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一个小时后,汽车停了下来。
在美少妇的搀扶下,走了下来。一个女佣人走了出来,略微弯了一下腰,恭敬地叫了一声:“夫人。”
艾薇儿·拉维斯闻言皱了一下美眉,而后瞥了一眼某人,当即对女佣人说道:“以后,在家里,叫我小姐吧。”
“好的。”
女佣人见到他,略微一愣,问道:“夫···小姐,我现在进去打扫一下客房?”
艾薇儿·拉维尼道:“不用!”
“哦!”
女佣人闻言又是一愣。
艾薇儿·拉维尼一年一般都在这里,住上一个月的。但是,这几年来,从来都没带过异性回来过的。而她的丈夫约翰·汉纳,也只来过两三次。
而每一次,都是要打扫客房的。
现在,竟然带一个华国男人回来,并且不需要准备客房?
这是···?
想到某些,女佣人只感觉,脸蛋微微一热。
艾薇儿可不管佣人怎么想的,冲他一笑,搀扶着,柔声道:“中南,到家了,我扶你进去吧。”
手臂当即又传来一阵柔软,温热。
舒服至极。
李中南爽哼了起来:“嗯,嗯啊。”
瞥了一眼裤裆,已然高高耸立。
主要的是,她说不要准备客房啊,想不这样都不行啊。好在天黑,不然的话,非得尴尬死的。略微站远点,又道:“艾薇儿,你先进去吧,我抽根烟先吧···吧···吧?”
确实是想抽烟。
和她在一起,一整天,都没抽一根呢。而且,这个晚上,先是说错了话,差点导致这些天的努力付之东流,后来又急中生智,自导自演了一场英雄救美,外加苦情戏。
不容易啊!
内心的情绪,由懊恼到忐忑,再到现在的紧张兴奋,一直在变化着。不抽一根,总感觉,心里头少了点啥啊。
可是,话刚说出口,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了,这个女人不会觉得,这些天来他都在装,都在作吧?
艾薇儿却是笑了笑,道:“屋里抽吧。”
内心,又是一阵感动。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和她在一起,一直克制着烟瘾呢。现在,痛得,想抽烟,害怕她不高兴,说话底气都不足了。
李中南道:“好吧。”
跟着,在她的搀扶下,走进了别墅内。上了二楼,进入大厅中南,他当即挣脱了一下,面朝大地扑到了一个沙发上。
艾薇儿见状一愣,问道:“中南,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痛?”
“嗯,痛,想抽烟。”李中南当即摸出一盒香烟来。
麻蛋的,好在受伤的是背部,不然的话,某些心思,肯定是掩饰不住了。现在,只能对不起沙发了。
“不要乱动,我来。”艾薇见状一阵惊慌,当即走过来枪过他手中的香烟,并且蹲了下来,取出一根放到他嘴里。
跟着,又帮他点上火。
李中南抽了一口,享受地吐着烟雾,道:“谢谢。”
舒服啊!
这一刀,挨得值啊。回报,肯定是很大的。
绝对不限于一枪一炮的。
艾薇儿见状一阵欣慰,伸出一只手来,抚摸着他的脸蛋,问道:“好受了一些吗?”本来,是要叫他少抽点的,但见他享受的模样,美少妇内心就好受许多。
抽吧,只要他高兴。
李中南又抽了一口,吐着烟幕,道:“没这么痛了。”
痛个毛线啊,敷上药,早就没疼痛感了。被砍一刀对他来说,真的是小意思的,当初为了救老赵,都自己朝自己开过两枪呢。
艾薇儿嗯了一声,看了一会,再道:“中南,你先躺着,我取点消毒水,帮你消一下毒。”说着,美少妇就走进了卧室。
等她走出来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当即又不由一愣。
屋内,是有暖气的!
此时的她,已经脱掉了外套。这个m国美少妇,身材火辣至极,丰腴性感的娇躯,雪白,娇嫩,熟透了一样。
捏上一捏,保证能滴出水来。
胸前,一对波澜壮阔自不必说,下半身则被包臀裙紧裹着,那挺翘浑圆,几近完美的臀线,显露无疑。甚至,双腿间,鼓鼓的。
凸凹的轮廓,都隐约可见。
真肥啊。
诱惑啊,受不了了啊,要爆炸了啊。
一时间,只感觉,沙发的某处的凹陷程度,又变深了不少。上一次,在轮船上,依千卡主动勾引他,都没见憋得这么难受。
“中南,你···看啥呢。”
艾薇儿见状嘤咛了一声。在他炽热的眼神注视下,并没感到反胃,或者恼怒,只是觉得很不适应,心头慌得不行。
当下,快步走到他的背后。
不给他看!
缓上一缓,冷却一下骚热的内心,再伸出一只玉手来,帮他脱掉上衣,解开绑带。而后,又露出带血的背部来,不由地,眼睛又湿润了起来。
抚摸了一下,再起身端来一盆温水。跟着,温柔地,小心翼翼地,轻轻地帮他擦拭着。完了,再消毒,换药。
忙好这一切,松了一口气。
只是,突然地,她又感到有点不大对劲,情不自禁地就抬起头来。而后,见到墙壁上,挂着一面镜子。
在里面,有两个人。
男人,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直盯着女人一些重要的部位看。
尤其是,双腿间。
眼睛,一眨不眨的。喉咙,一直在滚动着。他,在咽着口水,喘着粗气。不由地,她只感觉,身子一软软的,一痒一痒的。
经期啊!想啊!
是的,他的身体,非常健壮。肌肉,一块块的,要爆炸了一般。最难得的是,一点都不难看,线条,非常的完美。
在···想啥呢?他的伤势很重的!
艾薇儿一阵羞愧,当即站了起来,惊慌道:“中南,我···我去洗个澡。”
跟着,急忙走进了卧室。
别墅外面。
“她发现了,没生气?”
某人见状内心欧耶的叫了起来。
而后,当下坐了起来,
一辆车飞驰而来,并快速停了下来。车门当即打开,一个高大的白种人和几个黑衣保镖,急冲冲地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