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的浴巾落地,没有意料中的尖叫,只有目不转睛看呆的我……不是我流氓,而是当时我真的吓傻了,不过不得不说……
白木,你以后千万别找处的,因为你的尺寸得把人家疼疯了吧?
“夏芝小小,你是故意的吗?”白木彻底爆发了,其实他很反感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的。刚刚我和安肖毅冲进来是个意外。原本他是在书房隐藏门后的医药室找东西,然后不小心把一些药物打翻在了身上,他个人有很严重的洁癖,一般医生都有。
然后这安肖毅的书房就是个宝地,后边一个侧门是医药室,右边一个侧门直接是浴室和卫生间。然后就在白木洗好澡刚裹上浴巾准备去安肖毅的房间找两件衣服先穿着的时候,我就被安肖毅抱着冲了进来,然后他就被我和安肖毅看光了,害得我还误会他俩有一腿。
“白木,我保证,那只是个意外,意外!”原本反应过来的我已经用双手捂住了双眼,只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有些傻的举起的双手,之后……
“你特么还没看够吗?”
安肖毅微微不满,抱着我直接做了一百八十度旋转,在确定我的视线不再看到什么污秽之物后,他才背对着白木,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开口道:“咳咳,白木,你先去我卧房换身衣服吧,我先把小小抱回她房间好了,等你弄好了再过来找我吧!”
安肖毅这么说后,白木也不好在继续为难我,但因为这件事情,他算算深深把我这个人记在心底了,但愿他以后不要有什么心理阴影,见到女人会不举。
也不知道是什么速度,我被他抱回房间的时候发现屋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而且已经换了一张大床,被褥什么也都铺好。真的不知道是什么速度,从他们离开再到回来,撑死了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吧?把房间收拾干净都不止这个时间了吧?何况还是悄无声息的还放了一张大床进来?就算买回来一张床,运输拼装什么也要一个小时吧?
“肖毅,你到底什么来头啊?”我对安肖毅的兴趣又浓重了一分。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漫不经心道:“这屋里本身就是双面可转动的,在你床的位置,只要启动机关,墙面和你的床都会转动。”他虽然说的漫不经心,但从他的话语里,我肯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这个房间不是因为我而存在,而是早就这样了。或者说他是在防患于未来。一般来讲,这种设计一般都是来面对突发状况,更或者可以说,为了必要时刻保命用的。所以我现在有底气说一句,他安肖毅所处的位置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位置。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想太多,于是有些开玩笑的回应道,“你是因为担心你和你女人啪啪啪把床弄榻,但是事后还可以继续吗?所以墙后边还有备用的床,哈哈!”原本是想要松缓一下紧张的气氛,毕竟从他进入我房间将我抱住,再到我去他书房把白木看光,这段期间的气氛都太过于紧绷了。
但谁曾想,我这句话反倒激怒了他。
“你的意思是,我是那种滥交的人吗?你原来一直是那么看我的吗?”他将我放在了床上,双手扣住了我的手腕,直接欺压在了我身上,不知道想干什么。
“安肖毅,你先冷静一下好吗?我刚刚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太当真好不好,我从来没觉的你滥交,所以先从我上身下去好吗?”
原本我说前半段的时候,他的神情明显柔和了,但最后一句话,却又好像莫名其的激怒了他。
“怎么?在你身上的是我,所以你这么反感吗?只有那个男人才可以吗!”
他口中的那个男人是秦子暮。对于他把我的事迹查的一清二楚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个时候他暴怒完全是因为知道曾经我在夜店的风流史。那个时候,我故意和秦子暮暧昧,虽然当时是他给我下了药我才会和他发生关系,但是事后我并不后悔。
此时此刻,他一联想到我和那个男人已经发生了关系,他的情绪就有些收不住了。
“那个男人他有什么好的,你便成这样都是他害得,他害得,你难道不知道吗?”
“不,不是的,这一切和他没有关系,是她妈妈!”
“呵,还庇护他起来了,看来我只有让你彻底成为我的人,你才会对他死心!”
接下来的对话演变成了他对我的粗鲁,那种毫无章法的粗鲁。他就像个野兽一般的扯裂了我身上的衣物,想要在我身上得到宣泄。我没有抵抗,如果他想要我便给就是了。这条命都是他的,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嫌弃或者不愿意?
只是为什么想哭,为什么觉的这么委屈。
在我身上肆意狂妄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在看到我满脸泪珠后他整个人变得惊慌失措,想要替我擦眼泪又想道歉,只是最后什么也没做成。只是无奈的将被子替我盖了上去,踱步走到了落地窗前。
许久之后,他说了句,“小小,我会等你,我不会再逼迫你,我会等到你接受我的那一天!”
然后他就在我不可思议的瞳孔下,按下了落地窗的遥控器,骤然跳了下去!
“不要……”我也顾不得衣衫不整,直接就掀开被子冲到了落地窗那。直到我看到他稳稳的降落在地面上我才送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他那个行为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折磨我。要知道这可是四楼,一个平常人跳下去不死也残了。
差点忘了,白木和我说他有长期注射一些药物,所以如果我看到他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大可不必太担心,因为他的身体机能几乎已经被改造了,早就超越了常人。
他站在草平台,抬头看着焦急往下看着的我。嘴角赫然欣慰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心说‘你终究还是在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