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大的本事!”
面具人自然不甘心被一个凡人女子胜过一头,他不再使用暗器,而是直接抽出了斗篷内,别在腰间的双弯刀,向阚羽萱近身袭去。
这还是阚羽萱第一次对上,双弯刀这样灵动性极高的武器。
面具人招招致命,阚羽萱想用无生剑格挡,可那面具人手里的弯刀就像是活的一般,总能轻易地拐弯再进攻,招招无缝连接,令阚羽萱应付得越来越应接不暇、力不从心!
加之阚羽萱身怀六甲,雪天路滑,她不敢动作过大过猛,所以,她很快就在近身战中落了下风。
阚羽萱与面具人周旋,红团小兽也奋力助阵,它一次次扑咬面具人,但却一次次被面具人躲开。
“呯!”
突然一声剑鸣,面具人用双弯刀将无生剑用力一绞,阚羽萱手中一滑,无生剑便是被绞飞到空中。
剑一脱手,阚羽萱心中就暗叫不好,下一秒,她就条件反射地摸向自己袖子,欲拿道符应付。
但面具人手速极快,一击飞了阚羽萱手中的利器,他就用双刀一左一右地向阚羽萱的脖子大力袭去,力求一举砍下阚羽萱的头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云柏紧张得几乎屏住了呼吸,阚羽萱也吓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阚羽萱瞪大着一双眼睛,眼见着双刀袭来,身子却还未能及时做出反应。
本以为难逃一劫,阚羽萱的腰带却忽然被人往后一拽,整个人向后摔去,双刀便是刚好在她脖子前一厘米的位置划过,险些就把她的脑袋割了下来!
紧跟着,阚羽萱就摔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萱儿,你从前斩杀蛇妖的那股狠劲哪里去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避不过,就该一击致命么?”
白丘的声音淡淡地响起,他一手环抱住阚羽萱的腰,一手举过头顶,稳稳地接住了受到感召而飞来的无生剑。
白丘周身妖气腾腾,白发与衣摆层层飞扬,眼睛发红,目露凶光。
“长家的,你敢动我的女人,怕是嫌命太长了!”
白丘一接住无生,就剑指面具人,似乎下一秒钟,他就会无所顾忌地直接杀了对方。
“白家的,你若识相就赶紧带着你的女人滚回白家,别来插手我云家的家事!”
云晁见白丘似乎很是厉害,便是有些退却起来。
“我本是不想插手云家的家事,但方才你们妄图杀我妻儿,这便不再只是你家家事!
我今日就让你们知道知道,妄图伤我妻儿之人,是个怎样的下场!”
白丘与云晁冷冷地说罢,便又扶稳阚羽萱,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萱儿,把眼睛闭上。”
“哦!”
阚羽萱诺诺地应了一声,乖乖地闭了眼睛。
随即,白丘就松开了她,缓缓向面具人走了两步。
但在面具人抬手架起防备的姿势时,白丘又突然提速冲了过去,且在距离面具人一米之外的时候,突然化出了许多分身,令人眼花缭乱,辨不清真假!
“啊!”
只是一瞬之间,众多个白丘一同向面具人攻去,立时在面具人身上划过了数十道口子!
但那面具人还来不及一一痛叫,只叫出一声,就人头落地,血喷三尺,倒地身亡,四肢也跟着分离破散!
“妄图伤我妻儿者,我必叫他死无全尸!”
已然收回分身的白丘,目泛寒光地扫向,已经被他吓得瞠目结舌的云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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