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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还想赌一把?”
宋时轮已经被怒火冲昏了脑袋,看着金沐晨嘶声吼道,他最受不了被人轻视的感受,尤其是杨雪丽这个他一直喜欢的女人,还有王学明这个他一直尊敬的人。
他要在他们面前证明自己没有错,他要证明金沐晨和方伯就是一窝骗子。
“哈哈哈哈,居然敢和我叫号?好,就如你所愿,不过声明一点,我玩的可比较大,不知道你输不输得起?”
金沐晨突然这么冷冷一笑,把王学明和杨雪丽他们看得都是一愣。
原本他们以为这小子不过就是方伯店里的一个小伙计而已,充其量也就是方伯的徒弟或者亲戚,守着这么一家店铺,就算家里能有点资产,充其量也就是几十万美金的身家而已。
可现在看他这气势,和口气,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难不成这家伙之前一直在扮猪吃虎?
“哼!口气到不小,想和我玩?你尽管开个价?我要是眼睛眨一下,我都不姓宋!”
居然敢和我赌?你还真不知道我们宋家是干什么的咋地?老子家里什么都缺,但就不缺钱!
这宋时轮别看年纪不大,可却是此中老手,从小生长在四九城里,再加上家里从小就不缺钱,最近十几年间,家里更是趁着国内收藏行业日趋火爆的东风是大赚特赚,所以从小就染上了一身京城纨绔的恶习。
他和他的那些朋友,甚至因为他们的恶习,都被京城圈子里的人给起了一个新的外号,就是新八旗子弟!
整天的招猫逗狗,耍钱玩女人,赌博对他们来说,更不算什么大事。
而且他们可以说是什么都赌,大到去赌场里一掷千金,小到找个场子斗鸡斗狗斗蛐蛐,一年下来他宋时轮在这赌字上面祸害的钱,最起码都要上千万,要不是他们家家大业大,再加上家里的店铺生意好,他们家恐怕早就被他败光了。
这时候原本就想在杨雪丽和王学明面前证明自己,而碰巧金沐晨这么一挑战,就更是激起了他的火气。
“十万,二十万,还是一百万,你尽管开个价吧?只要你能拿出你说的国宝级的宝贝,我眼都不眨一下,直接就给你开支票,我要是时候赖账,我特么就是你孙子!”
宋时轮嚣张的看着金沐晨冷笑着说道,他这话一出口,杨雪丽爷孙俩还有哪位之前一直没怎么张口的侯老师,完全就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根本不想劝,而王学明就算相劝也晚了,更何况他一看站在宋时轮身后的他那个师叔都一点要劝的意思都没有,那他又何必来干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干脆也就不开口了。
“那好,就一百万美元。”
可就在他要张口要价之后,原本一直站在宋时轮身后的那个古力,突然开口了。
“等等,时轮如果输了,他赔给你一百万,如果你们要是拿不出国宝级的宝贝怎么办?”
“那我们就陪你一百万美元!”
方伯不等金沐晨开口就在旁边说道,他知道金沐尘之所以和这姓宋的闹到现在这般地步,肯定也有要为自己出口气有关系。
“一百万美元,我们还没放在眼里。这样吧!如果你们输了,你就要把你手里那只鼻烟壶让出来!”
古力猛地一指金沐晨手里的那只琥珀鼻烟壶说道,难怪他之前不劝劝他这侄子呢?感情是有所图谋啊!
在场所有的人听了他这个要求,不由得都是脸色一变。
杨雪丽爷孙俩和那侯老师之前没有太留意金沐晨手里那只琥珀鼻烟壶,这时候古力这么一提,他们几个定睛一看,不由得心头猛跳。
虽然隔得远,可看的却很清楚,只不过一上眼,以他们的经验和眼力,立刻就看出来了,这可是好东西啊,一百万美元换这么一件东西,那肯定是换不来的。
王学明这时候更是忍不住扭头看了古力一眼,你这要求是不是有点太不地道了?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道貌岸然的家伙居然是这样德行?
金沐晨和方伯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愣,很快就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对方无耻。
要知道这只琥珀鼻烟壶,可是乾隆御题款的大开门的好东西,就这做工,这材质,再加上这这来头,只要拿去送拍,最少都能拍出七八百万人民币的价格来,如果是专场的话,那拍出上千万的结果都不是没可能的。
对方那一百万来和自己赌这鼻烟壶,这不明摆着把自己当冤大头,来占便宜的吗?
金沐晨冷冷一笑,刚想一口回绝,可是方伯这时候却突然插进话来。
“看上这只鼻烟壶了?你还算有些眼力,既然你看出来了,就应该知道,这只鼻烟壶的价格。你们想拿一百万美元来赌,这可有点不公平。这样吧,如果你们要是真想赌,那就一百万美元,再加上那小子脖子上挂着的那只翡翠扳指!”
方伯的话一出口,对面的几个人都是一愣,在看看那宋时轮脖子上的翡翠扳指,倒也觉得人家的要求不算过分。
虽然那翡翠扳指虽然是上等墨翠,但是器型不大,但如果不考虑文物价值的话,也就是几十万的东西。
就算考虑到它的出身,充其量也就是清中期贵族用过的翡翠扳指,那也就是二三百万的价格而已。
再加上那一百万美元,到时可以和对面的那只鼻烟壶的价格对等起来。
宋时轮自从古力开口之后,就一直把古力当成自己的主心骨,而这时候古力不说话,他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答应对方。
古力这时候眼睛一通乱转,心里在盘算这个赌到底值不值。
之前他也是看了王学明拿过来的照片,不过他不能断定那碗就是正宗的金装定器,要知道他师傅在国内古玩界里名声如雷贯耳,可这么多年下来,除了故宫那么几只金装定器之外,在国内别的地方也没见过这样的宝贝。
而且这东西在大英博物馆最多,剩下就是宝岛的故宫有那么十几只,要说现在突然在市面上出现这么一只,而且还是出现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苍蝇铺子里,他也有点不相信。
他这边在一直琢磨,而另外一边的王学明则是看着古力,脑子转个不停。
以前他和这古力接触不多,也就听说过他的名头,还以为这家伙是个表里如一的真君子,可是今天这么一看,这家伙就特么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啊!
今天这事,大家都亲眼所见,明明是他那侄子不对,一点礼貌和家教都没有,可是他不但护短,一句话都不教训他不算,还一转头合着他那侄子一起算计人家的东西。
表面上一派正气,可是这算计起来,这心眼可真是吓人,这家伙这一脸正气的外形,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
不成,今后自己得离这人远点,免得被他算计了都不知道。
“好,赌了!不过咱们丑话可说道前头,既然赌了,就愿赌服输,可别输了之后,翻脸不认账!”
古力心里下了决断,而对面的金沐晨和方伯则是冷冷一笑。
“放心,咱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说话就认账。拉屎往回坐的,那是狗!”
“那好,拿东西去吧!”
金沐晨站在原地没有动,而方伯则是转身进了后屋,直奔地下室的保险柜,不一会儿就捧着一直金漆木盒,从下面走了上来。
看到方伯捧着这样一只金漆木盒走了上来,几乎在场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里面就是大家争论了一晚上的国宝级宝贝了,今晚的压轴大戏。
方伯捧着木盒来到了他的办工桌前,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盖,那只白色的北宋定窑划花螭纹碗,这时候正静静的躺在盒子里明黄色的绸缎上。
这只碗一亮相,屋子里所有的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
站的最近的王学明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他玩古董有段时间了,这些年来经他手的宝贝不知凡几,可是能达到今天这样级别的,可还没有一件。
这只碗现在虽然不知是真是假,可是光是看着亮相的气势,他就有种感觉,这只碗绝对错不了。
之前那一只没做声的侯老师,更是一下从他身边挤过,以和他年龄绝对不相符的速度和灵活,一下就来到了这张桌子前,杨教授则是嘴角撇了撇,然后慢慢的走了上来。
而那古力这时候也推开了宋时轮,来到了这张桌子前,脸上更是满脸的凝重。
他想要伸手拿起那只碗,却被金沐晨一把拦住。
“让杨教授和侯老师先看,等他们有了定论之后,你在看。还要在加一句,作为赌约参与的一方,如果你在杨教授和侯老师有定论的情况下,故意打坏这只碗的话,你要照价赔偿!不过我可以肯定,你如果弄坏了这只碗,你肯定赔不起!”
金沐晨看着他说话的同时,满脸轻蔑的上下打量了古力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