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士兵们的威胁,愤怒的民众们不仅没停下脚步,反而行进的更快了。
“同胞们,看看吧,看看我们拿钱喂出来了什么狗娘养的东西?吃着我们的粮,拿着我们的钱,不为我们做事,反而还要开枪打我们!这是一群什么狗东西啊!”
在嘈杂的人群当中,一个愤怒的老年人对着人群大声疾呼道,他家就是被一群士兵趁乱给洗劫一空的,他真的恨透了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了。
十几万的人群,一拥而上,直直的向2000人的驻扎部队冲了过去,看着怒目而视的汹涌而来人群,有些士兵们甚至被吓得发抖了起来。
在帕岛如此安宁的情况下,平时只负责维护维护治安的他们,别说打仗了,就连专业的对敌方部队的军事训练也是少之又少。
军事思想也是极其混乱,每个人的站位都散着的,连排队枪毙集中火力,一队打完,二队打,二队打完,三队打都不知道,纯纯就是一群散兵游勇。
不就是一群散兵溃军没有勇字,而这样的一支部队,根本就打不了仗,在面对汹涌民众的冲击之时,他们甚至连第一轮全员射击都没有完成,就被愤怒的民众淹没在了汪洋大海之中。
而更多的人这是赶紧弃枪而逃了,有铁饭碗的他们可不想和这群不要命的家伙们拼命,他们不要命,这群士兵们可还要命呢!
尤其是借粮食危机发了不少财的士兵们,富有的他们,惜命的很,还幻想憧憬着以后的美好生活呢,根本不想在这里死掉。
很快原本看起来严严实实的营地,就被民众们给冲了个一哄而散,士兵们所留下来的东西,也成为了他们的武器,尤其是他们留下来的大炮和炸药桶之类的重型武器,将为后面的攻城,派上巨大的用场。
......
844年9月28日下午两点,一个通讯兵骑着快马急匆匆的带着一封信件,向四个城门的其中之一急忙的冲了过去。
在已经看到城墙,大门近在眼前的时候,他突然遇到了两个巡逻的士兵,而士兵看着他急急忙忙的样子,也急忙的跑了过去,通讯兵看到两个巡逻的士兵,也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怎么了嘛?”两个士兵骑着马靠到了通讯兵的身边,其中一人看着通讯兵一脸着急,气喘吁吁的样子,还从怀中取出了自己的水,递了过去。
“城市!城市,发生了大规模的叛乱,现在愤怒的人群正在向,向王都冲来,你们快快去通知女王!”
“什么!快快跟我走,我直接带你去面见女王!”说着其中一个士兵急忙的骑马向前赶去。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之后,通讯兵急忙把水壶递了过去,然后骑马向前跟了过去,可他没注意的是,就在他向前之时,另外一个悄无声息的绕到了他的身后,并取下了身后的长枪。
碰!随着一声枪响,子弹完美的命中了通讯兵的头部,他就这样茫然的死去了,尸体也从马背上倒了下去,在完事之后,开枪的士兵又对树从顶部举起来一个一切oK的手势,表示对方已经死了。
“这是第几个了?”伪装成宪兵的自由党党员,转身下马向同伴问道。
“第三个了,趁着现在没人,赶紧收拾尸体吧!”藏在树顶上的调查兵团的人对着树下的两人说道。
他们依靠着伪装成宪兵团的人,游荡在关键路口上,骗出来一个又一个通信兵的信任,随后趁他们不备的时候,开枪击杀,完成叛变信息的截流,直至大军前,王室政府对叛变的情况都是一无所知。
前文说到过的,自由党就像一场大手,靠着分散在全岛各地,又联系紧密的党员们,牢牢的把持着岛内的一切。
下午7点时,夕阳即将落幕,一位活在第一道城墙内的画家,正收拾着自己的画卷,准备回去。
他是因为贵族之子之子,还是其中一位微不足道的被仆人所生的孩子,画画是他唯一的爱好,今天的他照旧出门收集灵感。
可就在他收拾东西之时,远方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刚开始之时,这位画家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嘈杂声越来越近。
终于这位画家终于忍不住的牵着马匹,带着防身的武器,好奇的走了过去,刚翻过一个小山坡,他就看到了浩浩荡荡带着武器群情激昂的民众们。
他们从清晨走到了傍晚,途中只吃了自由党在路边发的干粮和瓶装水,靠着满腔的愤怒,一路上艰辛前行,只为了抵达王都,把那群家伙通通吊死。
站在山坡上看着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头的人群们,不明白怎么回事的画家一时间呆住了,直到他反应过来时,人群已经穿破了他在身边,来到了高大城墙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场景,反应过来的画家突然来了灵感,取下了马上的画画本,在落日黄昏之中,借着最后一丝余光,画下了那副载物书本的画册。
一副代表帕岛粮食危机,也是大革命最高潮的画作。
在黑暗之中,在士兵们的一片恐慌之中,四路来自二环各地的灾民们成功会师于王都,可以高大的城墙却成为了他们最大的障碍。
没有莱纳冲撞,只靠他们根本打不开高大的城门,当早准备的自由党在这时让马拉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火炮,准备炮轰城门,枪打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