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你说是她救了我爸?”当听到我妈说起这个名字,我整个人都愣神了。
“那可不!我说阳儿啊,这个阿雅是不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啊?人长得漂亮不说,还会说话,也会来事儿,就连你爸住院的医药费都是人家垫付的。我是满眼喜欢,你可得好好对人家,知道不?”
“不是!妈,你说啥呢?我跟这个阿雅没你想的那种关系。”我急忙解释道。
“少来!不是那种关系,人家凭啥来看我们老两口?凭啥帮你爸垫付医药费?你这傻小子该不会是看不上人家吧?我可警告你,就你那怂样儿能找到这样的姑娘,是你上辈子积了大德了,别不知道好歹!”
见我妈一副认准阿雅为她儿媳妇的口气,我这个无奈啊,连忙问道:“那阿雅现在还在不在?”
“走了,你爸住院后,人家姑娘垫付了医药费,连晚饭都没吃,很懂事儿的离开了!哎,真是一个好姑娘啊!”
“行了妈,你别跟我感慨了!先不说了,我工作的这个地方信号不好,有事儿我会给你打电话,就这样,我先挂了哈!”
电话挂断后,我心里在想,阿雅怎么会突然去我们村见我的父母?
她怎么就那么赶巧救了我爸?该不会她也知道害亲这个禁忌,得知我利用放假的时间出去了,知道我家要出事儿,就去帮我保护家人?
很可能就是这样,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理解的是,她为什么会这么好心帮我呢?
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总之我爸没事儿了,这比什么都重要。至于阿雅为啥去我们村找我爸妈,下次见了面,我再细问。
下了山,我先是来到了我放着打更用具的树下,把东西收拾好了就回到了木屋。也许是太困了,加上家里没事儿心也安了,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东古镇的美女实际上全是披着女人皮的女鬼!
麻婆是鬼,老板娘是鬼,阿雅也是鬼!甚至就连一个中年妇人抱着的小女孩儿都是鬼。
此刻,她们全都张开血盆大口,向着我这边慢慢涌来。
眼瞅着我要淹没在她们的血口中,耳畔猛的响起了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直接粉碎了我这样的一个噩梦……
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我呼哧呼哧喘息了好一阵子后,这才听到,有人在敲我的房门。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下地开了门,我看到门外站着的是麻婆。
这会儿麻婆绷着一张脸,跟谁欠了她两百万似的。
“你小子怎么回事儿?敲了半天门,怎么才给我开?”麻婆语气中透着股阴冷。
“哦!您老别见怪,我这人睡觉很死,属于那种雷打不动型儿的,才听到敲门声,就给你开了。麻婆,你突然敲门找我,有事儿?”我谨慎的问道。
“当然,我问你,你昨晚打更的时候,有没有进那个破庙?”
“进破庙?没有啊?你不是警告过我,那破庙晚上我不能进,会遭禁忌的,所以我哪有那个胆子!”
“真的?”麻婆一副不信我的眼神。
“我可以对天发誓!”
“这样啊,那你有没有发现有谁晚上进出过那个破庙?”
麻婆这么问,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黑衣人。
要是换做以前的我,肯定会直接告诉她我所看到的一切。但现在,我已经极其不信任麻婆了,有些东西,我觉得不告诉她更好。
“我昨晚巡夜,压根儿就没看到有人进破庙啊!话说这是咋了?破庙出事儿了?”
“哎!都怪我大意啊!破庙丢东西了!”
“丢东西了?丢了什么?”
我这么一问,麻婆特别瞄了我一眼,随后道:“也不瞒你,是一幅古画,一幅老祖宗留下来的古画!”
“古画?!”
麻婆提到一幅古画,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任战聪信里面要求我做的两件事儿,其中一件就是找到那幅古画!
麻婆话说到这儿了,我认为,她口中的古画就是我要找的那一幅。
“麻婆,那是一幅什么样的古画啊?出自名家之手吗?想必一定值不少钱吧?”我故意套着她的话问道。
“那古画倒是不值什么钱,但画着的是我们东女古国的信仰,我们的图腾!行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对我说完这话,麻婆就匆忙而去。
看着麻婆离开的背影,我不禁对那幅古画更加的好奇了!
任战聪信上说,这古画对我很重要。刚才看麻婆的状态,似乎这古画对她也很重要,到底这是一幅怎样的画,画上藏着一些怎样的秘密呢?
抛除这些,我现在还在想一个事儿,那就是昨晚的黑衣人应该就是盗走古画的女贼。那么她是谁呢?我怎么才能找到她、并有可能从她手里把画顺走?
肚子突然咕噜噜的叫唤了几声,我决定先去填饱肚子。
到了餐馆,老板娘我没有看到,倒是见到了那个店小二。
店小二比之前要憔悴了许多,左侧脸颊上有一道伤疤,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看到了我,店小二一反常态,对我冷着脸道:“吃点什么?”
“随便一道炒饭就成。”
“哦!等着。”转身,店小二准备去通知后厨。
“等一下,今天怎么没看见老板娘啊?”我每次来,老板娘都会亲自出来跟我打招呼,但这一次,我却没有看到她,这反而让我有些不自在。
“老板娘被麻婆叫走了,好像古镇发生了什么大事儿。”话落,店小二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对我开口道:“好好享受你这几天吧,要是我没算错,你最多还能活七天!”
话落了地,店小二人就进了后厨。听他这话,我肺都快气炸了,心道你这个小骗子,到了现在还不忘咒我。
可是等我平静下来,细想了想他刚才的话,又算了算日子,我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