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个可能之后,我突然想到,在我中学的时候,发生的一件趣事儿。
中学上化学课,化学实验室里,就有一种化学液体,颜色和血液颜色是差不多的!
更让我震惊的是,这样的红色化学液体,长则几个小时,短则几分钟甚至几秒,就跟酒精似的,挥发的一干二净的!而且一般这种化学品,还都带着一股刺鼻的臭味儿!
......
该不会......我之前看到的那些满玻璃的血液都是这种容易挥发的红色化学液体吧?
卧槽!
我发现,这个时候的我脑袋开始变的异常的灵活。现在我才发现,其实我自己之前的思路完全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之中,我其实应该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而不一定非要认为这是有鬼在作祟!
那么如果我推测的都是有根据的话,那接下来,就轮到出现在我窗户外面的女尸了!
提到女尸,刚开始,我一直都认为,女尸会在我窗户外出现是因为她的碎尸突然发生灵异的转变,恢复了!
现在,我要换个角度想问题了!
古镇流行改头换面,死去的王九成能做到,陆久昌能做到,甚至皮二娘也能做到。那么,其他人能做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很可能刚才窗户外的人故意搞成女尸的样子,然后趴到我窗户外吓唬我!
就算不是改头换面的手段,只要是这人披着散落的头发,再稍微一化妆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还是脸色煞白像电视里的厉鬼似的,然后在满玻璃是血的那种让我毛骨悚然的画面下,我的判断肯定会趋向于那个女尸,会第一时间想到那个女尸!是不是这个道理?
对!这样的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
我的一套思路下来,所有的灵异事件我自认为都迎刃而解!我发现,想通了这些的我感到自己是异常的伟大,感觉我就像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侦探似的。虽然我的这些推理并没有足够的证据给与支撑,但是,我推理的内容都特别的符合逻辑,只要都符合逻辑,我觉得,这就够了!
之前的碎尸出现,现在窗外的血迹女尸,两件事情这么一分析,瞬间一片光亮。
要是我所有的推测都成立的话,我现在想的是,背后搞这出这套戏码陷害我的人会是谁?
第一个人选,我想到了侯宝川!
那个特殊石室,是在侯宝川的石室里存在的,他也能开启机关进入那个石室,同样,他知道该怎么开启机关进入崖壁走廊这里,但问题是……
最初,我是看着他和小葵偷摸说话的时候,由‘第三个人’从背后将我掳走,所以这个人,肯定不是侯宝川!
既然侯宝川不是,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卓玛、瘟婆子、陆久昌!
卓玛这两天给我的感觉就特别的怪异!瘟婆子和陆久昌突然消失,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们故意消失的目的是为了跟踪我,然后在我背后搞出这些事儿!
当然,也不排除其他人,可我想不到还会有谁!
虽然有了一些猜想的目标,但归根结底,我就是不明白,不管这个人是谁,搞这一出的目的吓唬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让我相信这些都是鬼祟?相信这个世界有鬼?鬼魂能报复人?
......
就在我实在无法理解的时候,走廊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我走出石室,卓玛就火急火燎的撞在了我的身上!
“打更小哥,快跑!他们……他们找上门了!”
“谁找上门了?”我被卓玛搞的一头雾水!
“陈兵!是陈兵他们!就在我准备做电梯下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电梯门开了,陈兵带着冷氏姐妹,还有其他几个人,向着这边走来!你是陈兵要找的人,我是他那边的卧底,被抓到,都没好果子吃!咱俩赶紧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听到陈兵的名字,我吓的也是浑身一激灵!
眼下,我们也没有什么退路,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崖壁上面的那个我曾经呆过的山洞!
二话不说,出了石室,我俩就来到这边,准备开启机关,去上面的那个山洞暂避风头。
可他们来的太快了,还不等机关开启,我就听到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随即便是卓玛闷哼一声倒地。
等我转头查看卓玛的时候,我只觉得后脑勺被什么钝器猛的击打了一下,随即就昏死了过去......
......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出现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石室里。
石室仅有一扇门,但门被各种钢筋封堵住,还上了一把大锁。
石室的里面,被铺满了那种乱糟糟的草席子,这些草席子,像是用来给我休息的所在。
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后脑勺,我从草席子上站了起来。
我发现这个石室里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在铁栏门的门口,有一个破旧的木瓢。木瓢上有一坨黄色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个啥。
再看看我自己,身上除了单薄的内衣内裤之外,再就什么都不剩下了,我的衣服好像让人给扒走了,在没有衣服的情况下,顺着铁栏门吹来的风,让我感觉到了一阵阵的透骨的森冷。
我现在的这种状态,就跟当初被前圣女带入亡陵,被关押的状态十分的相似。
“这是什么鬼地方?”
就在我不知道自己出现在了哪里的时候,正自语的时候,从铁栏门的外面,突然传来了冷颜那女人的声音。
“主人,打更人刘阳醒过来了!”
当冷颜喊完这句话之后,没多久,我看到在铁栏门的外面,出现了三个人。
领头的就是身穿着黑衣、看上去特别冷酷的陈兵。在陈兵后面,跟着的是冷氏姐妹。
当他们走到铁栏门跟前,冷黑上前打开了铁栏门的门锁,随后陈兵迈着四方步慢慢的走了进来,对着我一脸轻蔑道:“我亲爱的阳哥,睡的还算好吗?”
见陈兵这么问我,我对着她大声道:“你特么把我弄到这来是什么意思?还有,卓玛呢?”虽然我对卓玛无感,但毕竟一起想要从陈兵眼皮子底下逃跑的,算是半个战友,所以多关心了一下。
“你是说那个叛徒吗?!”此刻,陈兵的脸上,五官挪位,满是痛心疾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