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数据监控组,看着不断飙升的募捐总额,他们个个开心点的不得了。
前十五组选手中,有一个被低估的歌手,是一个白人小伙,他最开始是一个网红,只在网上唱歌,这次邀请他也是因为要展示锲拉音乐的包容性,本来以为这个白人小伙最多也就能募集到150万左右,但是没有想到他募捐的数额达到了318万。
往生乐队他们的出场顺序是第十九组,只有三分钟的时间,他们选择了一首原创民族风格满满的歌曲,不过最后只募捐了197万,这个数目算是中等水平。
万也在往生乐队上场开始就一直在紧张,他紧紧盯着后台的数据,终于在最后的时候看见197万这个数字的时候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诺亚的出场顺序是32,萧炎是35,国外在排顺序的时候,会把最好的时间段留给实力厉害的明星。
他们都在后台的休息室等着,过了四十分钟,到了诺亚上台了,他在上台之前特意看了萧炎一眼,好像在用眼神告诉萧炎,给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诺亚满怀自信,他今天也准备了三首歌,这三首歌都是他自己知名度最高,传播最广的歌曲,而且他的歌曲互动性很强,绝对可以炸翻今天的场子。
而诺亚擅长摇滚音乐,他刚一出场就观众们就开始疯狂尖叫,等奥诺亚开唱以后,前面的观众的欢呼声一直断断续续的,后台听的一清二楚。
在看募捐的数据,第一首歌唱完,募捐金额已经达到了248万,第二十歌唱完募捐金额达到了389万,等到第三首歌唱完,诺亚突破了自己上一次的募捐的记录,整整549万。
后天的大家在知道这个数额的时候不免心生羡慕,诺亚是目前募捐金额最高的人。
那些知道萧炎和诺亚打赌的人双双凑在一起。
“诺亚募捐了549万,是目前最高的了,我估计这次他能第一。”
“萧炎和他打赌真是不明智的选择,听说萧炎还给自己押了5000万,说他会赢,我看这次萧炎会赔不少。”
“5000万买个教训,这个教训也未免太贵了。”
“还好我们没有投萧炎,我投了30万赌诺亚会赢,这次又能赚不少钱呀。”
诺亚的节目结束的时候,底下的观众还在尖叫,他们不想让诺亚这么早离开。
网络直播也同样精彩。
“诺亚这身西装太帅了,简直要被他迷死了。”
“诺亚的这三首歌都是我最喜欢的,我要给他捐款。”
“我愿意说诺亚是今晚表演最好的人,没有人能超越他了。”
“给诺言大打call,诺亚的粉丝们冲鸭。”
下了台,诺亚依旧神采飞扬,他第一件事情是去询问今年募捐的数额。
经纪人激动不已:“诺亚,就说你是摇滚乐的天王,只要你唱摇滚,就没有人不爱的,你足足募捐了549万,已经超过了去年的第一名了。”
诺亚听到549万的时候,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态,看来这次自己确实是最好的,不过现在有后台的摄像,于是诺亚装作谦虚的道:
“第一名不所谓,重要的是我们募捐的这些钱都会被送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的手里,这就够了。”
经纪人:“诺亚,你太善良了。”
诺亚摆摆手,然后特意带着摄像机走到萧炎这边,在萧炎的休息区域,坐到了萧炎的正对面。
“萧炎先生,你准备的怎么样?”
萧炎:“不劳诺亚先生费心。”
诺亚点头笑着:“你是一个新人,新人能拿到200万的捐款就已经很棒了,你不用太逼迫自己的。”
“你要是担心我们的那个赌约,我可以大发慈悲在你给我用新线打歌的期间也帮你宣传宣传新线的影视剧怎么样?”
听着诺亚自信且膨胀的话,萧炎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这倒不用了,只是希望如果您输了,记得在社交软件上给我道歉的时间就行了。”
诺亚的经纪人也笑了,他带歌手这么多年,萧炎是他碰见的唯一一个敢和诺亚叫板的人。
萧炎觉得诺亚碍眼,可是他也不走,就那么坐在那里,直到耳机里传来声音提醒他应该上台了,萧炎这才起身。
诺亚:“萧炎,祝你好运呀,希望你能超过我。”
萧炎回头看了诺亚一眼但没有说话:满足你这个要求。
萧炎走上舞台,锲拉音乐的场地超级大,舞台在场地的最中央,头顶是悬空的四块超大的屏幕,当萧炎站在舞台上的那一瞬间,四块大屏幕同时把高清放大他的脸。
观众惊呆了,甚至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这是萧炎。
参加锲拉音乐的人员名单是保密的,观众在来之前也不知道会有哪些歌手,但是他们会根据往年的参加人员的名单去猜。
比如诺亚,在锲拉音乐还没有举行之前,他的呼声就很高,而当他上场以后,歌迷们观众们看到他有期待的惊喜,自然对他的互动更加配合。
而萧炎的出现则是他们万万没有看到的,尤其还是以这么帅气的形象。
萧炎作为一个导演,没有接受过采访,但是去年的三部电影,尤其是在《美国队长》拍摄期间,大家人肉出来萧炎在国内拍摄过的一些烂剧进行批判,认为演技这么烂的演员,做导演肯定拍不好电影。
虽然是负面的传播,可是也让萧炎那张“花瓶”脸被大众熟知。
后来则是因为萧炎的《美国队长》太出众了,大家黑转粉,于是搜罗了萧炎国内一些演技优秀的作品片段,所以萧炎的热度并不亚于任何一个影视明星。
“天呢,这是谁呀!”
“萧炎,他是萧炎,他居然来了锲拉音乐。”
“他不是导演么?他还会唱歌?”
“啊啊啊啊,怎么这么帅,天呢,这什么打扮,撕漫男呀。”
现场全部都是尖叫声。
萧炎站在麦架前,抬起一根手指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