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凋......还有合欢散。”
什么!
合欢散!
云生骤然双目睁圆
语落,玄渊心中一声咯噔,猛然抬头恶狠狠地怒视着眼前长得一副好皮囊的傅倾玉,微一侧身宝贝似得把孟欢意整个抱在怀里,不让他见到一丝一点的缝隙,语气急切且带着强烈的杀气道:“欢儿,告诉本王你没让他碰你,不然...本王现在就杀了他!”
众人只见某位爷乍然色变,目光一凝,看向傅倾玉的眼神犹如生死仇敌一般,浑身上下散发出地那种阴森恐怖的气息径直定格在他身上。
怕是傅倾玉只要稍有一点不轨动作,玄渊就会立刻出手要了他的命。
孟欢意听见他这么心里暖暖的,不觉莞尔一笑。
傅倾玉冷哼一声,偏过头不屑一顾的道:“就她现在这幅模样鬼才下得去嘴。”
反观玄渊仍旧不以为意,还耍起了流氓,低下头,眸色炽热的轻言问到怀里的少女:“欢儿,合欢散的毒解了没有,没解的话......本王帮你。”
孟欢意顿时脸一红,不自觉地轻咳了一声慌忙解释道:“解了解了,找到了两种能解此毒的草药。”
“什么!你,这,我......”云生瞬间脸色铁青,黑色又深邃的瞳孔惶恐不安的颤动着,整个人犹如掉落在寒冰深窖里手脚僵硬冰凉。
他不该心急,应该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可是现在,晚了,什么都晚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啊!”一声悲惨大喝,云生悔恨交加地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卫初无奈地摇了摇头
见此孟欢意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回过头望着神情淡漠的玄渊问道:“他怎么了?”
玄渊垂眸宠溺地看着一脸红疹的少女,情人眼里出西施,显而易见,少女身上那一股让人窒息的恶臭就自然而然的被他过滤掉了。
一边用手将她凌乱的柔发抚顺,一边语气平淡地道:“一个时辰前有一个跟你一样中了情毒的女子不知为何到了营地。”
孟欢意登时双眸一亮:“也是中了情毒?那个女子是不是长得还挺好看,而且还是个哑巴?”
玄渊点了点头,柔声问道:“你认识?”
“嗯嗯嗯,是我的......我的朋友,你快告诉我她现在在哪?”
某位爷淡淡的瞥了一眼仍旧蹲在地上的云大统领,目光又落在不远处的帐篷上。
突然间,营地里一片安静,落针闻声,只听从帐篷里传出类似鼻息而发的声声哽咽。
如泣如诉
“什么声音?怎么听着像是有人在哭?”孟欢意颇为讶异地问道。
玄渊当即有些莫名的心虚,因为这事总归是他同意云生去做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地道:“你......进去看看罢。”
“哦”孟欢意晃了晃脑袋,扫了一眼蹲在地上不肯起来的云生,又看了一眼冲她干笑了两声呵呵的卫初。
待孟欢意走了过去后
玄渊一改方才的柔情,面色微微阴沉,冷声呵斥云生道:“起来,堂堂神渊铁骑的大统领怎得这般懦夫,既然做了就要敢作敢当,跟进去向那女子赔罪。”
话音刚落
“啊啊啊!雾草,谁干的!!”帐篷里一声响彻云霄的惊呼声刺破了鬼狱山的凄清夜空。
云生缓缓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来一个苦涩悲哀的表情,声音郑重的问道玄渊:“爷,王妃娘娘会不会拿刀砍死我?”
某位爷瞥了一眼气冲冲地快跑向他的孟欢意,十分不负责地丢给云生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谁干的?啊?”
“他奶奶的,到底是谁?老娘非砍了他的第三条腿不可!”
“你怎么不话?”
孟欢意火冒三丈地看着玄渊,眼神逐渐变得耐人寻味,突然指着他问到:“不会是你?”
“不是本王,是云生。”某位爷想都不想语气飞快的脱口而出。
听是云生,孟欢意懵逼了!震惊地吞了一口口水,楞楞地转过身来看着尴尬非常的云大统领。
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问道:“你?你干的?”
云生下意识的低下头闷嗯了一声
孟欢意连步走了过去,目光凶恶地盯着他:“我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做?萱儿那么可怜,还是个哑巴你怎么就能趁人之危。”
被孟欢意一数落,云生的肠子都悔青了,头都快垂到地上了。
傅倾玉慢悠悠地走到孟欢意身旁,平平淡淡地道:“哎呀,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不然就让他娶了你那丫鬟?”
一看见傅倾玉靠近孟欢意,玄渊立刻一个闪身上前,站在两人中间一手霸道的搂过孟欢意,微一侧首眼神冷戾地瞪着他。
孟欢意不以为然,绷着一张脸表情严肃地对着云生道:“哼,你跟我进来看看萱儿怎么。”
此时的萱儿早已哭红了眼,洁白丰润的脖颈上布满了吻痕,身上衣衫不整多亏还有一件披风可以遮着雪白的肌肤,唉声哭泣着完全就是一个被欺负得很惨的可怜姑娘。
楚楚可怜十分惹人心疼
她每一次的抽泣都会伴随着身下的一阵刺痛,只觉两腿无力连下地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好不容易站起身来刚走到帐篷口,云生却乍然出现在她眼前,四目相对,昨夜才行过**之事,男子身上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俏脸一红脚下一软又跌入了他的怀里。
“呀呀呀,干什么呀,当着我这个大家长的面亲亲我我,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还不赶紧分开。”孟欢意佯装生气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萱儿愤愤地一把推开云生,细的贝齿紧紧咬住微白的红唇,一双大眼泪光闪闪的控诉盯着他。
云生黯然神伤地楞在原地
孟欢意扶着萱儿坐在床边,看着她轻声道:“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就把你许给他,怎么样?”
云生一下明眸星辉闪耀
萱儿淡淡地白了孟欢意一眼,冷冷地做了一个手势‘我是生死殿的血人,签了死契不能婚嫁。’
孟欢意丝毫不在意:“不就是个死契,我去跟师父让他放了你不就可以了。”
“死契?师父?欢儿,这一个月你到底在哪?”玄渊神色巨变,刀削般的薄唇紧然一抿,抓着她的肩膀表情凝重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