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子宽突然闯了进来并说出了这样的话,我注意到,眼前的地主先是细细的打量了他一阵儿,跟着他就对着路子宽问道:“刚才听你自报家门,你就是陈兵找来的贵客?那个善于左道之术的路子宽路道长?”
“没错!就是我路某人!你应该就是那个地主吧?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我不怕你!你要记住了,狗急了还能跳墙,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路子宽嘴上虽然说着不怕,而且话音气势十足,但是我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慌张之色。
“呵呵!先不要说怕不怕我那种漂亮话,没什么营养。我且问你,这个叫宋茜的女人身上的蛊毒和蛊虫都是你给清除的吧?”
“那当然,这地下除了我还能有谁?就你们搞的那点蛊虫蛊毒的把戏,对我路子宽来说,根本就不在话下!我一盏茶的功夫轻松搞定!”路子宽大声道。
“哦!原来你还可以这么厉害啊,对解蛊的本领研究的挺透彻嘛!看起来我不可以小瞧了你哦!我再问你,这地下里的女人这么多,你为什么要单单只为她宋茜解除这些东西?难道你们之前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关系?”地主又对着路子宽问道。
“废话!她宋茜怀了你家爷爷我的种儿!我老来得子不容易,我当然要誓死保护宋茜她周全!今天要么你弄死我!你弄不死我,我就不可能让你伤害宋茜的!哪怕拼死了我这条老命,我也在所不惜!”
见路子宽多次对地主这么生硬的说话,我身边的陈兵突然开口了。
“路子宽,你放肆!你怎么跟地主说话的?还有,你什么时候跟宋茜搞上的?你敢背叛我?好啊!那我就让你尝尝我对你施加的蛊毒威力!你给我...给我跪下来!”这个时候,陈兵突然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跟着一脸冰冷的看着路子宽,似乎这是在对路子宽施展什么手段。
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陈兵这么施展了好半天后,站在那里的路子宽愣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还是那么平静的站在那里......
“怎...怎么可能?他明明中了我的蛊毒,怎么现在就没有反应了?”这个时候,我身边的陈兵大惊的说道。
在陈兵大惊的时候,那个一直站在那里的地主对着陈兵说话了。
“陈兵,没用了,停手吧!没用的!”
等地主对陈兵说完这话,我细一瞅陈兵,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现在的陈兵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脸上有些潮红,额头和耳后都有些许的汗珠。而且这个时候,陈兵也有着轻微的喘息声,感觉像是很费力气似的。
就在陈兵表现出这样的时候,路子宽突然喊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对我施展蛊毒的陈兵,在牵引我体内的蛊虫、发功蛊毒的同时,他也在忍受着跟我同等的疼痛!”
等路子宽这话说完,那个地主突然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你果然很厉害,居然知道这么多!你说的没错,陈兵这个废物每次对你们发动蛊毒,都会遭受到和你们一样的疼痛折磨。但是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吗?”
“因为什么?”路子宽抬头看着盯着自己看的地主。
“这是因为...他种植在你们体内的这种蛊虫学名叫做子母蛊。顾名思义,子母蛊当然就会分子和母了。其中母蛊在陈兵的身体里,你们的身体里被种下的则是子蛊。母蛊可以控制子蛊,但是在控制的时候,因为母子相互呼应的特殊关系,子蛊在别人的身体里发作,那么母蛊也会发作的。而且,母蛊发作的时候,会消耗主人身体里的大量体能。每次陈兵发动母蛊针对哪个子蛊的时候,他都会很累会很疲惫,同样也会痒痛,但是之所以陈兵表面看不出来,不是因为他比你们抗的住这种折磨,而是因为我将他身体里的痛觉神经全部都给剔除掉了!”
“啊!陈兵的痛觉神经全部都被你剔除了?”地主的这话又是让我大惊失色。
“没错!陈兵是感知不到疼痛的,他跟倒斗人袁彪一样,都感觉不到疼痛的!”
“什么?你说袁彪也被你剔除了痛觉神经?”在一旁听到这样消息的我又是惊讶的说了这么一句。
“那当然。”地主朗声道。
紧跟着,地主对着路子宽轻笑道:“我且问你,你是怎么能不受这子母蛊的影响,现在泰然自若的?”
“我说我现在也剔除了我身上的痛觉神经你信吗?”路子宽对着地主道。
见路子宽这么说话,那个地主突然对路子宽这样说道:“路先生,我觉得你是个人才,但是虽然你是个人才,可是你斗不过我的,相信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的。既然你斗不过我,那不如...不如咱俩做场交易如何?”
“交易?什么交易?”路子宽微微发懵的看着地主道。
“可否借一步说话?”
“见地主要跟自己借一步说话,路子宽微微皱了下眉头,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跟着我就看到,两个人走到了一边的一个小角落里开始说起了话来。
两个人具体在说什么,由于距离的关系,我也听不真切。也不知道他们说了多久,总之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我看到路子宽先是低头深思了一下,跟着一咬牙道:“行!我同意!”
“爽快!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人才!现在我就按照你的要求做!”
对路子宽说完这话,这个地主就直接对着陈兵道:“废物,带着宋茜,我们送她离开地下,让她回归到地面,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而且,你要送她一笔巨款,让她以后衣食无忧。”
“啊?地主,这......”陈兵有些发懵。
“照做就是!”地主大声道。
“好!”
陈兵点了点头,跟着就搀扶起了宋茜,带着她向着教堂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