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甘没想到她竟然先入为主,微微一愣后说:“嗯,什么事?”
“那个,辛天他和你……你们不是亲姐妹?”
辛甘很小就被辛妈妈带到了辛家,除了比较亲近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们不是亲姐妹,乔安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四年前那一晚辛天喊了辛甘的名字。
这让乔安不解,如果再不问明白了她不能释怀。
辛甘坦率的点头,“是的,我是妈妈带到辛家的,但是我们像亲兄妹一样。”
乔安挽起唇角清淡的笑,“是呀,四年前我撞伤你他都要紧张死了,辛甘,明人不说暗话,辛天是不是喜欢过你,或者他现在还喜欢你?”
辛甘的表情微微一僵,毕竟乔安已经跟辛天领了证,她和辛天的那点事儿要怎么才能和她说的清楚?
“乔安,不,现在我该叫你嫂子了。的确,辛天曾经喜欢过我,但是我一直把他当哥哥,后来我喜欢上左然郴,也就和他说清楚了,你放心,他现在一定是个好丈夫好爸爸,我哥这人轴着呢,他跟你领证结婚,一定百分百对你好。”
乔安喝了一口茶,眼睛望着远方的夜空,月亮很大,星星很少,显得很孤独。
“难道—他不是为了孩子才和我结婚的?”
这个辛甘还真不敢回答,依着她对辛天的了解,这里面的因素肯定是有的,但这也不能成为全部的理由,唉,她也有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
见辛甘迟迟没有开口,乔安倒是没有什么不悦,她反而笑了笑,脸上光彩熠熠,“我觉得是,但就算是,我还是挺喜欢他的,也觉得自己赚到了,这不是很好吗?我还要奢求什么?”
辛甘抿抿唇,然后轻轻的把手放在乔安手上,“你会幸福的,相信我。”
“嗯,我的话问完了,你憋了一晚上的话也该说了。”
辛甘真的惊讶于乔安的聪敏,这样的女人真的不会把辛天卖了还帮着数钱吗?
喝了一口茶,辛甘才说:“乔安,我想说句对不起,关于乔纳的事。但是我也要澄清一个事实,虽然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的确是宋汐把她推出来才撞到我车上的。”
乔安垂下眼帘,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估计你一直在这上面别扭着吧。不过你放心,虽然我是乔安的堂姐,但是我们之间的感情一直很淡,我不喜欢乔纳,我父亲和我叔叔也因为家里的一些事情不和。后来我父亲死了,我叔叔给了我一些资助我才在他家里走动,不过成年后的乔纳更跋扈任性,而叔叔太娇*,我们吵过架,她和她妈妈都不喜欢我,认为我去她家就是打抽风,于是我更少去了,你说我薄情也好,说我这个人没人味也罢,乔纳出事我一点都不奇怪,她那样的人不出事才是奇怪呢,所以,你不用觉得在这方面有心结。”
乔安的话总算让辛甘把心放下,她换了个话题,“你和我哥不办婚礼吗?人生大事,真的不后悔?”
“我这样的人就没想过要跟男人结婚,所以当年才设计了你哥和我生孩子,现在这样我很满意,不过可能你哥要委屈了,他在你们来之前还接到同事的微信请帖,要去随份子,我们不摆酒席,他是收不回这些钱了。”
辛甘笑着说:“所以说我哥很*你,这些老人本来是不乐意的,但是他说服了他们,让一切都听你的。”
“是吗?”乔安的这俩个字含义很深,是不信还是惊喜,辛甘听不出来。
感觉辛天竟遇到这样的,小雨就很有心机了,感觉乔安更厉害。
两个人回到客厅里的时候俩个男人陪着老人在说话,辛甘坐在左然郴身边问:“说什么这么开心?”
辛妈妈说:“你哥说了昨天阿郴跟你求婚堵车的事儿,你爸爸夸你呢,说他女儿太受欢迎了。”
左然郴接过话,所以我要赶紧娶回家,要让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辛大海更乐,但同时又有点失落,本来整天担心一双儿女嫁不出去,现在可好,感觉一晚上都走了。
于是他的语气有些沉重,“阿郴呀,辛甘是我的宝贝,你娶走我不反对,但是她的后半生你一定要像我一样把她捧在手心里,听到没有?”
左然郴摸摸辛甘的手:“您放心,辛甘是我的心肝,没了她就没了我的命。”
辛甘脸都红了,当着老人的面说这么肉麻,左律师你的高冷呢?
辛甘自己都没有想到,就这么几句话,她的婚期很快就敲定下来,辛天就在单位请同事吃顿饭发发喜糖当结婚,她要是再简单爸爸妈妈肯定很失落的,于是按照礼俗她硬是配合着来了一场婚礼。
她婚礼的隆重绝对超过了顾云初,因为那个时候顾云初身体的原因,又是在海城,其实算是简单了,这次大家都帮着操办,婚礼在云景举行。
辛甘当了一回女主角,虽然觉得是在演戏,但是绝对能令人回忆一辈子,在璀璨星光中,左然郴穿着白色礼服缓缓朝着她走过来,完成了他和她最美的梦。
礼成后,一对新人消失,去乡下度蜜月。
这个季节已经是繁花似锦的春天,他们的小木屋四周被开发商买下后却没有再建房子,而是栽种了大片的花田,这个季节正是黄色的油菜花开的时候,走在花海中,辛甘觉得自己像花仙子。
左然郴永远都能让她保持冷静,“你是油菜花仙子,比较有食用价值。”
然后她就真的给食用了,也不怕啃着腻嘴,七天七夜,他们在小木屋里造呀造,就想造出一个小人来。
可是等他们回到渝城,新婚期都过了,辛甘的月事如期而至。
左然郴挫败,觉得是自己努力不够的结果,以后每天晚上他都按时回家,跟媳妇共同讨论各种生娃的姿势。
又是一个月,辛甘的大姨妈连一个小时都不带晚的。
一年过去了,辛天家的乔安都怀了二宝,而辛甘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不仅他们俩口子急,连辛妈妈也是急,她整天给左然郴煲汤,喝的他直蹿鼻血,而辛甘喝中药喝到吐都不行。
去医院检查,一贯的那句话,左然郴没有任何毛病,但是辛甘宫寒,不是不能怀孕,但是需要时间。
顾云初去问容修拓要了老中医的地址,让辛甘去看。
这个老头确实神奇,能把景薄晏的病都治好了,还让叶翘一胎生俩(其实是人叶翘会生大哥厉害跟老中医没啥关系),但是传的神,辛甘就去看了。
还是开了中药,但是老头还是建议辛甘看西医。
西医家里就有,怀孕的大嫂就是,乔安是厉害,想什么时候生都算计的很准,怀孕的月份也是一天不差,她跟辛甘呆在房间里一个多小时,问了很多私密的话题。
其实医院里的医生都问过,但都是左然郴回答的,辛甘不好意思回答。
这次乔安全问的是她的感受,比如什么样式,怎么做有感觉,一周几次,做完之后都要去干什么,平时吃什么食物,等等等。
最后,乔安告诉她,“不能太频繁了,这个太频繁也不容易怀孕,不要太紧张,放平心态不要着急,孩子一准儿就自己来了。”
辛甘听了乔安的话,还从乔安那里得到了一张光碟,全是硬货。
当晚,夫妻俩个在卧室里观看。
尼玛,乔安好重口,这尺度大的让久经沙场的辛甘都不敢看。
男人都是感官的动物,很快就来了感觉,辛甘却说:“医生嫂子说了,这个要节制,不能太多。”
左然郴差点气歪了鼻子,“不做你让我看什么。”
“学习。”
……
经过三个晚上的煎熬,左然郴终于实践了一次,也许是憋得太狠了,他把辛甘都弄晕了一次,真的没想生孩子,他只想把她狠狠的揉到骨子里。
结果一个月后辛甘宝贝怀孕了。
看到试纸上的俩道杠,辛甘都吓傻了,这是真的吗?
左然郴更夸张,非要包下仁爱给他老婆检查,差点让郑浩南当神经病给铐起来。
可是辛甘却没想到孩子来的特别不是时候,妊娠反应的时候正好赶上她的小说全国巡回签售会,早就定好的,她又不能让粉丝们失望,只好勉强到了现场。
于是,很多粉丝有幸见到了辛甘书中的男主角,他酷着一张比鲜肉明星还帅的脸,站在辛甘身边,一会儿递水一会儿带着她去洗手间,还不时的把水果酸梅这些东西喂到她嘴里。
什么签售会,简直就是虐狗大会嘤嘤嘤。
怀胎十月,左然郴真像对待心肝一样宝贝着辛甘,可是生孩子的疼谁也无法避免,就算剖宫产,还是一样。
辛甘是顺产,特别的坚强,生下一个男宝宝,眉眼像极了左然郴。
很多人都见证了左然郴抱到孩子的那一幕,郑浩南还把那段给拍成了视频,谁说我们左儿是万年棺材脸,没看到他抱到儿子时候那种神情,像是讨厌又像是喜欢要哭又要笑简直就是演技派。
孩子满月酒那天,左然郴请了最要好的朋友去家里欢聚,就连远在海城的容修拓和容修烨夫妇都来了,光小毛头就是一院子。
左然郴抱着儿子感慨,“儿子,你快点长大,分分钟把他们都给撂倒。”
郑浩南叼根牙签儿反驳,“你得了,要是论嘴皮子可能你儿子无敌,但是要论武力还是我儿子,从小军队里混大的,将来一定是将军。”
景薄晏不爱听了,“什么你儿子,悠悠是我和云初的儿子,再说了蛮力算是本事吗?看看你,胸大无脑,现在连个老婆都没有。”
辛天也附和:“对,蛮力不行,孩子还是要讲智力,我们家昊天现在在散打班里都能打过比他大五六岁的孩子。”
容修烨和容修拓都不说话,人家容老二的儿子现在都能解剖青蛙和兔子,容老大家的比较腼腆,不喜欢和生人接触,爱好画画,这个叶翘倒是没有想到。
看着一屋子纷嫩可爱的孩子,郑浩南真的很想自己家的臭小子,儿子不贴心,被爷爷带着到处跑,还是女儿好纷嫩嫩香软软的叫爸爸,可是没有老婆,谁来给他生孩子?
这一晚,郑浩南是被孤立了,他喝了一晚上的小闷酒,回家洗洗就睡了。
苍天的大树完全遮蔽了天空,在这片森林里,是见不到太阳的。
脚下是沼泽,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陷入丧命,而且这些烂泥里还有剧毒的蛇蚂蚁毒虫,一旦被咬到也要丧命。
可就在这危险重重的热带雨林里,几个穿着迷彩服脸上涂抹着伪装油彩的军人正趴着一动不动,他们的枪始终指着一个方向。
黏热的湿气在他们的身体里游窜,挂在树梢上的蛇对着他们吐信子,巨大的蚂蚁爬上了他们的手背,可是这些人就跟石化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忽然,前面传来了不知名野兽的叫声,几个人同时绷紧神经,看着远方。
狙击枪上的远红外望远镜已经锁住目标,他们潜伏了这么久,等的就是敌人自投罗网。
大概有十几个人,也穿着迷彩服,却没有任何徽章,武器装备精良,正是军人们要抓的恐怖分子。
军人中领头的男子忽然朝同伴打了个手势,那是他们的暗语,知道是10秒后开枪。
可就在这个时候,敌人忽然骚动起来,朝着他们潜伏的地点射击。
领头男人瞪大了眼睛,难道是暴露了?
没等做出反应,忽然就看到他们从树后揪住一个瘦小的人,那人身上穿的正是他们的军装。
领头男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这个傻X怎么在这里?
队友看着他,等他的吩咐,他却做了个按兵不动的手势。
他是军人,他有任务。
敌人叽里呱啦说着话,忽然爆发出一阵yin笑,原来他们发现了抓住的俘虏是个女人。
衣服被扯破,脸被打肿,这些野蛮粗暴的人开始解开皮带,要用最原始的方式羞辱他们的对手。
女人已经露出大半个胸膛,以男人的角度正好看到那团纷嫩,他的眼睛瞪着像能喷出火来,扣着扳机的手指也因为汗水变得涩滞,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敌人脱下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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