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示顺势晕在了秦溪的怀里,秦溪心里一紧,赶紧掐住他的人中,又渡给他一丝玄真之气。
见韩示长而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秦溪心下松了一口气,担忧的问道,“怎么样,好点没?”
要么怎么说,关心则乱。
若在平时,秦溪一眼就能看出韩示的小把戏,偏生她下意识忽略这些,一门心思扑在韩示的身上,结果就被套路了。筚趣阁
此时,韩示躺在秦溪怀中,整张俊脸贴在女人的浑圆雪白上,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晕了。
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尤其是体内的邪火,压都压不住,紧张、兴奋,心里还有一丝丝期待,至于期待什么,佛曰不可说。
只是,现实不允许他继续装疯卖傻。
韩示缓缓睁开眼睛,故作迷茫的问道,“媳妇,我是不是要死了?”
看着男人流出的鼻血,又把了一下他的脉,秦溪总算反应过来,脸色顿时一凝,眼睛微微一眯,旋即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视线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身上...
韩示见形势不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起身,逃也般的跑了出去。
独留秦溪在氤氲的雾气中凌乱。
半晌,从秦溪嘴里发出磨牙的咯吱咯吱声,一张娃娃脸瞬间涨红,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她中气十足的大喊一声,“臭石头,今晚你给我滚去睡沙发!”
韩示掏了掏耳朵,一边擦着鼻血,一边回味着方才脸上的触感,表情满是陶醉。
至于睡沙发?
睡就睡呗,反正半夜他还可以偷偷钻回去,多大个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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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秦溪从韩示怀里清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感受着结实的胸膛,她不仅一阵恼怒。
这个臭石头,昨晚明明已经警告他了,没想到他竟敢半夜爬床,真是太可恶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恶的。
前世她经历过长达几年的追杀,每天都是提心吊胆,虽然重生后踏实很多,但警惕之心已根深蒂固,尤其她本身还具备很高的古武修为,身边有个风吹草动她都能第一时间察觉。
然而,她却屡次栽在韩示身上,对他丝毫不设任何防备,连什么时候睡在他怀里的都不知道,倘若这是敌人,自己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秦溪有些懊恼,视线落在男人那张越看越俊美的脸庞上,咬了咬牙,最终冷哼一声,“暂时放过你,再敢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翻开被子进了浴室洗漱。
在她离开后不久,韩示不经意翻了翻身,顺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感觉逃过一劫的他,紧绷的情绪也松懈下来。
吃过早饭,俩人坐上了一辆黄牛,秦溪问黄牛师傅,“师傅,知道哪有雇佣拉货车的地方吗?”
黄牛师傅天天满市跑,对这方面十分了解,连连点头,“知道,隔两条街有个大桥,桥下都是等活的,你们是要拉货吧,去桥下找准没错。”
秦溪笑眯眯道,“师傅,我们去大桥。”
“好嘞!”
过不多时就到了目的地,站在桥下,放眼望去,整整一排的解放车和大货车,以及五七八堆的人在一起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看热闹的看热闹,样子一看就知道在等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