夫人。”
“我曾经和外子商议过,等到他离开朝堂之后,我们就择一山水秀丽处打造这样一个村子,不过我们夫妻两住着也显冷情,我看这里便极好。”夜摇光解释道,“等到重新加盖之时,还望玉村长和玉族长给我们也盖上一栋,日后我们闲暇也可以来住上一段时日。”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玉宏连忙红光满面的开口。
别说有阵法,夜摇光愿意来住,对他们而言就是一张保命符,他们还能够有什么顾虑。而且屋舍都已经大部分被毁,本就要重新再建,他们也的确不愿意离开这个扎根几百年的地方,现在夜摇光帮他们解决掉了所有的后顾之忧,他们如何能够不激动?
“温夫人放心,我一定亲自带着族人把村子的一草一木都按照温夫人的要求建造。”玉塱不多说废话,而是拍着胸脯保证。感激的话已经说太多,只能用行动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