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唇舌之间的较劲,你推我卷,轻啄重吮 w-w-w.lwxs520.c-o-m。
桌子上摆满了颜料画笔,甚是碍事,古祺圳抱着她,旋转一圈,两人靠到窗边,后背受到轻微的碰撞,沐罗骁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古祺圳马上离开她的微肿,“怎么了?”
沐罗骁已是沉迷之态,摇摇头,没说什么,主动凑上去,继续刚才的缠绵。
古祺圳一伸手,扯下窗帘,一个有力的甩动,窗帘便平整地铺在地上醢。
顺着姿势,他把她放躺在窗帘上,单膝跪着,一手解开身上的桎梏,一手托着她的脖子,渐渐地,拥吻便得到了进一步的深入。
他看着她,双眸里的情迷深情且真实,他嘶哑性感的声音悄悄刺激着她的感官,“沐罗骁,我要嫁妆。”
说着,他轻轻揉着她的小腹,沐罗骁瞬间了然,唇角一勾,“这要看你努不努力了。”
“嗯?”他一笑,嘴角勾着邪魅,用行动回应她。
沐罗骁敏感地感受到他的硕大,说实话,不紧张是假的,只要一想到余生都能拥他而睡,那颗心,就会怦怦直跳。
他是她的幸运,无论时光多老,只要对着他,她永远都会脸红心跳,只因为,他是对的人缇。
而他,感情比她而言,只深不浅。
八月的夏天空气中依旧盛着一股闷热,守在门外的晴儿正用力扇风,可是,怎么越扇越热,她吐出一口气,继续加快扇扇子的频率。
她足足在院里来回走了一个时辰后,画室的门才打开。
“王爷,小姐。”
沐罗骁睁着朦胧的眼,看见她一愣,接着就是脸红,倒是古祺圳不紧不慢,吩咐她“去准备洗澡水。”
“是!”匆忙应下一声,晴儿逃一般地跑了。
沐罗骁还未说话,鼻子就被他刮了刮“困了?”
“还不是因为你!”沐罗骁佯怒,快步走出去,一脸的羞笑。
只走了几步,腰肢突然受力,古祺圳横过来一只手把她抱起,看着他故意的坏笑,“你……不会吧?”
她有点怕,这男人不会怎么都喂不饱吧?
“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她脸继续红,低着头没说话。
“路远,在我身上睡吧。”
沐罗骁撇撇嘴,哪里远?明明只有几分钟的路,想是这么想,她还是乖乖闭上眼,安心享受着她的专属待遇。
“古祺圳。”
“嗯?”
“我知道这很俗,可是我爱你。”
他猛地一僵,脚步也停下了,收紧了她,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啄,嘴角扬起“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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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躺床上,沐罗骁仍然困着,却还是坚持等古祺圳上床休息,等他出来,她立刻起身,郑重其事“古祺圳,我们迟点再成亲吧。”
古祺圳蹙眉,上次就是听她的,他差点后悔终生,这次说什么也不行。
看他不高兴,沐罗骁急忙拉他过来捏脸捶背,“只是几天而已,好不好?”
“几天?一天也不行。”
沐罗骁立刻装着耷拉脸,可古祺圳不买账,只是软了态度,摸摸她的头“不想嫁给我么?”
“不是,我只是……只是……想特别一点……”她保留说着,想给他一个惊喜。
“唉呀,我保证!我发誓!我这几天哪儿也不去远,就在临城待着!行不行?”
古祺圳没说话,沐罗骁一笑,有戏!立刻又抓紧撒娇,“相公~好不好?”
古祺圳绷不住,露出一抹甜蜜,“只许在我眼皮底下待着!”
撒娇成功,某女兴奋过头,扑倒某只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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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古祺圳一大早出了门,沐罗骁迷糊中感觉到唇上的触感,耳边还有一声轻轻的低语,至于是什么她没听清,待她睁开眼睛,古祺圳已经出去了。
“嗯~一大早去哪了?还说在他眼皮下待着……”模糊地自言自语一阵儿,她伸了个懒腰,但一想到她的特别日子,她就兴奋,立刻蹦起床。
晴儿快速替她梳洗完毕,她转身就往画室去,连早餐都不记着吃。
很快,她就完成了昨晚的画,拿着它急匆匆赶去城里最有名的裁缝铺。
中午,她回到王府,单桐娇和澜锁已经在等着她,两人带来了不少东西,都是单桐娇的主意,说是想送给她,还想帮她打扮。
她扫视了一圈,只看到猴哥和大帅在院子里“相亲相爱”,男人不见一个。
“古祺圳呢?还没回来?”
单桐娇拉过她,“今日相公也是早早出了门,你又不是小孩了,这么粘人?”
这话说得沐罗骁双颊通红,无力反驳。
拉澜锁一想,说“风也是,很早就出去了,好像还是王爷去叫得他。”
“嗯?”沐罗骁突然沉思,这仨货儿要干嘛?
单桐娇喝了口茶,问她“你把日子改了,为何?”
“自然是有的等,嘿嘿,你们也有份儿哦。”沐罗骁也拿过点心吃,想着心里的事就兴奋地不能自己。
“澜锁你们打算几时回去?”
“月底。”
澜锁只是简单应了句,言语间露出的甜蜜就连已身在福中的两个女人都感到一丝的羡慕。
单桐娇想了想,说“相公说,除了明天,好日子就得等到十五了。”
沐罗骁掐指一算,现在离十五还有十二,正好。
三个女人聊了一会儿,沐罗骁突然一时闲着,突然一拍大腿,“对了!”
“怎么了?”
她招手单桐娇靠近点,说了几句,单桐娇立刻一脸惊喜激动,点点头。
一刻钟后,从摄政王府里出来几个清秀夺目的男人,三人手执字扇,迈着稍显夸张的步子往外走。
侍卫互相对视,踌躇着要不要多嘴告诉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