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饭菜没见少,一壶酒却是喝完了。
司马瞿醉醺醺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兄弟,你,你实话跟我说,你真的喝不了酒?你,你这酒量,比我大舅还要猛……”
我醉醺醺的喘着粗气,回答道:“我真的喝不了……我现在头好晕……啊不行,我要去厕所吐了!”说完我就跑进了厕所里,关上了门。
当然,我没有吐,只不过是冲进厕所假惺惺的演一下戏。
我站在厕所里,照着镜子,看着镜子里满脸红彤彤的我,突然眼睛有些湿润了起来,要不是为了赚钱,谁会这么拼?这么虚伪?
我冲了水,走出到厕所外,脑袋晃悠悠的看着司马瞿:“哥,我现在都醉了,还要去赶路吗?”
司马瞿闭着眼,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我现在不想说话,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那哥你还能不能赶路啊?如果不行,你就留下来,我和a哥先去部落里调查一下,你就在这等我们好消息。”
“不行,你这样说的话就是看不起我!我今天必须跟你们一起……出发……去,去部落里,跟那些野人跳舞,嘿嘿,我听你说的,都想去吃他们的烤肉了。”
司马瞿一副醉鬼的模样,似乎真的喝醉了……
这时a哥走过来看向我有些责怪:“你跟他喝这么多干什么?你今天不想赶路了吗?还想留在这里多待一晚?”
我马上摇头,说道:“a哥,我现在可以赶路,我虽然喝高了点,但是没事的,我就是脑子有点晕乎而已……”
司马瞿看着我哈哈大笑,说道:“你都吐了,还嘴硬呢!”
我尴尬的笑了笑,挠着头道:“不是说吐出来酒才醒么?我现在感觉吐了之后,整个人好多了。”
a哥看了我一眼,说道:“收拾一下你的行李,我们要出发了。”
我马上走去房间里,把我的背包扛到了身上,然后看向醉醺醺的司马瞿,问道:“哥,你这架势……怎么说?”
司马瞿闻言,马上摇摇晃晃的走去自己房间,把他的背包扛到了背上,指着大门说:“走,出发!”
我看了一眼a哥。
他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走去把门打开走了出去。
我马上过去拉着司马瞿往门外走,边走边说:“哥,我们这一次,醉酒闯天涯!势必要调查清楚落花洞女的事件!是神是人给他揪出来查个清楚!”
“说得好!醉酒闯天涯!”司马瞿吼了一声。
“嗯……对!”
我有些心累,早知道就不和他喝这么多了,38°的白酒居然把他喝得醉生梦死了都,我原本以为他是一个酒神呢。
三人离开家后,就在街道上叫了三辆摩托车,坐上车,风风火火的前往死亡平原……
半路上,司马瞿直接在人家司机的背上睡着了,司机无奈的只能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扶着他,生怕他摔下去。
当我们到达了目的地后,司机把司马瞿放躺在了地上,然后收了车费就开车拍马不及的溜了,似乎一秒都不想留下来。
我蹲在司马瞿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问道:“哥,我们到死亡平原了,你是打算继续在这睡觉还是怎么着?”
司马瞿微微睁开半眯的眼,问:“到,到部落了?”
“不是部落,是死亡平原,平原你不记得了?寸草不生,你说的嘛!”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哦,平原啊,这里可真凉快,你让我再睡一会儿……你们先原地歇歇,待会赶路可辛苦了……”司马瞿说着,又闭上眼睡了起来。
a哥走过来看了一眼,随后一脸无语的摇头,喃喃道:“酒量不行还跟你喝这么多,他不会是故意的在拖延时间吧。”
我站起来,冲着a哥笑了笑,说道:“没事,我们就先休息一下。对了,我有一件事情跟你说。”
a哥看向我,问:“什么事?”
我拉着他走到一边,然后把自己进过一次落花洞的事情跟他说了出来。我亲眼在山洞里目睹了山泉上飘舞的仙女……
a哥听完后,拿出了本子和笔,将我说的话记录了下来。记录完后,抬头看着我:“你确定没有看错?一群会飞的……仙女?”
我满脸认真的说道:“我以我的双眼发誓,要是我看错了,那就让我的眼睛瞎掉!”
“我相信你。”
a哥微微点了下头,然后分析道:“司马瞿说他进入落花洞的时候,看见了山泉里有女子在洗澡,而你进入落花洞,却看见山泉上有仙女在飘舞,然后朝你吐出一口仙气,你跑出山洞没多久就晕过去了……”
说到这里,a哥眉头一凝:“首先,我们的主旨是,世界上没有神,也没有鬼……所以说,你看见的仙女都是人扮的,或者其他东西扮成的,而她们朝你吐出的仙气,实则不是仙气,而是迷药喷雾。”
“不是仙气?那什么是迷药喷雾?”
“迷药喷雾就是使人昏迷的非法药物。这类药物市面上没有卖,但暗地里却有人制造,并且偷偷和买家交易。迷药喷雾这种东西,和你在公共厕所里看见的小广告上的春药、迷hun药一个性质。”a哥讲解道。
“公共厕所上的那些小广告,是真的?难道不是民警用来钓鱼的吗!”我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可以试试,运气好,真会有人卖给你一瓶。但是效果管不管用就不知道了。非法的勾当,你就算买了假货也没处说理去。”a哥道。
“好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回归了之前的话题,问道:“如果说那些仙女喷给我的是迷药,那么,那些仙女到底是不是活人呢?我当时近距离看她们的时候,我觉得她们不像是活人……”
a哥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觉得她们像什么?”
我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她们就像是仿真度为百分之八十的充气娃娃!虽然和真人很像,但是她们的眼睛,她们的表情,都是没有任何变化的,是死物才会有的表现。”
a哥抱着肩膀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冷冷道:“我们调查的事件,搞不好会牵扯出一些更深奥的犯罪。人皮娃娃,呵呵,有意思。”
人皮娃娃?
我心惊胆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