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洗澡,身体好好,嗷嗷嗷!”
谢易擦完身子,在丫鬟的帮助下打理着头发,穿着衣裳。
心中暗美:“这日子给个神仙都不换哪!科举?科举个屁!考个秀才,不用跪就成了,洪武年当官?又穷事儿又多,一步小心还要砍个头玩玩儿,给老朱助助兴!傻子才去呢!”
“少爷,已经弄好了。” 听着耳边的细语,谢易闭着眼深吸了几口气,摆着手说道:“下去吧!”
“是。” 说着几个丫鬟就退下了。
他咧着嘴笑猥琐的笑道:“针不错,未来可期啊!”
脑中正构想着蓝图未来,却听得门外传来吕石的声音:“少爷,快正午了,该吃饭了!”
又是米粥小咸菜吗?哎,心里不愿,可嘴上回道:“知道了吕叔,我这过去。”
出了门随着吕石就来了祠堂,看着两个小家伙已经在埋头吃着了。
可见到他们碗里的米粥咸菜,谢易眉头一皱:“晌午炖的鸡汤呢?”
二娃听着谢易的声音,停下了手中碗筷向着谢易行了一礼,“易哥,我和云妮在等你一起。”
他摸了摸二娃的脑袋,轻声道:“易哥身体好,用不着喝鸡汤你和妮子喝。”
二娃抿着嘴,摇头:“易哥不喝,我和云妮也不喝。”
谢易今年十五,个子还行他估摸着有175,但看着二娃身高暗自摇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要跟上。这两个孩子如今只能靠着我和云伯了,不能委屈了。”
蹲深拍着二娃的肩膀,一脸的认可:“二娃好孩子!”
说着又看向一旁不知在念什么的云伯,歪头贱笑试探道:“嘶!云伯你看,要不我也喝点?主要是你看,我不喝,他俩也不喝!”
云伯停下嘴中不知名的咒语,斜着眼看谢易:“你用不着喝!”
说着站起身走了过来,着一旁家丁把鸡汤拿过来,对着二娃说道:“二娃啊,你易哥身体好,可你俩还要长身体,乖!把剩的这些鸡汤喝了。”
谢易撇了撇嘴,有些悻悻然:“二娃可是听话的孩子?”
二娃提溜着眼睛,只是面容消瘦还有些苍白,重重的点头:“二娃是听话的好孩子!”
“那就听云伯的话,把鸡汤喝了!!” “好!” 说着就拿起碗先给云妮喂了过去。
云妮望着二娃递来的汤匙,张开了嘴吃了下去。
云伯和谢易在一旁点着头。可吕石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事儿,“什么事儿来着?还挺重要的,怎么就给忘了!”
...
说话间,除了东方青早已回到客栈,其他掌柜方才来到城中。
众人先是寻摸找了一家酒楼吃饭,在饭桌上又开始了商讨细盐的事儿。
米业的李掌柜,脸上似有憋不住的话,先行开口讲道:“这谢易当真是好算计,自古以来,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他这做法我...”
王景仁见他不在言语,便接过话来:“今日的确出乎意料,谢易打破了我们的认知,此子深得他爹真传。”
说着又顿了顿,看着众人的表情:“不过,他提的这种方法,你我难道就真没有其他对策吗?”
众人笑而不语。
都是一群老油条,他谢易要利润分成,我给你就是了,账目还不都是我们做的?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自是有的方法瞒过你。
王景仁见他们都在笑,又继续道: “不过,不知诸位何时启程啊?”
“害,我这里还有账目和地方商号,没有对清楚,还需几日。”
“不对啊!你上次不是说已经对完了吗?怎么还有?”
“你听谁说啊!我对的是前三个月的账,这个月的还没理!”
“你要这么说,我家上个季度的账册这几日我也再盘算一下。”
王景仁看着他们打嘴炮,满是摇头对着一旁的方孝清问道:“不知方兄何时启程?”
“是这样,彰德府这边的事儿,我已经全部打理完了,准备明日就走。” 方孝清回到。
王景仁满是点着头,“原来如此,那祝方兄一路顺风!”
“借王兄吉言,不知王兄何时出发?” 方孝清回问道。
“也是明日,此事乃是大事,我需早日回禀东家,早做打算,这里的一些事物,准备安排给其他人。”
“原来如此,那祝王兄一路平安。” 说着对王景仁拱了拱收道。
“承方兄吉言!” 王景仁拱手回礼。
“好说,好说!” 说着便大笑了起来。
饭闭,各自回客栈去了。
申时三刻...
客栈内,“ 掌柜的,我们可真是明日就回去?”
王景仁回道:“抓紧收拾东西明日就走,东家能否借着这次东风更上一步,就看这细盐了!”
伙计低头回道:“小等明白了,这就让人抓紧收拾。” 正欲出门,却被叫住了。
王景仁看着窗外的日头,盘算着晌午谢易说的话,猛的跺脚急道:“去,快去给我备马车,去谢家村!”
伙计有些不理解,皱着眉头问道:“掌柜的,不是晌午刚去过吗?”
王景仁面色大急,青着脸怒道:“你懂个屁!还不快去。”
“啊,好,好,我这就去。” 伙计有些吓傻,从未见掌柜的这么急过。
待伙计走后,王景仁趴在窗口观着外面风景,低喃道:“希望来得急!”
...
谢家村内。
吕石饭后还在思虑着,自己到底把什么事儿给忘了,喝着手里的水,砸吧着嘴说道:“这没什么味啊!”
他吕石平常吃饭时都要来上一碗酒,可老爷丧事便不再喝了。
也是有点想,酒!对酒啊,怎么把这么给忘了,高声喊道:“谢三儿呢?谢三儿在哪?”
谢三儿就是谢家的家丁,上次被吕石叫回去拿虎酒的人。
而古代家丁跟着主家姓,这是很正常的,不过这个取决于主家。
谢三儿听见又人叫他,赶忙回道:“这儿呢!这儿呢!吕爷啥事儿啊?”
听着这话,吕石就不高兴了,合着我让你帮的事儿,你给忘了?
正要发作,谢三儿眉头一挑,急忙回到:“吕爷,酒我已经拿回来了,可见着晌午少爷那,我没敢叫您。到了下午您这一脸的不快,我也没敢上去。”
吕石听着谢三儿的回答,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讲道。
“少爷的幸福,就在你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