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野丫头
“焚~御~,把她给本王扔出去。”某位爷暴喝一声,额角太阳穴四周青筋突显,身体更是抖得厉害。
别误会,那不是冷得,是气得。
三个暗卫,一个倒水准备东西,其余两个在门口把守。
门外一话痨暗卫凑到高冷暗卫身边,声问道:“哎,无间,你爷这是怎么了,不是让那个丫头给爷治疗吗,怎么现在要把她丢出来?”
高冷暗卫仍旧闭目养神,一副风轻云淡,漠不关心的样子。
爷的三个贴身暗卫里,肖最厌烦的就是跟无间一起办事,他奶奶的,五时间里,无间这个闷声炮能一句话都不,连屁都没有一个。
这一没人话,憋得肖都内伤了,还弄得他从那以后都有后遗症了,只要一睡觉梦到那度日如年、痛苦煎熬的五,都会被吓出一身冷汗。
“喂,你把我扔出去,那谁给你治疗啊,是他?”姑娘指了指云生,又指向倒完水站在桶边的焚御“还是他?”
某位爷横眉立目,极力忍耐孟欢意的泼皮无赖,寒意上头,忍不住重咳了一声。
云生扶着玄渊,爷身体里的刺骨寒意他是感同身受,也很清楚爷是真的被寒毒折磨得不轻,关切的问道:“爷,没事?要不您就忍忍,让这野丫头帮……”
野丫头一出口,孟欢意又不乐意了,老娘再怎么也是医学院的一枝花,地地道道的大美女,这还能被人成是野丫头,白了一眼云生道:“哎哎哎,那个云大统领,你谁是野丫头啊,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哼。”
云生无奈的看了一眼孟欢意,要不是爷认为她能压制紫荆泽露的寒毒,他都想把这个不知高地厚的丫头丢出去。
“丫头,你要是再不闭嘴,本王就把你毒哑,还有,你给本王转过去。”玄渊沙哑着嗓子低语了一句。
孟欢意极不情愿的挪了挪脚,蹭了一下地,扬了扬唇角,水润的明眸中掠过点点调皮,声嘀咕着:“哼,不看就不看,又不是没见过,当初在山林里老娘早就把你看完了,现在还跟我害羞。”
噗,害羞。
饶是不苟言笑的焚御嘴角也很是不可思议闪过一丝笑意。
拜某女所赐,玄渊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到最后某位爷还不是脱得只剩下一条袭裤
“给,含着。”
“哎,张嘴啊。”
“呀,你轻点,都咬到我了。”
“……”
门口,肖正像只八爪鱼一样趴在门上偷听,十八青年血气方刚,听得是口干舌燥,不停的自言自语道:“哇,太香艳了,爷这到底是在治病,还是在……啧啧,要我啊,怕是过不了几,这姑娘八成就得入景王府成为爷的女人,哎,哎,无间,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无间实在是不想搭理这个话痨白痴,以他们的武功,就算是在站在院门口都能听见无燕阁里的动静,而这个傻子居然趴在门上,还恨不得跟这道门融为一体。
木桶里
丫头是故意的
笑得那么奸诈,她肯定是故意的
因为,孟欢意将最大最有味的一整块生姜都塞到玄渊的嘴里,那味道,嘶,太酸爽了。
云生不敢看某位爷,焚御不敢看某位爷。
他们都怕啊,这么精彩的画面,某爷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他们都杀了灭口。
看着玄渊把生姜含在嘴里后,孟欢意就很不厚道的笑了:“噗,咳咳。”
木桶里一个冰冷的眼神,姑娘赶紧把笑给憋回去,秀脸微红一本正经的道:“那个你不要乱动啊,等我把银针消完毒,就可以给你针灸了。”
姑娘刚一转身,手腕就忽然被人用力往后一拉,腰身一紧。
“扑通……”
整个人就被玄渊带入木桶中,也幸亏木桶足够大,能够装下两、三个成年人。
“噗,呸,混蛋,死渣男,你干什么啊,呸呸……”姑娘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年纪尚,但也能显其初长成的曼妙身姿,白皙的脸蛋被热水蒸汽染上几分红晕,青丝如瀑披落及柳腰,粉色衣裙衬得肌肤胜雪,纯白得估计那冬日里的雪花见着也会黯然失色,翘挺的鼻下是某位爷一直都想含入口中的樱桃嘴。
点点水珠落在唇上,娇艳,湿润,光滑。
好一朵清水出芙蓉,待人欲采撷。
某位爷有些片刻晃神,他从未觉得女子,还可以如此美丽动人。
‘咚’姑娘一记粉拳重重的打在玄渊的胸膛上,不疼,反而,想握住那只手。
姑娘半截身子在水中,面对着玄渊怒目而视,骂道:“你干什么啊,我好心好意帮你,你看看,你是怎么报答我的,你看,你看,我都湿透了。”
某位爷目不转睛的盯着姑娘的那含苞待放的粉嫩凸显处,别再了,本王,正在看。
可是。
一道警告的眼神疾速杀向云生和焚御,而那两个人也早就把目光移到别处了,爷,你放心,不该看的属下什么都没看见。
玄渊虽然用深厚的内力暂时压制住体内的寒毒,但尽管身在热水之中还是难以承受的寒冷,也幸得他有着超脱常人的忍受力,才能这般慵懒地背靠在木通边欣赏着姑娘的美景,薄唇微张,沉声而语:“谁让你敢戏耍本王,本王自然得惩戒你一下。”
不过,这样的惩戒,看来以后可以多来点。
而某个神经大条的白兔完全没有意识到,她都快被木桶里的这只大灰狼给看光了,只气愤得用手扑腾了几下热水。
她实在是憋屈啊,这个死渣男,你信不信老娘一尥蹶子,撒手不干了,让你自生自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