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锐的冷脸和质问让林总和朱总彻底蔫儿了。
一个劲儿的和程锐道歉，那态度简直孙子极了。
可程锐面无表情睨着两人，并没有表态。
一旁的齐宁觉得程锐今天确实太小题大做，忍不住伸手拉他的衣袖。
“差不多就行了吧。”她小声道。
程锐偏头看她，眼神温柔：“别担心，有我在。”
齐宁：“……”
心突突的跳。
程锐握住她的手，温暖又宽厚。
让她忍不住沉溺。
可是理智告诉她，她没有资格。
最后还是苏辰逸过来打了个圆场，这事儿才算结束了。
苏辰逸拍着程锐的肩膀，提醒他：“今天可不是你的场，一怒为红颜也该有个度。”
程锐没说话，只是盯着不远处和秦央说说笑笑的女人，她的笑颜瞬间让他心花怒放。
“你这是再替谁着想？”他问面前的男人，再看一眼旁边的江裕，突然笑了一声，“阿裕，辰逸真的比你还关心秦央哦。”
苏辰逸：“……”
这家伙什么意思？
再看江裕那张有些冷的脸，好想问候程锐他祖宗！
秦央拉着齐宁说悄悄话，“刚刚我可是看到了，程锐对你……”
“停！”齐宁打断她，“你不会是生我气了吧？”
秦央有些莫名其妙。
“我生你什么气？”
齐宁嘟了嘟嘴，“你的好日子啊，被我弄得有点糟。”
刚刚因为这一闹，好多人当场就离开了。
剩下一些多数还是看在江裕和苏辰逸还有陆兆林的面子上。
“你想太多了吧？哪里糟糕了？我觉得挺好的！”秦央语气轻快。
今天这开业宴，她本就是想混个脸熟。
并没有像要靠这么一个聚会给自己拉业务。
更何况，她连舅舅都没邀请，完全就是佛系心态。
只不过她很意外，到场的嘉宾竟然还挺多。
南城很大一部分涉及到商业决策的公司基本都有代表前来参加。
这些多一半还是邹中洋的功劳。
再者，就是苏辰逸、陆兆林还有江裕程锐他们自带的光环效应了。
很多人并不是真的为了来参加她的开业宴，只不过是想趁此机会和南城前几的集团攀上点关系，混个脸熟。
比如刚刚的林总和朱总。
“你别安慰我，我是真的觉得抱歉。”齐宁小声嘀咕，心里是真的觉得歉疚。
今天她飞了四个小时飞机特意从三亚湾赶回来参加秦央的开业宴。
只是单纯的想当面对她说一句“恭喜”，哪知竟然搞了这么一出。
秦央完全不在意，她更好奇齐宁和程锐的关系。
“好啦好啦！瞎操心。”她说着偷偷朝不远处的几个男人瞄了几眼，“有没有觉得程锐特男人？”
齐宁轻轻叹气，脸上的笑有些苦涩。
当程锐替她出头的时候，说不感动是假的。
如果是曾经，她现在应该开心到起飞了吧？
但是现在……
她又哪里值得他这般对待。
“我和他，不可能的。”齐宁颜色晦暗。
秦央看她的样子，有些心疼。
她感觉得出来，齐宁对程锐是有感情的。
虽然齐宁嘴上一直说没感觉，但眼睛不会骗人。
一说到程锐，齐宁眼底的光，不自觉的太耀眼。
“齐宁，其实……”
秦央想说，其实程锐已经知道真相了。
可话还没出口，就被齐宁打断。
“对了，江西谈恋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