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找过我没错,不过你对他所做的那些事都是师父告诉我的。”
“不过你......用错方法了。”
君欢意环抱着双手,故作高深的挑眉看着他。
而听着这话的傅倾玉登时被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一把抓着她的手臂心急火燎的问道:“什么意思?我用错方法了?那我...那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喜欢我?你快啊!”
“嗯......这个嘛...你真想知道?”君欢意微微眯起双眼轻看着他,一副求我我就告诉你的傲慢姿态。
傅倾玉立刻冲着她点头如捣蒜,一双桃花眼眸妖媚泛着闪耀星辉巴巴地望着她。
“咳咳,这个嘛....嗯...唔.....我饿了。”支支吾吾了半,嘴里就蹦出了这样一句让傅倾玉空欢喜一场的话语。
就在一顿丰盛愉快的午餐之后
君欢意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大大的饱嗝
惹得坐在她左侧的傅倾玉又是一时蹙眉,他就从来没见过底下比她举止还粗鲁的女子,明明长得倾国倾城比之月殿嫦娥还要冰清玉洁,但这骨子里肯定是个乡野汉子:“君欢意,你到底是不是女子?”
“怎么?你要不要来检查一下?”
这话一出,她自己面不红心不跳,倒是弄得傅倾玉像是吃了苍蝇一般脸色变化莫测无言以对,而她右侧正喝着酒的纳兰易风更是及时侧身一口水猛喷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随之被水呛在喉咙上一阵咳嗽。
君欢意瘪瘪嘴瞟了他一眼,心里不禁腹诽道这大叔心里承受能力实在是太差了......
转而回头看向傅倾玉稍微低头靠过去声道:“你帮我进北漠军队,我就告诉你如何将萧长彦追到手。”
后者只犹豫了一息便爽快回道:“好,成交。”
不过两
君欢意便被傅倾玉用秘密手法,将她名正言顺的冠以北漠燕狼骑一个试百户长悄然送进了黄源城外的北漠大营。
分别时,傅倾玉手里拿着一张写满娟秀字的宣纸,眼底阴晴不定的目送着君欢意离去,没来由的有些心乱如麻还有一点替她担忧。
忽然开口问了身后人一句:“纳兰,你她此去是想阻止北漠还是想对抗大越?”
纳兰易风沉思了一瞬:“......女儿心思深如海难可测,而君姑娘更是并非寻常闺门姐,她的心思......饶是属下也一时看不透。”
“是啊......”傅倾玉仰头伫立凝望着澄静明亮的空长叹一口气,缓缓言道:“君欢意...北漠郡主......惊世鬼才,世上恐怕也只有这样一位奇女子动辄牵扯着北漠、大越......乃至百里......”
————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黄城足今古,白骨乱蓬篙。”
古来征战几人回
“呜呜呜呜呜!!!”
五日后清晨大营里号角声吹响.........
就在君欢意身为后来补上的试百夫长入伍的当夜里,自然免不了与她手下的各将士们过上几招。
结果场中讥讽她是白脸,身无几两肉连刀都拿不起何谈上阵杀敌!
只且不过一刻钟,一个个先前对她冷嘲热讽的将士兵卒无不一改之前的不敬,皆是被她收拾得鼻青脸肿佩服之至。
一连好几下来,君欢意能文能武能医让无数将士以及与她平级的好几个百夫长刮目相看、赞叹不已。
而燕狼骑突然出现一个文武双全、心思缜密头脑聪慧的百夫长也引起了营地里不少将军的关注。
号角吹响的前一早晨
傅倾玉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她可以单独住在一个帐篷里,经过晨练即使有精纯浑厚的内力支撑她也早是饥肠辘辘,肚子一个劲打鼓又奈何军营里的饭食实在是太难以下咽。
这不,她就偷偷摸摸的溜到了后方副帅帐营后的厨房里想着打打牙祭。
一揭开锅登时破口大骂:“雾草!!怎么还是干饼子稀汤子?!难道就连副帅都这么惨?”
“那我岂不是要跑到主帅那里?”
一想着自家爹爹那张铁面无私的脸君欢意立刻打消了念头:“不行不行不行,这要是被爹爹发现了还不得用绳子将我绑了强行打包送回府。”
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苦哈哈着一张入军前被她用药水弄得黑黢黢的脸出了帐篷。
可前脚刚一踏出去,脖子忽然一凉君欢意微微垂眸只见一柄弯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耳畔传来一道厉声喝问:“你是哪一营的百夫长?何故鬼鬼祟祟潜入副帅后厨房?!”
此为副帅樊烈大将军的贴身护卫呼延颉,他生来因眉间竖有一条长长血痕视为不祥被父母丢弃在红沙漠,后来被沙漠狼群喂生肉野果养大。
面容英豪透有几分血性,身强力健,冷酷内敛野性蛮狠,孑然一身无所凭赖,若非八岁那年被樊烈遇见心生怜悯将他捡了回去养在身边,如今的他仍是一个活在草野之中茹毛饮血的野人。
呼延颉幽深闪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她的脸
“咳咳...那个我是北漠燕狼骑的一个百夫长,我不是想要下毒的。”这话一出君欢意自己都觉得她好像是在欲盖弥彰。
半响后,根本不相信的呼延颉才缓缓道:“跟我走,去见樊将军。”
“好。”她被误以为是细作了。
只见那狼后腿微屈,前腿向前伸出,摆出一副向下俯冲的架势,两只眼睛里发出幽幽的凶光。
夜晚,在空旷的山野,安谧的森林,只要有一只狼嚎叫一声,其余的也要引颈长嚎,声震四野,听了令人毛骨悚然。
那只狼龇了龇锋利的尖牙,吐出那长长的血红色的舌头,大模大样地蹲在厚厚的雪地上。
那匹狼毛色灰暗,唯有尾巴是雪一般的白色,在远处看就行是断了一截尾巴似的,他体形削瘦,肯定很多没有吃东西了。
狼有着一身银亮的皮毛,尽管已经灰尘仆仆,却还能看出它的柔顺,是那种任何猎人都愿意得到的皮毛。
那匹狼毛色灰暗,唯有尾巴是雪一般的白色,在远处看就行是断了一截尾巴似的,他体形削瘦,肯定很多没有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