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团圆的除夕夜,沈如却远离家人,远离热闹,一个人远在他乡品尝着孤独的滋味。
如果说,曾经的沈如还拥有温婉端庄的标签,那么现在,这些标签都被她一个个撕下来。
从天堂摔进地狱,她知道会痛,却从没想过会这么痛!
摔断了翅膀,也摔碎了沈大小姐的骄傲。
曾经她在心里嘲笑过沈婠出身于淤泥中却还奢望清白无垢,端着一副清高的架子。如今,换成自己,沈如才可悲地发现,她做得不比沈婠好,甚至远远不及。
叩叩——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令她浑身僵硬,呼吸凝滞。
这个时间,还有谁会来?
想到某种可能,她如坠冰窖,手足冰凉。
“开门!”男人粗犷的嗓音带着一丝不耐,口齿不清,显然是喝过酒的。
想起他喝酒之后的疯狂……
沈如咬牙,恐惧险些将她溺毙。
“嘿嘿……大小姐,我知道你在里面,躲不开的。”
男人的话如同魔咒,不断在耳边回荡。
躲不开的……
躲不开……
躲不……
门打开的一瞬,男人犹如猛兽蹿入,将女人直接扑倒在地板上。
好在有绵软的地毯作为缓冲,没把人摔出个好歹。
但痛是真的。
沈如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呲啦一声,睡衣被男人粗暴地撕开。
“耿傲!你做什么?!”她尖叫一声,隐约带着崩溃。
“嗤——都这样了,还不明显?”他的手恶作剧般收紧。
疼痛令沈如脸色一白,“你、混蛋……”
见她无力承受的模样,男人掠过一抹怜惜,手上力道也跟着卸了几分。
但语言依旧粗俗:“不是你问我做什么?爷直接上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滚开——”
男人面色骤沉,眼中明显闪过不悦,“再讲一个‘滚’字试试?”
粤省地界,敢对他耿爷说这个字的,沈如是头一个。
而且不止一次。
“滚。”沈如看着他,眼中一抹傲气,咬词清晰。
下一秒,啪——
男人手劲不小,一个耳光扇下来,沈如直接被打偏了半张脸,耳朵嗡嗡作响,嘴里也尝到血腥味。
“贱货,给脸不要脸!”说完,开始了地狱般的惩罚。
男人像一头蛮牛横冲直撞,丝毫不管身下女人能否承受这样的对待,他是大爷,一切等他爽完再说。
女人的身体柔软而香腻,肌肤温热且嫩滑,眼神绝望又沉溺,共同织就一幅糜烂香艳的图画。
她哭,他笑。
她痛,他爽。
“沈家大小姐?还不是让我从头玩到脚?哈哈哈……”男人享受着征服挞伐的激奋,像个策马狂奔、英姿飒爽的将军。
沈如眼里的光逐渐黯淡,慢慢感觉不到身体的痛,仿佛灵魂被抽离。
自己一分为二,受苦的是她,用怜悯的目光旁观整个过程的也是她。
突然,男人动作一顿,发现了她的不专心。
“女人,你这副要死不活的表情摆给谁看?嗯?”
铁钳般的大掌掐住她秀气小巧的下巴,男人眼神不善,表情凶狠。
沈如一个激灵,猛然回神。
男人继续动作,见她眼中浮现出一层轻薄的雾气,带着些许茫然与恐慌,便知她已经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