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之后,千鹤门灭。
绝世天骄,柳千鹤陨。
谁能够想到,这一战的结局,回事这样,千鹤门上前弟子,死伤十之八九,即便是八大修罗、右护法鲲鹏也都战死。
连柳千鹤,也陨落这一战之后。
结果,真的令所有人大出意外。
回头想想,他们这些各大门派之人,之前又有谁把萧天宇一行人放在眼中,甚至在他们看来,萧天宇一行人,登燕山,只是乃找死。
然而,现在呢。
柳千鹤被萧天宇当场诛灭。
甚至,报出家门,都没有用。
那萧天宇,只要柳千鹤死。
除他之外,千鹤门诸多天骄,也在这一战之中,基本全陨。
何等震撼?
从此之后,燕州古界,再无千鹤门。
或者说,先前人们以为,这句话,乃是萧天宇大言不惭,但是现在,千鹤门,真的灭了。
回想两月前。
若是,秦蓝、王爵等人,不高傲自大的话,千鹤门会面临必灭之结局?
自然不会。
当然,若是柳千鹤不曾下令诛他萧天宇,千鹤门也不会就此灭于燕州古界之中,这意的一切,说到底,还是千鹤门根本没有把萧天宇等人放在心上,所以才造成今日不可收拾的后果。
从此,燕州十大势力,再无千鹤门。
然而,现在似乎不知是千鹤门覆灭,这么简单了。
就在刚刚,莫青鸾言,让三清门门主,李寒天,滚出来!”
在之前,萧天宇等人刚到燕山脚下之时,这李寒天可是毫无顾忌的出言侮辱莫青鸾,并且言何必跟在萧天宇身后找死,不如投怀送抱于他李寒天怀中。
于莫青鸾而言,此言能忍?
现如今,千鹤门已经被灭,莫青鸾自然不会放过这羞辱她的李寒天。
唰唰~
不少目光,尽皆落在李寒天身上,透着古怪之意,终于祸从口出了吗?
此刻,只见李寒天神色不怎么好看,刚刚,古界榜第九的柳千鹤是怎么死的,他可是看在眼里的,而她这位古界榜第十的李寒天,会是萧天宇等人的对手?
甚至,心中极为后悔,说出那样侮辱之言。
于是,李寒天目光看向莫青鸾,开口道:“我为刚刚之言,赔罪,还望莫小姐不要在意才是!”
赔罪。
三清门门主,赔罪?
于三清门而言,这可是极大的羞辱,想他李寒天,乃古界榜第十的天之骄子,什么时候赔过罪?
现如今,当着天下左右人的面,他放下身段,赔罪。
这乃何等卑微。
此言一出,即便是三清门诸多天骄神色都不好看,那可是他三清门主。
尤其是段三清,目光望着这位师兄,露出一抹失望之意。
也难快,柳千鹤都被杀了,他李寒天会是对手,若不赔罪,下场恐怕会很惨吧?
然,赔罪,莫青鸾,就会原谅吗?
果然,只见莫青鸾清冷的美眸凝视李寒天,开口道:“自废一臂,我可接受!”
虽是女流,但声音之中充斥着冷漠霸道之意,对方放低身段赔赔罪,她莫青鸾言,自废一臂,她可接受,倘若不废了,其结局又该如何。
“别欺人太甚!”李寒天目光陡然冷漠起来,刚刚他言赔罪,已经是放下身段了,不曾想对方这么狠辣,出言,让他自废一臂。
这,断然是不可能。
于是,李寒天开口:“你这种要求,我纵然不会接受,而且,刚刚我已经赔罪,你却要让我自废一臂,难道说我李寒天怕你不成?”
李寒天拒绝,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自然不会有任何人意外,而且,莫青鸾的要求似乎真的太过分了,出言就要废人一臂。
继而,只见战八方上前开口:“今日,你们灭了千鹤门,自然有那个资格,我等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但是,李寒天好歹也是一代天骄,这么做,似乎有些太狠了,不如给我一个面子如何,此事就这么算了!”
“给你面子?”
咚~
黎飞脚步猛然一踏,气息狂暴,霸道如魔神,他冷道:“你的面子,值几个钱?”
之前,在燕山脚下,这战八方可是高傲无双,曾言让柳千鹤不要诛杀他们,还要逼问天鉴鬼窟之中的秘密,现如今,黎飞自然不会客气。
哗~
此言一出,场面的气愤似乎诡异了起来。
战八方乃八方宗宗主,更是古界榜第七天骄,刚刚他为李寒天说话,而黎飞强势回应,他的面子值几个钱,于战八方,能忍?
果然,只见战八方神色冷漠起来,俯瞰黎飞,开口:“不知所谓!”
萧天宇目光落在绽放身上,有些冷。
他道:“你想插手?”
闻言,战八方目光冷视萧天宇,神色弥漫萧杀之意,开口道:“你们之前的事情,本与我没有你任何关系,但是看不管你们欺人太甚,所以,忍不住说了一句,既然你说我想插手,插手又如何!”
战八方声音极为冷傲。
萧天宇目视对方,眼底之中同样冷意弥漫。
先前,李寒天出言侮辱莫青鸾之时,怎么不见他出来打抱不平,现如今莫青鸾为之前李寒天侮辱之言,直面对方,而这战八方却站了出来。
真当,他萧天宇一行人,好欺负?
“黎飞!”让他趴下!”继而,萧天宇一声冷喝,使得太多人无言,让战八方趴下?
战八方,好歹也是你古界榜第七的绝世人物,难道这萧天宇认为黎飞可敌?
即便是玄皇殿、绝尘剑派、以及离恨天,这三大超强势力诸人都微微皱眉,不得不说萧天宇此言,真的太过狂妄,分明是古界榜无人。
嗡~
狂风呼啸,只见战八方踏步虚空,战之威势弥漫,镇压一切,他长发飞扬,深邃的眼眸之中,透着冷蔑之意,他倒要看看对方怎么让他趴下。
一瞬间,战八方身上聚集了太对目光。
“好强的气势!”有许多人目露赞赏之意,古界第八的战八方,远不是第九的柳千鹤可以比拟,哪怕排名只是相差那么一点。
但这么一点,就好似天垫鸿沟,不可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