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主!请您住手!
我家主子绝不可能做这种出格之事,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谷申急忙护在白泽身前,不让白丘再对白泽动手。
刚才谷申一进密室就吓蒙了,他完全不知道里面会是这样的情况。
可此刻他联想到刚才雪衣一副笃定地要闯白泽寝室的模样,就立刻阴白了,这件事有蹊跷,他相信他家主子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
白泽被白丘打了一拳,嘴角流血,脑袋却又清醒了几分,他环顾四周,看到那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的面孔,一抹嘴角的血迹,被谷申搀扶起来。
“他做不出?!
他有什么做不出的?!
他早就觊觎萱儿,想方设法地想把萱儿抢走,当我眼瞎吗?!”
白丘则转而去拿起阚羽萱的衣服,包裹住上身只剩一件吊带的阚羽萱,将她抱起。
“丘~我好难受~你快给我~”
仍旧意识混乱的阚羽萱,搂住白丘的脖子,一张越来越干燥的嘴,又是不停地往白丘的脖子上去凑。
“白泽!
你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得到萱儿,你简直恬不知耻!”
白丘一看阚羽萱这状态,便知道她是中了药了,他遂吹出一口妖气,先让阚羽萱睡了过去,再把这一切都算在了白泽的头上。
“不是我家主子!
我家主子绝不可能用这种……”
“是我!”
谷申欲为白泽辩护,却没想到白泽将这事直接揽在了自己身上。
“主子!为什么你要……”
谷申自然不信,因为若这一切真是白泽设计的,那先前白泽就不可能吩咐他备好马车,待晚膳后去温泉别院看阚羽萱了。
白泽抬手,示意谷申不要插嘴。
“是我做的!
我觊觎她已久,我想得到她,可她对你忠贞不二,我走投无路,别无他法,只能选择用这样的手段来逼她就范!
所以这事错不在她!一切都是我的责任!
要打要杀,只管冲我来!”
白泽这话好似说给白丘听,其实是说给雪衣听。
他知道,这个局和雪衣脱不开关系了,既已掉入陷阱,他怎么也要尽力将阚羽萱撇干净。
无论是出于对阚羽萱的名誉考虑,还是出于对阚羽萱的安危着想,又或是出于对白家与白丘的关系担忧,此时此刻,他只有独揽责任,才能够实现最大程度的顾全大局!
“你以为我不敢杀……”
白丘被愤怒蒙蔽双眼,他自然恨不得杀了白泽,一了百了。
“住手——”
谁知,正当白丘腾起杀气之时,白老爷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紧接着,白献和红芜就跟着白老爷子走了进来。
“祖父!父亲!母亲!”
白泽没想到白老爷子他们也这么快就闻风赶来了,他忙是跪下行礼。
“父亲!白泽他……”
“你给我闭嘴!”
白丘回身,刚想向白献告状,就被白老爷子喝止!
“来人,把这个勾引伯叔,扰乱纲常,败坏家风的无耻女人给我拖下去!”
白老爷子指着白丘怀里沉睡的阚羽萱下令道。
“是!”
几个家丁遂领命向白丘走去。
“我看谁敢?!”
白丘闻言便是摆出一副谁敢上前就杀了谁的架势。
“祖父!此事与她无关!
她是被我逼迫,我才是败坏家风的罪魁祸首,您要罚就请罚我!”
跪在地上的白泽,忙是磕头请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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