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锋没有犹豫,一头扎入海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那个位置,当即释放出更为磅礴的七彩魂力,渗入地里,与原先的那个魂力分身融合在一起。 .
他这具魂力分身实力大涨,口吐一把玄魂剑,小心翼翼地将这株海底幽莲连根带土切开,而后运用魂力将其根须及幽莲本体收拢,形成一个丈许大小的小球,周围有着一圈七彩光芒笼罩。
“嗖……”
一阵异响,这个七彩光球带着海底幽莲飞速往飞升,无视地里泥石以及地磁之力的阻碍,一鼓作气冲了出来,顺利来到海底地面。
即便是最外层的那块光滑无的石块,也无法阻拦,被如千万把刀一般的魂力击碎,化作齑粉。
韩锋大喜,迅速将这株海底幽莲收起储物戒指,包裹着它的魂力自然逸散开来,回归到他的魂海之。
一株足矣!
他的任务也只要采摘一株,毕竟海底幽莲属于通灵之物,即便只是灵阶下品,但也极为难以获取。
韩锋收取这株海底幽莲后,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将现场整理一番,尽量让人看不出有过开挖或者破坏的痕迹。
他确认一番,觉得没有问题后,立马离开,很快冲出海平面,去到高天之,认准一个方位,化作一道流光,刹那消失无踪。
此时,八千多里外的灵龟岛,韩锋的魂力仍然压制着齐连山,但在这一刻,他的魂力猛然发力,瞬间将齐连山震成血沫,尸骨无存。
下一瞬,他的魂力自燃起来,齐连山的储物戒指也在这股炽热的力量下,迅速溶解,里面的一切化为乌有。
没一会儿,齐连山的一切都完全消失了,不会再有人找得到他。
……
一个时辰后,韩锋回到叶秋兰所在的海域,不过他没有去见她,而是在附近的一座荒岛根部开凿一个洞『穴』,布置各种屏蔽阵法后,便在里面静静待着。
距离他与叶秋兰约定的时间还有很长,他自然也不会白白浪费。
难得可以出来外面,他当然是修炼自己的功法为主,尤其是前段时间他获取了九幽龙雀那根羽『毛』海量的灵力,即便炼化成法力了,也还需继续凝炼,排除一些不适合自己的能量杂质。
在他这边默默修炼的时候,不过小半个时辰而已,灵龟岛空,突然飞来三道流光,待光芒收敛,现出三位结丹圆满的修士,看他们的服饰与隐隐散发出来的妖气,显然是海妖之人。
他们俯冲而下,直接来到韩锋之前暂歇的那座石屋。
这三人没有丝毫客气,直接出手将这座石屋摧毁,简单又粗暴,可哪里还有韩锋的踪影,连根『毛』都没有见到。
“该死,怎么不见了?!”一位有着山羊胡的年男子怒喝道。
其余两人对视一眼,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灵龟岛的其余修士纷纷汇聚而来,可被他们三人的气势所慑,不敢靠前。
有位长相跟齐连山很是相像的青年,从人群走了出来,定了定神,毕恭毕敬地拱手行礼道:“见过三位前辈,你们前来此处是不是要抓取那位海锋前辈?”
“哦,那人叫海锋?你见过他?”留有山羊胡的年男子移目盯着这位青年,冷声问道。
这位青年心里扑通扑通地跳,脸『色』发白,但还是强行镇定下来,躬身道:“是的,他跟着我父亲一起回来的时候,我跟他照过一面。”
“那他为何不见了?你知道吗?”另外一位牛高马大的海族强者质问道。
“他、他之前一直还在那间石屋内,没见他出来过,不知为何却突然不见了。”这位青年连忙应道。
“大哥,二哥,问这小子也是白问,我们直接找他老子!”最后一位长得尖嘴猴腮的海族强者轻哼一声,说道。
“你父亲去哪了?”留有山羊胡的年男子转头看向那位青年。
“他也一直在屋内。”这位青年指了指齐连山的住所。
三位海族强者不约而同地移目看向齐连山的那座石屋,牛高马大的海族强者哈哈一笑,直言不讳地说道:“没想到这老小儿如此小心,还专程将屏蔽阵法开启了,果然是个做探子的材料,难怪葛长老如此看重他。”
“老二,废话少说,办正事要紧。”留有山羊胡的年男子低喝一声,转而对齐连山的儿子说道:“你让你父亲出来。”
“我通知过了,他没有回复,似乎被阵法阻隔了。”齐连山的儿子无奈道。
“那好,我直接破开吧。”留有山羊胡的年男子点点头,直接一手拍出,以暴力将齐连山石屋的大门打破。
可里面却空无一人,连一丝人气都不复存在。
“小子,你老爹不在里面,你是不是在撒谎?!”那位尖嘴猴腮的海族强者瞪眼,怒视齐连山的儿子。
“前、前辈,我、我哪敢,之前他确确实实是进去了,我们很多人都看到了,一直也都没有出来过!”齐连山的儿子急忙道,差点吓破胆了,小腿发抖个不停。
“他一个小小的归元初期的修士,哪里能够看得穿那个海锋的伎俩,你别吓唬他了。估计齐连山那老小儿已经陨落了,连渣都没有剩,那个海锋不简单,我们即刻将相关情况报给葛长老。”留有山羊胡的年男子摆摆手,阻止那位尖嘴猴腮的海族强者继续恐吓齐连山的儿子,缓缓说道。
灵龟岛的海妖听到这一消息,都惊呆了,不少海妖『露』出悲伤之意,默默流泪。
齐连山的儿子更是睁大了眼,低声喃喃:“不可能,这不可能,我老爹明明一直在屋内的,怎么可能这样陨落了呢?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三位内海的海族强者相视一眼,不再多言,径直腾空飞起,刹那消失在天际。
……
时间悠悠而过,不知不觉过去了将近三个月。
韩锋从入定醒转过来,他的法力又有了些许精进,但距离突破通灵巅峰自然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操』之不急,只能慢慢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