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丫头,这就是你说的自制药膏?”
刘德全蹲在韩大柱面前,细细观察他腿上黑乎乎又刺鼻的药膏问道,“它都有什么作用?”
秦溪见时间差不多了,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木棍,轻轻敲击韩大柱腿上已经风干成硬巴巴的膏药,膏药像是土块一样,一块块脱落。
她解释道,“祛湿,修复,去淤青,治骨痛。不仅如此,对消肿,消炎,止痛都有很好的效果,还可以防止过敏,对皮肤有很大的保护作用。”
刘德全闻言惊愕道,“这么神奇?”
秦溪笑道,“刘爷爷,中医本就是个神奇的存在,不管是药方还是治病方法,中医始终令世人难以望其项背,这其中的博大精深,只有不断钻研才能从中领悟到其中的精髓和奥秘。”
刘德全惭愧的点了点头,“丫头,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有你看得通透。”
秦溪摇摇头,“刘爷爷,不是我看的通透,而是因为您局限在这个小小村子里没有接触到更多的病人才会觉得稀奇,人只有在不断的学习和积累经验才能逐渐成长。”
弄干净韩大柱腿上的膏药,秦溪问了问情况,“爷爷,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韩大柱活动了一下腿,感觉比之前舒服多了,开怀大笑,说道,“感觉非常好,以前这条腿就像生锈了一样,抬起来就卡巴卡巴响,而且非常吃力,即便抬起来也抖得厉害,现在你看...”
他很轻松的抬起来晃了晃,惊喜的合不拢嘴道,“我可以轻松地抬起来,就像好了一样,这也太神奇了。”
刘德全是知道韩大柱的腿伤有多严重的,不仅粉碎性骨折,还伤到了神经。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么严重的伤,又是时隔十多年的旧伤,竟然就这么奇迹般的给治好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他上去检查了一下,左看右看,眼里满是震惊。
秦溪拿出刘德全给的针灸包,说道,“爷爷,我要开始施针了,这次施针可能会有点痛,您忍着点。”
韩大柱把腿一伸,豪迈的说道,“来吧!只要能治好,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这时,韩示不知打哪儿跑来,看到他们正围着爷爷的腿看来看去,好奇的凑过来,憨态可掬的问道,“媳妇,你在干什么,是想薅爷爷的腿毛吗?”
秦溪嘴角一抽,拿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戏谑的说道,“不是哦,是因为爷爷不听话,所以我要给爷爷扎针,小石头听不听话?”
韩示脸色一变,慌乱的往后退,点头如捣蒜,“听话听话,我比爷爷听话多了,不要给我扎针,要扎就给爷爷扎!”
说完之后,一溜烟的跑进了屋。
那落荒而逃的样子差点没把韩大柱气死,他愤愤地臭骂道,“这个小混犊子,真是欠收拾!”
秦溪乐不可支,“爷爷,等您好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保证他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对,看我好了怎么收拾这个兔崽子!”韩大柱心情大悦。
笑闹过后,秦溪取出九根银针,手指翻飞,快速刺入韩大柱腿上的几处穴位上,以气御针,一股暖流游遍了韩大柱的经脉,旋即,一阵强烈的痛感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