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笑笑说:“恩,等你长大之后,习得一身修为之时,就可以去找我了!”说完,便挥手离开。
目送她离开之后,林昊眸色一暗,跟两弟弟交待一声,快步出门往一条偏僻的巷子而去,在巷尾之处,一片艳红色裙角闪过。待林昊追过去,只留下一丝靡靡的脂粉味!
刚一出青石镇,苏青取出玉舟,正打算激发,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一阵筑基修士的威压,连忙收回玉舟避到一边,以示恭敬。
“苏青?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酥甜的声音传入耳中,苏青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她慢慢转过身,只见一身艳红色衣衫的吕秋儿正立在气势非凡的陆培身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见过陆前辈!不知前辈意欲何往?”苏青仿若未看见吕秋儿,忙恭身跟陆培见晚辈之礼。
陆培有些不悦的看她一眼:“苏青,我不是说过,不要跟我客气,还像以往那样,叫我师兄便可,你怎么会在青石镇?”
苏青直起身子笑道:“礼不可废,您必竟已是筑基修为,我自然要称呼前辈的!至于来青石镇,不过是前来拜访一位故友。”
“苏青,你可知晓孙道友的行踪?他可否筑基有成?”吕秋儿上前一步,盯着她问道。
听她提起孙仪,陆培的脸色目不可查的一暗,苏青感觉到他身上的威压更重了些,但吕秋儿却仿若不知,继续问她:“许久没有他的消息,我心里甚是挂念,你们关系向来不错。可否告诉我他的行踪?”
苏青看了眼脸色更黑的陆培向他告辞道:“陆师兄,我还有些事情,这就先行一步!”
说完,跟陆培施了一礼转身大步离开。
“苏青!你——”吕秋儿在她身后气极大叫。
陆培不愉的喝住她:“秋儿!你若真心挂念孙仪,便自去找他罢!”说完,神色晦暗的甩袖离开!
“陆郎——”苏青只听得吕秋拉长了声音叫唤,只觉得大前天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陆培听她这么一声娇呼。倒是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侧头看着又粘上来的吕秋儿,只见她微微仰着小脸,眸色水润。娇盈盈的望着他,顿时心下一软,身子也热起来。
陆培展臂搂住吕秋儿温软的腰身,暂时望却了师祖对他的殷殷叮嘱。
此刻。玉隐宗最为险峻的明峰之颠,一位身穿道袍。年约三旬的长髯男子,背着手仿若向那天边眺望。
只见将手淡淡一挥,缭绕在周身的云雾,竟然尽数散开!
而身在青石镇一家专门招待修士的客栈中。佳人入怀,正浓情蜜意的陆培,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凉意。顿时停下动作
“陆郎——怎么了?”吕秋儿伸出一双玉臂环上他的脖颈。
陆培看了眼怀中衣衫半退的吕秋儿,还自已已然松开的衣带。眸色一紧,有些荒乱的替吕秋儿拉上衣襟,然后迅速系好袍带,危襟正坐起来。
见吕秋儿一双妙目不解的看着他,似有所屈。看得陆培心中大为不忍,刚想搂她入怀怜惜一番,但好像想到什么,又尽力制住自已悄然垂下了手。
“秋儿,你先休息吧!我回宗门一趟!”陆培下了很大决心才起身,十分不舍的对吕秋儿说。
“陆郎!哼,你回去吧!”吕秋儿闻言,俏脸微顿,随即背过身子嗔怒道。
陆培那她这样,心下更是不舍,同时心中对师祖的怨言更深!
自从他带秋儿回宗门,师祖非但不愿见秋儿,对他更是无一好言语,一味的逼迫他跟秋儿分开!
昨天,更是直接出撵他们出宗门。他费好大力才在吕秋儿面前瞒下师祖对她不满之事,并带她出宗门散心。
谁知,只要他跟秋儿亲近,便有种被人窥探的感觉!他甚至能明确的感觉到其中浓浓责备之意!
所以,他一定要回宗门,跟师祖讲明他跟吕秋儿的情谊,他中意的道侣只有吕秋儿一个!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轻轻扳过吕秋儿的香肩温柔的解释:“秋儿,我刚才突然想起我们临出宗门时,有件师祖赐下的法宝,还没拿出来,现在我回去取来,然后,送于你用如何?”
吕秋儿听闻元婴真君赐下的宝物,然自十分心动,展颜一笑,轻推他一把嗔道:“哼!又哄我!哎,你且去罢!必竟是真君尝赐,怎么也得诚心接了才是!”
陆培见她心情转晴,便轻轻捏了捏柔若无骨的小手,方才微笑着出门。
陆培进入宗门之后,直奔门中最高那座灵峰而去。
不过片刻功夫,御风而行的陆培但来到峰顶的洞府之外。
那身着道袍的长髯修士,正在立在洞府外面,淡然的看着陆培伏身下拜:“徒孙见过师祖!”
没错,这位正是玉隐宗首座太上长老,也是当世仅有十数个的元婴真君之一,长明真君!
此刻,长明真君目色复杂的看着这个自已一手带大的徒孙,喟叹一声道:“你且起来吧!培儿,你来找我何事?”
陆培看了眼神色平静的师祖,鼓起勇气开门见山道:“师祖,我欲跟东皇派女弟子吕秋儿结为道侣,忘师祖成全!”
闻言,长明道长目光如炬的看着他,陆培顿是感觉如重岳压顶一般,双股战战,几欲倒地!但他仍咬牙挺直身子。
“培儿,你可知我本欲将你收为关门弟子,可你却为了个狐媚女子一直跟我相拗,如果你真要与她结成道侣,也不是不可。”他意味深的长说。
陆培闻言顿时欣喜若狂!没想到师祖竟然这么快松口,他隐隐知晓,师祖之所以不喜吕秋儿,其实还是嫌她修为不高。
所以,他才直接点出她的师门,虽然东皇派比不得玉隐宗,但在修真界,也位居五大宗门之列,两宗弟子结侣,也算门庭相当。
长明真君看着一脸狂喜的陆培,暗自叹了口气:他说出其为入门弟子时,这个一直由他亲自教养的徒孙根本没多大触动.(未完待续。)