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要紧了,就你们医学院的课要紧,就你们是国家栋梁是吧。”沈衡捏了捏白娇娇的鼻子。
“哎呀。”白娇娇皱眉娇嗔了一声。
去年年底大变革,公有制私有制仅一字之差,他们商学院却是手忙脚乱连夜修改教学提纲,特别是他们这一届和去年六月份入学的那一届,一些基础的课程直接砍掉,到了这学期还没完全修正,以至于沈衡现在的课着实不多。
沈衡肩宽,从背后拥住白娇娇能将她整个抱进怀里,白娇娇连跑的余地都没有。
最近白娇娇干得多吃得少,来了大城市却比在十里村还瘦了。
沈衡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自己也得好好吃饭,别去食堂糊弄,那食堂有什么吃的,完全就是糊弄个肚饱,你实在懒得自己动手,就去饭店里头买着吃。你瞧瞧你瘦的剩几两肉了。”
“知道了,你不是还有几天才走么。”
“我先嘱咐着你,左右你也不听我的话。”
“你可真会冤枉人,我怎么不听你的话了?你上哪找我这么顺着你的人去啊?”
白娇娇的手搁在腰间,顺势掐了沈衡的胳膊一下。
“来,让衡哥看看,是哪里听话了。今天晚上就让我见识见识行不行?”
沈衡就像大狗嗅骨头一样,温热的鼻息在白娇娇脖间耳后,白娇娇直躲,沈衡却追着她,手探下:“听话的话,今天晚上撅着,行不行?”
“不行!”
白娇娇眼尾都激动地有些红了,这种事她怎么干得出来。
“行。”
“不行!”
“行。”沈衡就跟催眠似得,一遍一遍重复,妄想把事就这么定了。
白娇娇又羞又愤,伸脚把沈衡踹下了炕。
沈衡:“......”
他手扒着炕沿:“力气见长啊。”
刚才是他只顾着调情没料峭,竟然让媳妇给踹下炕了,说出去真是丢人。
沈衡打算重振夫纲,却听白娇娇道:“你今儿晚上去那房睡去,成天不想着正经事,现在都是接受高等教育的人了,这脑子里就不能装点别的。”
沈衡一听,这都打算跟他分窝了,知道自己提这事是真把白娇娇给惹呲毛了。
他摸了摸鼻子,道:“高级知识分子就不用生孩子了么?虽然咱们现在没打算生,但是提前研究研究肯定是没坏处的,凡事讲究个熟能生巧,你说对不对?”
白娇娇都气笑了,还熟能生巧。
见白娇娇忍不住笑意,沈衡便又腆着脸凑上去:“那个姿势你不愿意就算了,以前那样的也行,这都能商量。”
“谁给你商量呢!”
“好好好,”沈衡见好则收,白娇娇这小脾气,今晚上还真能把他赶旁边的炕上去睡,那个炕从来都没住过人,都是放杂物的,他要是被赶过去,那可不上算,“不说这个了,今儿晚饭我来做,给你赔罪。”
白娇娇瞪了沈衡一眼,边下炕边道:“你刚还嘱咐我多吃点呢,你做的饭,还不如食堂的。”
“让你说的我都成什么了,咱们家大鱼大肉下锅,你说还不如食堂的白水炖萝卜?”
“人家师傅往里头滴两滴油也比你强。”
白娇娇进了厨房,沈衡就进去帮忙。
白娇娇嫌弃沈衡的厨艺不是一遭半遭了,她总要亲自掌厨,不过她课业总是忙的,沈衡就把菜洗好切好等她回来,烧火刷锅都是他的,现在要是哪个饭店招配菜员,沈衡这技术能直接去上班,刀工不比三等厨子差。
今天两人都有空,一起做个饭倒挺惬意的。
过了两天,沈衡要往南方去,他没让白娇娇去车站送他,也嘱咐了白娇娇不用去接,知道白娇娇不听话,还故意没告诉她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