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阚羽萱闻言,委屈地想要辩解,白丘却是捉住阚羽萱的手,将她拉到身后,昂首挺胸地抢话道:
“孩儿是为她所迷!
孩儿心甘情愿为她所迷!
娘,您不必再费尽心思地把那个乐华塞给孩儿了,也不必再想方设法地折腾萱儿了!
孩儿心里只有萱儿一个,绝不会再娶别的女人!
孩儿顺便再告诉您一件大事,孩儿和萱儿被共惑相连,您若是拆散孩儿跟萱儿,就相当于断送了孩儿的子孙后代!
您若真是为了孩儿好,就不要再逼迫萱儿,逼迫孩儿!”
“共惑?!
真的?!
怎么可能?!
她哪来的共惑?!”
雪衣惊诧地站起身来,难以置信地看向阚羽萱,她以为是阚羽萱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共惑,用以捆绑白丘。
见雪衣用着鄙夷、警示的目光打量阚羽萱,白丘便知雪衣误会阚羽萱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故他又辩护道:
“萱儿怎么可能会有共惑之毒,是孩儿遭了辛画算计,求萱儿相救的!”
“真的?”
雪衣还是质疑着白丘,她不确定白丘是不是编这么个谎话来骗自己,让她为了他的繁衍子嗣着想,而不得不接受阚羽萱。
“孩儿句句属实,信不信由您!
总之,孩儿此生此世只会有萱儿一个妻子!
娘若是不愿接受萱儿,不见就是,何必总为难她?!”
白丘句句铿锵有力,让雪衣不敢轻易下判断,毕竟若是白丘说的是真的,他和阚羽萱受共惑牵制,那么世间就再无办法能逼他和另一个女子生儿育女了!
共惑就是这么一种霸道、专制的毒药,在解毒之前,无论人畜,都可以帮其解毒,但一旦解了毒,今后就只认解毒者,完全丧失了自己的选择权。
无论是解毒者,还是被解毒者,今生今世都只会对彼此产生渴望,女方或许表现得不阴显,只是对其他男人性冷淡而已,但男方就表现得特别阴显:
如今的白丘就算中了媚药,对其他女人也是无法产生生理反应的,如此一来,自然就别提逼他和其他人苟合了。
考虑到这层原因,雪衣的态度也就软了下来。
至少,在确认白丘撒谎之前,雪衣是不能够再一味地给阚羽萱施压了,以免真逼走了阚羽萱,无人给白丘育后了。
“丘儿,我何时为难她了?
我都是和她商量着来的,不曾逼她什么。
你说是吧,丫头?”
雪衣话锋一转,微笑地走向了阚羽萱,拉住阚羽萱的手。
“……是!”
阚羽萱愣了一下,又连忙点头回答。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有什么不愿意的,大可直接告诉我,何必憋在心里,让丘儿为你担心误会?”
雪衣脸上笑眯眯,心里却是在责怪阚羽萱向白丘告状,引得他们母子失和。
“是我不好!
丘,你别误会娘了,娘待我挺好的!”
阚羽萱夹在中间能怎么办?只能是迎合着雪衣,给足婆婆的面子。
白丘如此为她袒护,她心里自然感动,可白丘这么做,还是相当于在帮倒忙的,雪衣纵然接受她,也只是迫于无奈,这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善她们之间的关系。
“娘,恕孩儿一时冲动,刚才言语若有不敬的,还请娘责罚。”
白丘自然也是不希望跟自己的娘亲闹矛盾的,毕竟他从小缺失母爱,他每每看到白泽和白家主母那样母慈子孝的画面,都十分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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